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澤耐心地勸她,許清如“嗯”了一聲,笑:“精神導師說得對.”

精神導師?傅天澤失笑,這丫頭,又皮了。

他抬手,敲了敲她的腦袋:“你怎麼總是給我起這麼多綽號?”

“我詞彙量豐富,想到一個,就說一個.”

許清如笑嘻嘻的,仰頭看他:“現在局面還不是很明朗,這大概就是,只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

傅天澤收緊手掌,緊握住她的手,道:“遲早都會有明朗的那一天,現在看來,你爸爸引導你來這裡,就是為了讓你見到褚老先生,讓你聽到這段往事,最後,得到那枚玉佩.”

許清如同意這個看法,有些神傷地說:“原來我一直都在我爸爸的圈套裡。

天澤,你說,這一切是不是都是我爸爸的計劃?甚至我當初來昆城,拿到那些資料,再到後來,課題申報書上莫名其妙出現我的簽名,是不是,都是我爸爸做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一切真令人寒心。

傅天澤心裡澄淨如境,他深知這些確實都是許誨平的計劃,也知道,遲早有一天,許清如會知曉所有的事情。

可他依舊不忍心,現在就告訴她這一切。

至少,讓她保有對她父親的一絲期待,這樣,不至於淹沒在她父親的冷漠與無情中。

想到這裡,他伸手攬住她的肩膀,笑:“那你爸爸可真是了不起,具備極高的編劇才華和導演才能.”

許清如被他的玩笑話逗得笑了笑:“那我爸爸豈不是入錯行了?他就不該做什麼歷史學教授,要是去當編劇,早就能夠紅透半邊天了,說不定還能捧個小金人小金獅小金棕櫚什麼的回來,你說對吧?”

傅天澤見她也開起了玩笑,便知道她心情好了,笑笑:“嗯,你說的有道理.”

兩人說說笑笑的,很快,一陣腳步聲過後,褚老先生回來了。

他徑直走向許清如,伸手遞過一枚玉佩,道:“這就是你爸爸當時得到的玉佩,他研究了幾天之後,就開始對古滇國感興趣了,去了石寨山古墓群好幾次。

我問過他為什麼興趣突然變了,他沒說.”

那枚玉佩,圓形,雕的是常見的龍形紋。

這塊玉光潔明亮,渾身翠綠,手感涼爽。

許清如拿在手中細細瞧了一番,道:“這應該是緬甸玉.”

褚老先生有片刻的詫異,但很快便了然了:“我怎麼忘了,你是許誨平的女兒,怎麼樣,都有些鑑定物件的能力。

你爸爸當時也沒告訴我這快玉佩是什麼來頭,你是怎麼判斷它是緬甸玉的?”

想來這褚老先生已經許久沒有關注過南北派的事情了,所以並不知道並不知道,許清如即將擔任南派掌門這件事情。

許清如點頭:“嗯,是懂一些。

天然玉石分為軟玉和硬玉,這翡翠是硬玉,我們國家出產的天然玉石基本上都是軟玉,文獻記載上,提到翡翠進入中國的最早時期是明朝。

這枚翡翠玉佩,從成色和質地上看,是緬甸玉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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