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能麼?在兩人沉寂之時,傅天澤輕笑:“或許,南北派這一次想有什麼突破之舉,將兩派掌門人競選的題目合在一起,也不是不可能。

我們儘可以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大膽假設,小心求證……可這個“假設”的膽子有點太大了吧。

“姑且不說兩派的題目可不可能合在一起,要是真的合在一起,這個題目根本就是無解的,和氏璧失傳幾千年,有人說它在戰爭中流失,有人說它被製成了傳國玉璽,最後擁有它的人是後唐皇帝,從此傳國玉璽不再出現於世上,也沒有任何關於傳國玉璽的資訊。

我們怎麼可能找得到?”

許清如說出了她的顧慮。

傅天澤握住她的手,笑:“找不找得到,那就是兩派未來掌門人的本事了。

再說了,給你們的題目,不是還有其他線索麼?”

是了,還有其他線索。

北派的題目,是寫在布帛上的,南派的題目,卻寫在宣紙上。

兩派不會無緣無故,使用不同的材料來書寫題目。

顧筠之認可傅天澤的想法,說:“至少現在,我們有了初略的設想,或許可以試試,朝著和氏璧的方向查檢視.”

他又看向許清如,笑:“清如,要是我們兩派最後真的是聯合出題,那我這個北派候選人的題目,都是你幫忙解開的.”

許清如窘迫:“顧少說笑了,如果沒有顧少提供的‘瑋’字,我們根本不可能往下推敲.”

兩人互相“吹噓”的模樣逗笑了傅天澤,他說道:“我倒是迫不及待,想看你們兩人當上南北派掌門人的模樣.”

那一定,會是一番新的天地.”

*由許清如親手操刀的“青銅鼎”項鍊設計稿,很快便成了形。

傅天澤寥寥改了幾筆“點睛之筆”,最終滿意地點頭:“我夫人設計的項鍊,就是好看.”

許清如無語。

凌越正巧在場,拿過來瞧了瞧,問:“這個原型,是丁子鼎?”

許清如點頭。

“一想到上次他們用丁子鼎為難傅家,我心裡就不爽.”

凌越憤憤不平地說,“正好拿這個項鍊膈應他們!”

許清如囧:“我沒有那個意思……”“不管有沒有那個意思,能膈應他們一下我就覺得開心.”

凌越繼續叨叨。

傅天澤及時開口阻止他繼續憤世嫉俗:“凌越.”

“嗯?”

“我發現嘉琳不在,你的脾氣也變得暴躁了.”

傅天澤似有若無地說了這麼一句。

凌越沒有多想,只是問:“聽說嘉琳的官司打贏了?孩子要回來了?”

傅天澤笑而不語,有他出手,能不贏?“哎,爸媽兩人打官司,苦的是孩子啊!”

凌越繼續感慨道,“不過總比無父無母的孤兒好.”

這下,凌越帶出了話題的走向。

傅天澤一聽,便明白了,皺眉說:“你有什麼想說的,直接說.”

凌越尷尬地撓撓頭,笑笑:“呵呵,果然瞞不過傅少。

我是雪寧,她跟我提了好幾次,說想來看你,你看……人家一番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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