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老先生笑了幾聲,嘆道:“是啊,我也年輕過啊,我也有過滿腔熱情啊!那個時候,南北派的人在我的酒樓來來往往,時不時,我都會聽到關於這個墓葬群的一些資訊,也聽說了,墓葬群內可能有的寶貝,我也動過心思,也去行動過,跟那些倒斗的,考古的,追著線索去找.”

“可是找來找去,什麼都找不到,反倒落了一身病。

再後來,我就認命了,覺得這些寶貝跟我沒有緣分,也就安安分分地,繼續守著這家酒樓.”

“後來,南北派的人好像也很少再提起這個墓葬群,他們可能也失去了信心吧,我想,他們大概是放棄尋找了。

直到你爸爸到來,再一次向我提起了這個‘邊郎國’墓葬群.”

“那個時候,我對他的熱情只是笑而不語,就等著看他碰釘子,可沒想到,你爸爸找了一圈,最後竟然找到了石寨山古墓群上,讓我都有些無法理解。

可就在我以為他一心一意撲在石寨山古墓群上的時候,他突然發了那樣一篇文章,真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褚老先生將這段往事詳細道來,其中的曲折或許更多,但對於許清如和傅天澤來說,這一段內容,已經足夠讓他們知曉許誨平這些年來在做什麼。

許誨平所做的,和他們今時今日所做的,大致一致。

從追查“邊郎國”墓葬群,到追查古滇國古墓群,到最後,又回到“邊郎國”墓葬群這裡。

又或者說,他們在許誨平的引導之下,走上了他走過的路。

對此,許清如只是有了一個模模糊糊的推測,許誨平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現在她也尚不能明瞭。

思考一番後,她問褚老先生:“您知道我爸爸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轉變他的研究興趣的嗎?”

褚老先生道:“你是說,從對‘邊郎國’感興趣,變成對古滇國感興趣?”

許清如點頭。

褚老先生略微想了想,道:“哦,我想起來了,從他得到一枚玉佩開始.”

“玉佩?”

許清如有些詫異。

褚老先生點頭,起身道:“你們在這裡等我.”

看樣子,他是想去拿他說的那枚玉佩。

許清如見他步履不穩,上前扶了他一把:“我陪您過去拿吧?”

褚老先生搖頭:“不必了,你們現在這裡稍等.”

他這麼說了,一定是不方便其他人一同前去。

許清如點頭,只是扶了他出門,便回到包間裡,等待他回來。

現在,她又陷入了她父親留給她的謎題了。

這個謎,越是想解開,就越發現,謎題之下還有更多的謎題,攪得像一團麻。

剪不斷,理還亂。

正在沉思之中,手掌傳來一陣溫暖,許清如微怔,這才發現,傅天澤已經坐到她身側,握住了她有些冰涼的手。

他朝她微笑:“雖然線索越來越多,但是其實每一個線索,都讓我們看到越來越多的東西,一步一步接近真相。

或許只是因為我們身在其中,所以會感到迷茫,但我相信,總會有撥開雲霧見月明的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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