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軒察言觀色,看看許若凡的臉色,嚥了咽口水,咬牙繼續說:“而且我怎麼聽說,傅天澤好像對董事會說,不是他批准你進入天寰集團的……”許若凡的臉色白了白。

她把手機丟在一邊,冷著聲音說:“是,他是這麼說的,不過他怎麼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經進入天寰集團,木已成舟,他也改變不了什麼.”

陸軒咂舌,從未見過許若凡如此“厚顏無恥”的時候。

他轉了轉眼珠,問:“你是不是……不太喜歡老大的這個安排?”

話剛說完,就看到許若凡投來的一記寒冷眸光,嚇得他抖了抖。

“呵,我是不喜歡,我許若凡,什麼時候也開始做起這種,爭風吃醋,嫉妒女人的事情了?真是好笑.”

許若凡的語氣異常冷漠,可陸軒已經聽出她的情緒,不甘的,恥辱的,氣憤的。

“這……目前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不是嗎?他們已經對你處處提防,甚至開始設定圈套讓你跳,如果不是傅勁松那老頭心軟,你根本再無機會接近他們,怎麼去瓦解南北派?”

陸軒分析得頭頭是道,許若凡一直冷著一張臉聽著,到了末了,朝陸軒冷笑:“你說完了嗎?說完就請走吧,我要休息了.”

陸軒本來還想說幾句安慰許若凡的話,這下全都堵在了喉嚨裡,抓了抓腦袋,看看外面的天,天色都還沒有黑,這個人就要睡覺了?很明顯,是在下逐客令了。

他沒再多說什麼,趕緊撤了,跑路。

這個時候,千萬不要惹這個姑奶奶。

房間裡又恢復了一片冷清。

這座別苑,往常便只有鐘點工來打掃,她這次回來,並沒有繼續請阿姨和幫工,所以,現在整棟房子,只有她一個人。

許若凡站在陽臺上,眼睜睜看著夕陽落下去,最後一點光芒迅速散去。

她伸出手,似乎想抓住那一抹光,可是,什麼都抓不住。

她下了樓,進入廚房,沒打算做飯,只是從酒櫃裡取了一瓶紅酒出來,倒滿了,一飲而盡。

喝了兩杯,忽而悲上心頭,甩手將手裡的就被摔在地上,粉身碎骨。

“啊!”

她痛苦地吶喊著,眼淚止不住落下。

心裡的痛苦與悲憤一湧而出。

什麼時候,她許若凡要淪落到這個地步,要用這種小女人之間的無聊伎倆,去對付許清如?她也想堂堂正正,與她在南北派面前,堂堂正正地與她比拼一場,用她的才華和能力去打敗她。

堂堂正正地向所有人證明,她許若凡,才是當之無愧的南派掌門人。

而不是用一次又一次陰暗的伎倆,去對付別人,設計別人。

可是一切都已經不可能回頭了。

從此以後,她都不可能,再堂堂正正地與她較量,也再無可能,變回那個意氣風發,風光無限的南派許若凡。

這條路,沒有回頭之日。

許若凡整個身體癱軟下來,靠著牆壁滑坐下來,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後背也一陣陣發涼。

她抬手,極度不優雅地抹去臉上的淚水,嘴角露出嘲諷的笑意。

呵。

就算是打破牙齒活血吞,她也必須要,堅持下去。

這是她選擇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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