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您曬太陽.”

傅天澤說著轉身就要走,傅勁松趕緊叫住他。

“你走那麼快做什麼?小兔崽子.”

傅天澤趕緊站住,乖乖地不敢動。

“這個月清如不是該來看我了嗎?”

傅天澤開口問道。

傅天澤眸光一暗,片刻後才說:“可能要遲一點。

她還在bj.”

“在bj做什麼?我說你上點心啊,bj不是顧家那小子的地盤?你不多關心關心你媳婦,小心顧家那小子把媳婦都搶走了.”

傅勁松來了精神,一邊擼貓,一邊和傅天澤對著幹。

傅天澤抬手揉揉額頭:“爺爺,您瞎想什麼,筠之不會亂來的.”

“哼,他是不會,顧老頭不會麼?我看他現在很喜歡清如,巴不得清如趕緊改嫁顧家小子,這個老頭壞得很,說不定就想挖我們的牆角.”

傅勁松越說越離譜,傅天澤只能在一邊默默無言,聽自家爺爺繼續叨叨叨。

傅勁松叨叨差不多了,話題突然一轉,問傅天澤:“清如去爨底下村,是想找爨氏的後人?”

這畫風又正經起來了,傅天澤趕緊正經道:“應該是,爸爸當年是在曲靖出的事,那個地方曾經是爨氏的地盤.”

“所以清如覺得,爨氏的後人會知道有關‘邊郎國’的事情?”

傅勁松又問。

傅天澤點頭。

傅勁松沉靜了片刻後,嘆氣道:“南北派的人不是沒想過這個可能性,也去過爨底下村,但並沒有找到什麼線索,那裡的居民是不是爨氏的後人,這還很難說……”這意思就是,許清如想在爨底下村找到線索,很難。

傅天澤臉色變得有些凝重,想了想問傅勁松:“爺爺,當年爸爸他們,有沒有去過爨底下村?”

傅勁松皺眉:“這件事你以前不是問過我?我也告訴過你了,我並不是很清楚。

他們三個當年就神神秘秘的。

這也怪我,我一直不同意你爸爸繼續在南北派折騰,所以他做起事來總是瞞著我.”

“後來有一天,他突然跟我說他要去曲靖,還說什麼這一趟回來,一定要給我一個驚喜。

哎,驚是有了,喜是一點都沒有了.”

傅勁松談起這件事,語氣裡還是有些憂傷。

即便他是個極為豁達的人,但傅與晴是他親兒子,他每每想起兒子英年早逝的事,總會有些難受。

傅天澤知道他難過了,便在一旁默然不語,只是陪著他,過了一會又聽到他說:“顧家那個,也沒有跟顧老頭說清楚到底去做什麼了,可能知道真相的只有許誨平了。

可惜了,許誨平到死都沒有告訴我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傅天澤的臉色變了變。

許誨平做過的事情,那可真是多了。

不但多,而且複雜而精緻。

呵呵。

現在看來,許誨平就是從當年的變故之後,開始謀劃今天的一切。

傅天澤想了想,還是將顧筠之轉答的話告訴了傅勁松。

那是許清如向顧筠之所講出的推測。

傅勁松聽罷,久久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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