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簡單說出自己的理由,又問褚老先生:“我爸爸為什麼會把玉佩留給您?”

褚老先生想了想,道:“是什麼原因我就不清楚了,我只記得有一次,他來我這裡歇腳,就把玉佩落在這裡了。

我跟他說,要他過來拿,或者我寄給他都可以,結果他說,不用了,讓我先替他保管。

哎,這都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吧.”

許清如沒有想到,竟然是這麼久遠以前的事情。

她很快明白過來,父親並不是不小心落下了這枚玉佩,而是故意留在這裡的。

難道說,在十幾年前,她父親許誨平便已經預想到有一年,她會追查“邊郎國”墓葬群的事情,會來到晉寧,會見到褚老先生,會拿到這枚玉佩?許清如把思緒打住,暫時不準備往下想。

她笑道:“褚老先生,謝謝您告訴我這些。

這枚玉佩,不知您能夠給我?或者,借我一段時間?”

褚老先生不在意地擺擺手:“你既然是許誨平的女兒,他的東西,你就拿走吧,留在我這裡也沒什麼用.”

許清如謝過褚老先生,幾人又聊了會,傅天澤便帶著許清如回了酒店。

這一路,許清如一直心事重重。

她不可能不去猜想她父親種種行為之下的目的,越去想,越無可避免地相信,她在他父親的一切計劃中,確實只是一枚棋子。

夜風有些涼。

許清如站在陽臺上,看著夜空中朦朧的月,有些失神。

“怎麼這麼胡鬧?”

傅天澤從身後走來,將一條毛毯披在她身上,又伸手將她擁進懷裡,語氣嚴厲。

許清如回神,朝他靠了靠:“天澤,你看天上的月亮,朦朦朧朧的,都看不清楚是圓的還是扁的.”

傅天澤“嗯”了一聲,片刻後,才掀開嘴角說道:“即便看不清楚它的輪廓,但圓的就是圓的,不可能因為我們看不清它,它就會變成方的.”

這話說得有些哲理了,許清如笑:“你是想說,即便我們看不清楚真相,但真相依舊是真相,它不會改變,只是等待我們去挖掘而已,對嗎?”

“聰明.”

傅天澤低頭吻了吻她的額角。

許清如靠在他的懷裡,看著遙遠的月,輕聲說道:“那個時候我去大理,看到的也是這麼朦朧的月亮。

可那時我以為,我很快就能看清楚雲霧之後的謎底,但沒想到這麼久了,還是看不清楚.”

“其實也不是很久,小如,不過半年而已.”

“是哦.”

許清如忽而醒悟過來一般,笑道,“我都差點忘了,不過半年而已.”

半年來,已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許清如沉靜了好一會,忽而問他:“天澤,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傅天澤心尖顫了顫。

他有預感,能想到許清如指的是什麼事。

可他依舊下不了決心,該主動坦白,還是與她迂迴一番。

他還在猶豫間,許清如又開口了:“是不是你瞞我的事情太多,你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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