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家族粉墨登場,開始找南北派麻煩的時候,許若凡知道,她的網該收了。

那次拍賣會,他們都以為,她只是去搗亂的,其實她是去見了青木家族的人,順道去拍賣會搗亂一番。

現在,她倒要看看,南北派怎麼說得清,青木家族給的那些東西,怎麼變成了“贗品”。

呵呵。

恐怕連許清如都無能為力了吧。

許若凡竟然有些得意。

幾年來,她第一次,又有了得意的感覺。

這種感覺,久違了。

“你似乎很高興?”

陳笙走進來,靠近許若凡。

許若凡抬頭看他,眼眸閃閃:“是挺高興的,要和我一起慶祝嗎?”

陳笙挑眉:“慶祝什麼?”

“這你就別管了,總之,我很高興.”

許若凡說著,起身走向酒廚,拿出一瓶紅酒,遞給陳笙:“幫我開?”

陳笙結果紅酒,起蓋,醒酒,去洗了兩個杯子,擦乾淨了放在臺面上。

“陳笙……”許若凡眯起眼眸,慢慢靠近陳笙,抬眸看著他。

陳笙一臉淡漠看著她,道:“又發病了?”

發病了就將他當作傅天澤。

許若凡低笑,說道:“你怎麼總覺得我有病?”

“不是我覺得你有病,而是你總是將我當成傅天澤。

你覺得你這樣的做法沒有問題?”

這個問題,陳笙不是沒跟她說過。

不是沒有明白地告訴過她,他和傅天澤沒有哪裡相似。

許若凡勾勾嘴角:“你怎麼確定我是把你當成了傅天澤?說不定我只是把你當成陳笙呢?”

陳笙搖頭:“若凡,你知道你對一個男人顯露出那樣的神情,以為著什麼嗎?”

“我知道。

但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許若凡退了一步,走到一旁,自顧自倒了一杯紅酒出來。

“過去的那個傅天澤已經沒有了,過去那個許若凡也沒有了.”

陳笙嘆息:“所以你每次這麼不正常的時候,是在以過去的許若凡的目光,看過去的傅天澤?”

許若凡冷笑:“說出來你或許不信,我也曾經年少懵懂,也曾經情竇初開。

只是我太過於自信,以為他這輩子不可能找得到比我更加適合他的人.”

“可沒想到,他竟然找到了許清如。

我這個妹妹,曾經事事不如我,可現在在別人眼裡,只怕是事事比我強了吧.”

“過去南北派只知道許家許若凡,是鑑古圈的新秀,將來必定大有作為,甚至早就鎖定了南派掌門人的位置。

可如今,眾人只知道許清如,哪裡還記得許若凡?”

“這或許就是,長江後浪推前浪,沉舟側畔千帆過.”

許若凡的語氣裡,透著難以察覺的落寞與嘲諷,那一絲絲的落寞,卻被陳笙捕捉得很清楚。

他沉默不語。

他實在不知道如何接許若凡的話。

片刻之後,他才有些無奈地說:“你希望我安慰你嗎?”

如果是在平時,對陳笙這種問題,許若凡只會嗤之以鼻,可今天的許若凡,忽而來了興趣,轉頭去看陳笙問道:“你會怎麼安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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