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以為意地搖頭:“沒有關係,還有一週的時間,我應該沒問題了。
總是在醫院待著,我腦子有些不清醒了.”
他嬉皮笑臉的,可她卻有些擔心。
思考一番後問他:“是不是你擔心拍賣有什麼變故?”
傅天澤有些驚訝。
她的心思,現在越發敏銳了。
他點頭:“或許吧,我總覺得心裡有些不安.”
“那也不必你親自去啊,交給顧少,或者我代替你去就好了.”
她還是很擔心,他又不是鐵打的,受這麼重的傷,就應該躺個一年半載。
傅天澤沉默不語,那固執的樣子讓許清如有了一些猜想。
她靠近他,望著他的眼眸,認真地問:“你告訴我實話……是不是和我競選掌門人的事情有關?”
否則,為什麼他要在這個時候勞碌奔波,還要帶上她?傅天澤眼眸閃過一絲亮色,他握著許清如的手,笑著說:“我老婆果然聰明.”
許清如輕輕拍了他一下,不認可他的做法:“我不答應你再這樣拼命。
之前丁子鼎的事情,還有我被陷害的事情,你已經冒太多險。
如果為了我能當選掌門人,要讓你陷入危險之中,我絕不答應……嗯……”她的話還沒說完,便已被他以吻封緘。
在被他親到懷疑人生後,她腦子開始變得有些混沌。
傅天澤將她擁入懷裡,笑而不語。
許清如便知道了,她改變不了他的決定了。
他的眼中都是堅定與堅持。
小如,我願意為了你,傾盡我所有的努力。
*【楚國】【傳世】,這是許清如目前得到的,關於南派掌門人競選第一道題的線索。
“楚國的傳世之寶……那是什麼?”
顧筠之又來了醫院,坐在病房裡,盯著“傳世”兩個字自言自語。
傅天澤簡直無語了:“筠之,你怎麼對南派的題,比對你們北派自己的題,上心多了?”
顧筠之嘆了口氣:“我也想對北派的題目上心,但目前確實無能為力。
至少你們家清如解開了其中一個線索,比我厲害多了.”
他拍了一個彩虹屁。
傅天澤哭笑不得。
此刻許清如已經被他指使去買花了,一時半會回不來。
顧筠之有些好奇地問:“你現在怎麼過得這麼挑剔?病房的味道真的這麼重?”
這一點都不像他認識的傅天澤。
傅天澤朝他眨眨眼,笑:“清如有鼻炎,她對消毒藥水的味道也很敏感.”
顧筠之感到自己又被餵了一口狗糧。
原來是為了許清如。
這個理由,無法反駁。
顧筠之自嘲:“看來我也得趕緊找個媳婦,好好疼她.”
“哦?我不是聽說,顧爺爺最近又給你安排了一次相親?怎麼樣?”
顧筠之頭大:“不怎麼樣……別說這個了,你老是告訴我,你準備去香港觀看拍賣,是個什麼意思?你自己的身體不想愛惜了,也要為清如愛惜啊……”“好,我老實告訴你。
你很清楚,南北兩派掌門人的位置,不是那麼好得的,並不是本事夠了,就夠了。
還需要其他人的支援,尤其是南北派元老的支援。
清如現在的根基太薄,在南北派中沒什麼威望,她需要得到更多的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