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澤趕緊奔過去,奔到近處時,沈梅已經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去了。

許清如站在原地,垂著頭,一隻手捂著半邊臉,頭髮垂下來,遮蓋了她的深情。

傅天澤眼眸中滿是憤怒,他抬腳就要追沈梅,卻被許清如伸手拉住。

“天澤,你別去,別去刺激她.”

許清如哭著聲音求他。

傅天澤心下一疼,將她拉近懷裡,抬手撫上她發紅的臉頰。

他內心的氣憤與心疼一陣又一陣,交替澎湃,激流不已。

“小如,乖,沒事了……”他擁緊她。

許清如終於卸下內心的堅強與壓抑,抓著傅天澤的衣襟,流下淚來。

她淚眼朦朧的,視線也變得模糊了,那昏暗的視線裡,早已沒有沈梅的身影。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裡的。

或許是傅天澤把她揹回去了。

她的臉依舊火辣辣的疼,頭腦發昏。

傅天澤給她倒了杯水,溫溫的。

他似乎在開口說什麼,可許清如聽得一段一段的,不甚明白。

傅天澤心下焦急,伸手去摸她的額頭。

她發燒了。

一整夜,許清如便在渾噩與模糊中度過,時而清醒,時而模糊。

傅天澤一直在照顧她。

餵了一顆布洛芬下去,熱度很快便退了。

傅天澤想,大概是半夜跑出去,衣服穿得少,著涼了,又被沈梅這麼一嚇,便發燒了。

以前,傅天澤是知道沈梅會反對許清如嫁給他這麼個“窮學生”,但卻不知道,會這樣反對。

那些難聽的話,他聽到了一二。

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母親,能夠對自己的女兒說出這麼傷人的話來?傅天澤想不通。

天還未亮,許清如便醒了過來,第一句話便是想去找沈梅,擔心她四處遊蕩。

傅天澤嘆了口氣,扶起她:“別擔心,我昨晚就讓楊奕去找她了,她沒有四處遊蕩,在學校附近的賓館住下了.”

許清如心下一鬆,頹著一張臉,苦笑道:“這麼晚還去麻煩楊奕,太不好意思了.”

傅天澤笑:“不麻煩,他很樂意.”

許清如還有些暈,並未細究這話的不對勁,沉著心情安靜了一會,看向傅天澤:“是不是把你嚇到了啊?”

傅天澤心口發疼。

他沒有回答,抬手撫上她還有些腫的臉:“還疼嗎?”

昨天回來後,他用冰塊為她敷了一會,似乎消了一些腫。

許清如搖頭:“不疼了,可能就是有點腫,是不是不好看……”“嗯,難看得很.”

傅天澤笑。

“……”抬手,揉揉自己的臉,眨了眨眼,覺得自己有必要跟傅天澤解釋點什麼。

“昨天……我媽說的話,你……你是不是聽見了?聽見了,也不要介意……”許清如抱歉地看他。

傅天澤搖頭:“我沒有介意.”

頓了頓,他有些心疼地說:“小如,是我不好。

我以前不知道,你媽媽的反應會這麼激烈。

我應該先做好你媽媽的思想工作,得到她的許可後再和你結婚,那樣,你就不會這麼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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