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著四皇子也被壓制在二皇子下。

沈南鳶覺得他們應當是不簡單的人。

她問:“四皇子是個好人嗎?”

蕭琰對她這麼直白的問題一愣,片刻忍不住的笑了出來,他的雙眸瀲灩,垂眸時眼底只映著沈南鳶一個人的身影。

“怎麼問這個,你怕他害我?”

沈南鳶誠實的點頭:“有點,畢竟你們都是皇子嘛,雖然你是太子了,可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放心,”蕭琰溫柔的笑著,可語氣中仍舊是透出了些許的銳利,“顧盛黔,只是個無能的人。”

不然當初也不會被二皇子壓制的喘息不得,他要是有能力有辦法,不可能還留到現在。

“要提防的是宜貴妃。”

沈南鳶稍稍的點了點頭,明白了過來。

——

晚上沐浴過之後,沈南鳶坐在了銅鏡前梳頭髮。

說實話,嫁到東宮之後有些她平時可以放鬆的東西就不能帶過來了,免得被蕭琰發現。

就比如話本,有一本還沒看完呢,她心裡有點不舒服。

她可惜不已的輕輕嘆了口氣,尋思著過兩日歸寧時在鎮國公府住上幾日算了。

鏡子中倒映出來了蕭琰清雋的臉龐。

他也剛剛沐浴完,額前的頭髮上還沾著些許的水珠,隨後走了過來,傾身的抱住了沈南鳶,呼吸熾熱的抵在了她的耳畔:“想什麼呢。”

“在想過兩日歸寧的事情。”

沈南鳶動了動身子,將自己被他壓到的頭髮抽了出來。

蕭琰從她的手裡將木梳拿了過來,細緻卻又生疏的幫她梳了幾下:“你哥哥可能又要灌我酒了。”

“我大哥灌你酒肯定是有原因的。”

她看著鏡子裡神色平淡柔和的蕭琰道:“我可聽說了,之前你威脅我大哥的事情。”

蕭琰的手一頓,隨後抬頭,與鏡子中的人對視上,似乎是有些怕她誤會一般,眸子稍稍的有些慌亂:“我沒有對鎮國公府做什麼。”

他的背彎下來,湊到了沈南鳶的臉頰一側,吻著她的側臉,有些討好的:“我什麼都沒做。”

當時理智蕩然無存。

但也因為那件事情,沈思年與他漸行漸遠。

“我知道,”沈南鳶輕哼出聲,“你要是做了,你以為我現在還能這麼心平氣和的和你說話啊。”

她微微的歪了歪頭,臉上帶著淺淡的笑意:“以前在韶華院的時候,你和我大哥經常在一塊喝酒的,歸寧的時候你就好好的和他喝一場,什麼事情都可以解決啦。”

“我大哥嘴硬心軟,私下裡提過你好幾次呢。”

雖然每一次的語氣都不好。

蕭琰聽著她說的話沒有什麼異樣便放心下來,他把木梳放下:“好。”

只要她高興,那便什麼都可以聽她的。

蕭琰將她攔腰抱了起來,輕輕的把她放在了床上:“那你是不是也該滿足我了?”

沈南鳶裝傻:“啊?”

她踢著腿想要從床上下去,可是男人的手用力的箍住了她,讓她沒有一絲一毫能夠跑掉的可能性。

心下頓時一陣的慌張,她往床尾縮了縮,噘著嘴控訴他:“你就是個禽獸,我才剛剛好受一些,你就這樣!歸寧的時候我要在鎮國公府住幾日再回來。”

“不行。”

蕭琰握住了她的腳腕,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身下:“你什麼時候回鎮國公府都可以,但是晚上要回東宮。”

他的拇指輕輕的磨砂著沈南鳶的紅唇:“你不在我睡不著。”

“瞎說,”沈南鳶道,“那大婚前我回鎮國公府的時候,你都睡不著?”

“嗯,”蕭琰俯身下來,在她的唇上親了親,綿軟的觸感叫他眼中的晦暗更甚,“每晚都睡不好。”

沈南鳶:“...”

她也鬧的有點累了,最後嘟囔著:“你輕點。”

“好。”

蕭琰低低的笑著:“我輕點。”

——

回門的時候,鎮國公府門前站了許多的人。

沈南鳶從馬車上面下來,掙脫了蕭琰牽著她的手,飛快的就往沈毅和沈夫人跑了過去,沈夫人連忙的接住了她,語氣中稍帶了些許的嗔怪。

“都是太子妃了,怎麼還如此的不小心。”

沈南鳶躲在他的懷裡撒嬌:“這不是想您了嗎?”

沈夫人滿臉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腦袋,隨後跟著沈毅行禮道:“太子殿下。”

“岳丈岳母不必多禮,”蕭琰道,“今日我不是太子,只是陪妻子回門的女婿而已。”

沈思年雙臂環胸的和顧詩婂站在了一旁,陰陽怪氣的道:“怎麼敢啊。”

然後就被沈毅給狠狠瞪了一眼。

他摸了摸鼻子的撇嘴,不說話了。

沈毅道:“殿下快進來吧。”

在身後,跟著許多的侍衛,拿著回門禮跟在了他們的身後進了鎮國公府。

讓沈南鳶很高興的是,鎮國公府裡的人對自己還是以前的樣子,完全沒有發生任何的改變,她吃飯吃的少,沒一會就飽了,蕭琰他們還在喝酒,沈夫人便拉著沈南鳶去了後面說了會話,回來的時候發現沈思年和蕭琰兩個人的眼睛微微的有些迷離,看樣子是喝醉了。

沈思年早就看不到沈毅瞪自己的眼神了,他打了個嗝的一拍桌子,中氣十足的道:“你要是敢欺負我妹妹,讓我知道了,我直接提著刀就去東宮。”

蕭琰相比他,看起來要正常很多:“放心,我這輩子都不會欺負她。”

咱就是說,除了沈思年,還真就沒人敢像他一樣說這句話。

為了避免他喝醉了再繼續的胡言亂語,顧詩婂連忙的叫人扶著他回院子裡了。

沈南鳶不確定蕭琰是不是裝醉,便喊了裴碩將他帶到了韶華院裡,無奈的捏了捏眉心。

李伯熬了些醒酒湯送了過來,沈南鳶看著他喝了下去,感覺好像真的醉了似的,蕭琰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應該是睡著了。

看來她大哥灌的是真狠。

沈南鳶拿著帕子給他小心翼翼的擦了臉,這才慢慢的走出了屋子,將門關上了。

外面,顧詩婂正坐在椅子上等她,笑著的朝她招了招手。

“在東宮住的還習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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