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鳶點點頭:“挺好的,回鎮國公府之前也一直在那住,現在也習慣了。”

顧詩婂笑道:“那就好。”

“宮中雖然看著平靜,可是背地裡暗潮洶湧,我一直都有些擔心你,不過三弟和母后都護著你,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她繼續道:“宮中使手段的主要是那些嬪妃,為了爭寵,為了地位,你並不在他們爭奪的漩渦裡,不過,防備的心還是要有的。”

從小在宮裡長大,見到過太多的權力爭鬥,也見到過那些昨日還好好的,第二日便死了的嬪妃。

她是公主,倒是沒有人在背後害過她,不過看得太多了,所以就很想從那裡逃出來。

現在就隱隱的有點擔心沈南鳶。

“大嫂不用擔心,我都知道的。”

兩個人又聊了會兒別的,不知不覺就說到了桑羅的五公主。

“同樣都是公主,我可沒有她那麼驕縱任性,反正到了這裡之後,可沒有人慣著她,她就是必須要守盛啟的規矩,我要是那麼驕縱任性,父皇早就罰我了。”

她繼續道:“身為一國公主,代表的可是另一個國家的形象,若是我,不管如何,我都不會給盛啟惹麻煩和蒙羞。”

這句話不禁的讓沈南鳶想起了顧詩婂原書裡的結局。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原書中她去了侯蘭和親之後,哪怕是受了許多的委屈,也不曾寫信給蕭琰訴苦。

她點頭:“是啊。”

顧詩婂繼續道:“不過日後也沒什麼好怕的,她只是一個王妃,而你是太子妃,她若是再敢在你的面前耀武揚威,不用慣著她。”

幾乎是在她話音剛剛落下的,沈南鳶聽到了屋子裡是似乎是發出了什麼聲音,她驟然的轉頭微微的皺起了眉,就瞧見屋子的門被猛然的推開,蕭琰面色蒼白的站在了門前,直至瞧見了她,似乎是陡然放下了心一般,長出了一口氣。

顧詩婂識趣的站了起來,揶揄的朝著沈南鳶笑了笑:“看來是在找你,一時半會兒瞧不見你就怕成這樣,我也不打擾你們了,我走了。”

沈南鳶有點不好意思,看著顧詩婂的背影消失在了視線之中,才緩緩的轉身:“怎麼了?”

蕭琰早就走到了她的身後,伸出手抱住了她,下巴輕輕的放在了她的頭頂,聲音聽著有些委屈似的。

“醒過來,沒瞧見你。”

做了個噩夢。

在夢裡怎麼找都找不到她,裴碩和他說,她又走了。

夢境真實的叫他醒過來懼怕不已,可屋子裡確實沒有沈南鳶的身影,他慌張的從床上起來,瞧見了她在門外才終於安心。

可是那一瞬間的害怕與驚懼,仍然叫他心有餘悸。

其實已經不是第一次夢到這樣的場景了,在沈南鳶回鎮國公府住的那些日子裡,經常夢到。

所以和她說睡不著是真的。

沈南鳶聽著心都軟了下來,她伸手在蕭琰的背上拍了拍,低低的輕哄著:“別怕,我在呢。”

她道:“我就在這裡,不會走的。”

她輕聲的繼續道:“要不要再回去睡一會兒?時間還早,我陪你。”

蕭琰點點頭,隨後稍微的把她鬆開了一些,但是很快的把她攔腰抱了起來,往屋子裡走去。

青惢悄悄的把門關上,對著迎面而來的想要把裡面的茶壺換一壺熱的水的錦竹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隨後便悄無聲息的走開了。

——

沈南鳶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傍晚了。

屋子裡有些黑,竟然也沒人過來叫醒他們。

她想要起來,但是剛剛的動了動身子,蕭琰緊跟著也就醒了。

他皺著眉,有些頭疼。

沈南鳶揉著眼睛,仍顯睏倦:“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蕭琰捏了捏眉心,抱著她從床上起來,親暱的把她抱在了懷裡。

“不是說想在鎮國公府住?”

沈南鳶一愣,瞬間就高興了起來,表情明亮不已的湊到了蕭琰的跟前:“你同意啦!”

“嗯,但是隻能住一日,明天回東宮。”

“好!”

沈南鳶答應的乾脆利落,她笑吟吟的抱住了蕭琰的脖子,‘吧唧’一口的親在了他的薄唇上,笑的很甜,眼睛亮晶晶的:“明天我中午回去陪你吃飯。”

蕭琰吻上了她的耳垂,語氣帶笑:“好。”

於是蕭琰就回了東宮,晚上沈南鳶高高興興的和家裡人一塊的吃了飯,沈思年來的有點晚,他中午是真的喝多了,導致現在頭疼的要命,飯也不是很想吃。

吃了幾口就把筷子放了下來,然後揉了揉眉心的走到了在外面坐著吃糕點的沈南鳶的身邊道:“今日不回去了?”

“對啊,”沈南鳶把嘴裡的糕點嚥下去了繼續道,“明天再回去。”

青惢端過來了一盤洗好的蘋果,沈南鳶拿起來咬了一口,清脆又甘甜:“你也吃一個。”

沈思年拿起來咬了一口,重新的捏了捏眉心。

沈南鳶瞥他:“你喝那麼多幹什麼,最後頭疼的還是你自己。”

“沒想喝多,”沈思年說,“以前這點酒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後來喝的少了,酒量倒是下去了。”

他頓了頓繼續道:“蕭琰怎麼會同意你今日留在鎮國公府?”

“不知道啊,還是他自己主動提的。”

沈南鳶往沈思年的身邊湊了湊:“你不覺得他好像有點變化了嗎?”

沈思年面無表情:“不覺得。”

...行吧。

她伸了個懶腰的站了起來:“我回去歇息了,你也早點回去睡覺吧,喝點熱水。”

沈思年擺了擺手表示自己知道了,沈南鳶這才拿著蘋果一邊吃一邊往韶華院的方向走。

然後美美的把話本看完睡覺了。

不過在坐馬車回東宮的時候,沈南鳶掀開了簾子看了看外面,發現百姓們已經把路上的紅綢給拆下來了。

拓跋靈和四皇子的婚期將近,沈南鳶再見到她的時候,是在給皇后請完安回東宮的路上。

明明前些日子還見到過她,但是這次隱隱約約的能感覺到拓跋靈的憔悴。

憔悴的臉色有些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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