左冷禪此時望向了林平之,他說道:“林掌門,這第一戰便煩勞你動手了。

左某等了十二年,便是想會會任我行這大魔頭。

還請林掌門滿足一下左某的心願.”

聽聞這話,林平之也抓住了機會。

他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麼這首戰便由林某代勞。

只不過任大小姐是女流之輩。

在下一個大男子欺辱一個女流恐惹人笑。

不如這樣吧,在下將功力壓制在跟任大小姐相同的水平內。

若是任大小姐能勝了在下,那麼在下甘拜下風.”

任盈盈知道林平之是有意想讓,她笑著說道:“那麼就請林掌門賜教了!”

左冷禪也知曉林平之是有意想讓,見到女人就手下留情的樣子,左冷禪是真的挺看不起他的。

不過無所謂,左冷禪要的是跟任我行一戰,其他的無論勝負都無妨。

只要任我行被他當眾擊敗,那麼他的威望便如日中天了。

況且只要任我行受了傷,那麼他們就是待宰的羔羊。

他左冷禪可不是什麼守規矩的人。

這個時候令狐沖上前一步說道:“盈盈,跟林掌門這一戰還是由令狐沖代勞吧!”

說著令狐沖便拔出了手中的長劍,任盈盈此時望了林平之一眼。

任盈盈心中甚是嫌棄令狐沖礙事。

林平之對著她笑了笑,然後說道:“那麼好!在下領教令狐兄的高招!”

嶽靈珊想起了那天在藥王廟外,令狐沖刺瞎了十幾名黑道高手的事。

她拉住林平之,小聲說道:“我大師兄劍法詭異,那日在藥王廟外,他一劍刺瞎了十幾名黑衣人的眼睛。

你還是......”見到嶽靈珊跟林平之卿卿我我的樣子,令狐沖有些生氣。

不過又聽到了嶽靈珊稱呼自己“大師兄”,他心裡還是美滋滋的。

林平之擺擺手說道:“無妨!武道便是在互相印證之中進步的。

自從思過崖一別,我便沒有再跟令狐兄交過手,我也想看看我們二人如今的實力如何了!”

令狐沖此時站定,運起了獨孤九劍的起手式,他說道:“那麼就請林兄賜教了!”

不知道怎麼的,雖然林平之是個有婦之夫,但見到嶽靈珊跟林平之走的太近,任盈盈的心裡也有點不舒服。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這個時候嶽不群倒是有些擔心令狐沖了,他在衡山城外的破廟之內,可是見識過林平之的真正實力。

若是他用那招的話,那麼令狐沖有幾條命都不夠死了。

不過擔心歸擔心,他也不能說什麼。

只是握劍的手緊了幾分。

林平之此時沒有拔劍,他而是望向了眾人,他說道:“今天我正道群雄都在這裡,在跟令狐兄交手之前,林某有件事想要跟大家澄清一下.”

說著林平之走到了人前,然後說道:“之前江湖傳言,是令狐兄撿到了我林家的辟邪劍譜,才有了今日之境.”

說到這裡,林平之搖搖頭說道,“這件事純屬子虛烏有!今天在這裡,我要為令狐兄澄清一下.”

林平之看了身後的令狐沖一眼,然後繼續說道:“令狐兄所修煉的劍術乃是他另有機緣,他會幾招辟邪劍法乃是因為他天賦異稟,從青城派的羅人傑那裡學來的。

畢竟他們青城派偷學我們林家的辟邪劍法,這件事想必大家都知道。

之前令狐兄跟羅人傑交過手,會幾招辟邪劍法也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之前在下曾前往思過崖拜會過令狐兄,我二人在思過崖上,切磋武功數日。

他的為人我是信得過的。

所以日後也不要再傳什麼,令狐沖的手中有辟邪劍譜,或者是華山派得了辟邪劍譜之類的了.”

“今日我林平之,福威鏢局的少鏢頭在此明言,令狐沖所修武功卻不是我林家的辟邪劍譜。

當初在福威鏢局,這餘老道來襲.”

說著林平之指了指死無全屍的餘滄海,隨後繼續說道:“我與這餘老道鏖戰之時,辟邪劍譜在我家中失竊。

至於去想目前仍然不知,不知道是這餘滄海拿了,還是他門下的弟子拿了,亦或者是當初在我林家還有其他人。

總之雖然辟邪劍譜失竊至今下落不明,但絕不是令狐公子所拿.”

令狐沖此時收劍說道:“多謝林兄在眾位英雄面前為我令狐沖澄清此事.”

而令狐沖也望向了一旁的嶽不群與甯中則,然後拱手說道:“師父,師孃,這辟邪劍譜確實不是我拿的,至於我所修煉劍法之事,孩兒答應過不可透露,還請師父師孃恕罪.”

此時嶽不群也只是轉過身去不再看他。

而此時左冷禪卻看了一眼嶽不群身後的勞德諾。

林平之說完之後,便轉身望向了令狐沖,然後拱手說道:“既然此事在下已然為令狐兄澄清,那麼接下來便請令狐兄賜招吧.”

說著林平之將自己的泣花劍拔出,然後扔給了對面的令狐沖。

令狐沖伸手接過泣花劍,然後問道:“林兄此舉是何用意?”

林平之說道:“我這泣花劍乃是削鐵如泥的神兵利刃,令狐兄手中長劍不過凡鐵。

你我二人縱使實力相差不大,但有此劍在手,你也不是林某的對手。

若要比武較量,自然是公平為準。

你我總要使用同級別的兵刃才是.”

林平之此時望向了身邊的嶽靈珊,然後問道:“師姐,能不能把你的碧水劍先借師弟一用?”

嶽靈珊笑著說道:“當然可以,這把劍是你從萬丈懸崖下,不顧性命之憂為我尋回的。

誰都不能用,但唯獨你可以.”

這個時候站在令狐沖身後的任盈盈,則是環著手調侃道:“哎呦!看不出來,林掌門對嶽姑娘,還這般體貼。

竟然不顧性命之危,下崖取劍。

這若是讓尊夫人知曉了,不知道她是什麼樣子.”

面對任盈盈的調侃,林平之也只能是尷尬一笑。

而嶽靈珊望著任盈盈回懟道:“這用得著你管嗎!?小林子喜歡為我去取劍。

她的夫人還沒說什麼,哪裡輪得到你這魔教妖女多嘴!”

任盈盈此時冷笑一聲,她說道:“妖女?我是妖女那你是什麼?你不也是個勾引有婦之夫的浪蕩賠錢貨嗎!”

嶽靈珊聽聞此話有些惱怒,她指著任盈盈說道:“胡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任盈盈則是滿臉笑意的說道:“來呀!來呀!想撕爛我的嘴,你還是先打贏我再說吧。

就憑你這個勾引別人丈夫的賠錢貨,想打贏我下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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