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如扯出一抹嘲笑:“你們是覺得,現在不管是誰當選掌門人,都不可能解決南北派的困境,所以這個掌門,只是‘一時之需’,問題解決不了,就引咎辭職?”

“對,也不對.”

齊韻沒有否認,也沒有完全認可,“對於你,我們確實會讓你引咎辭職,但如果是顧筠之,處理方法當然不一樣.”

“我們當初一直在擔心,顧筠之擔任掌門後會承受太多的壓力。

可誰曾想,是你贏了顧筠之,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同意讓你當選,是因為我們認為,你可以為顧筠之擋下諸多困難和壓力.”

“許清如,你不要怪我們,我們也是為了南北派更長遠的未來著想.”

齊韻的話說得相當明白了,許清如這個掌門人,在他們眼中,不過就是為顧筠之“擋煞”的棋子,作用發揮得好,那就是幫了南北派的大忙。

發揮得不好,丟棄了就好了。

所以一直以來,他們從來沒有把她當成是南北派的“內人”。

她一直,都是外人。

“齊老,你們認為我沒辦法帶領南北派走得更好,也不接受我成為南北派的一員.”

許清如的臉上浮出淺淺的嘲諷與無奈,“但對於我來說,你們的看法沒那麼重要.”

“何況,這些想法,只不過是你們北派的想法,南派各家,未必與你們想的一樣.”

實話實說,雖然許清如心裡已經明白如鏡,可這些話從代表南北派高層態度的齊韻嘴裡說出來,依舊像一把利劍,對她造成一定的傷害。

這個傷害,不是身體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只是,許清如已經面對過太多的質疑與算計,齊韻這些話,對她是有傷害,但也不過是一層淺薄的傷害。

齊韻微微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什麼話來回應。

許清如過分的冷靜與淺淡,讓齊韻反倒覺得愧疚難當。

他無愧於南北派,卻對許清如有愧。

兩人之間的氣氛又沉靜下來,一旁的沈月白全程傾聽,既震驚又憤怒。

他見兩人的對話告了一段落,便開口道:“齊老,你們這樣做,太過分了!不管是什麼原因,你們都不應該這樣利用許掌門!”

“再說了,你們不喜歡她當掌門,但我們很喜歡啊!我們就是喜歡許清如!”

沈月白此時就像是一個對抗父母的孩子,口無遮攔地表達內心的反抗。

齊韻眼眸一沉,說道:“沈月白,你以為我為什麼要讓你聽到這些話?”

沈月白驚:“為、為什麼?”

“我看你也是個可造之材,南派沒準以後就要靠你了,你要爭點氣,不要總像個孩子一樣,見什麼人都跟在後面跑.”

齊韻正色厲聲道。

這個“什麼人”,說的就是許清如。

沈月白更加氣憤了,咬牙說:“我已經不是孩子了,我能分辨是非,我要跟什麼人跑,這是我自己的事!”

這話說的相當賭氣,齊韻搖搖頭,沒在說什麼。

許清如心裡很感激沈月白的維護,但她並不想沈月白因為她,和南北派其他人發生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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