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看到懷裡的女孩一臉紅透,滿意地笑了笑,放下她:“頭暈?需不需要給你渡點氧氣?”

說完,相當無恥地靠過去。

許清如驚在了原地,等到唇上觸到屬於他的溫度,才反應過來,這個沒臉沒皮的人做了什麼,慌亂地退了幾步,支支吾吾:“我、我好餓,先去吃飯!”

說完,迅速往外跑一邊跑一邊想,這個傅天澤,今天中了什麼毒?這麼跑出了會場,卻迎面撞上一個人,彷彿是一堵牆,把她抵了回去,許清如頭被撞得昏眼花,踉蹌幾步,差一點摔倒在地,還好被人拉住了。

“許掌門,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一聲急切的男音入耳,許清如覺得有些耳熟,晃了晃腦袋,定睛一看,眼前這個一米八的高個子男子,有點眼熟。

許清如想了一圈,終於想起來了。

“你是……沈月白?”

如果她沒看錯,這個人就是兩次競選現場,都令人印象深刻的南派新秀沈月白。

沈月白見許清如認出了他,開心的笑起來,露出一側淺淺的梨渦。

“是我,許掌門你還記得我.”

許清如皺眉:“你……在等我?”

她看了看四周,沒有其他人了,這個沈月白似乎是刻意等在這裡的。

沈月白點頭:“我是在等許掌門.”

後方,傅天澤已經走過來,聽見這麼個小子竟然明目張膽地等他老婆,內心不悅,走過去,禮貌地伸手:“你好,我是傅天澤,許掌門的丈夫.”

沈月白受寵若驚,伸出雙手回握傅天澤,道:“傅先生你好,我認識你.”

這小子怎麼一臉迷弟的模樣?“剛才聽你說,是在等我夫人?”

傅天澤繼續“拷問”。

沈月白笑:“我在等許掌門,有一件事想請教許掌門,不知道可不可以?”

說完,殷切的目光落在許清如身上。

傅天澤相當不爽這個眼神,往前走了走,擋住沈月白一般的目光。

許清如沒在意這些,問:“你有什麼事情?請說.”

沈月白這下更開心了,一雙明目熠熠生輝:“我想請教許掌門,許掌門說,今天那張琴的修復手法,是將整張琴都塗上了一層新的灰漆,就像是把琴放進了一個殼子裡,但給古琴改底漆,就意味著面漆也要改掉,我不相信顧掌門看不出來,面漆也發生了改變.”

許清如面露喜色,問他:“看來你學過古琴修復?”

沈月白點頭:“略懂一點.”

許清如想想,說:“顧掌門看不出面漆是修復過的,這並不奇怪,因為修復者在修復底漆的同時,也修復了面漆,你也看到了,修復後的古琴,通體黑色泛綠光,這是漆面的效果,不是古琴材質的效果.”

“顧掌門認定了這張琴是贗品,對他來說,一切不合理就是合理,正因為是造贗,所以底漆、漆面都有問題。

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許清如耐心地與沈月白解釋,心想,原來這孩子不是鑑古方法上有問題,而是邏輯思考上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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