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如只糾結了這一會,轉而又回到正事上,說道:“如果我們能夠了解汪芷楓更多的事情,或許就能找到陳笙突然叛變的原因.”
“你覺得陳笙的叛變和汪芷楓有關?”
顧筠之問道。
“我不知道,我也只是猜想。
陳笙這麼多年來沒有表現出任何蛛絲馬跡,他和胡寂生,和洛羽寧不同,他是南北派的核心人物,不會無緣無故就這麼叛變了.”
許清如說著,臉色變得有些陰鬱。
顧筠之嘆氣,問許清如:“所以,你想讓我再一次‘戰術性接近’汪芷楓?”
“戰術性接近”?許清如聽到這個詞,臉色微窘。
這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她垂眸,認真地思考這件事的可行性,而後道:“現在怕是不可行了。
你和汪芷楓已經徹底攤牌,她應該不會再信任你了……”“照你這麼說,要是她對我還有那麼一點信任,你還是同意我去戰術性接近她?”
顧筠之故作委屈地問道。
許清如趕緊擺手:“不,不是這個意思。
怎麼做是你的選擇,我怎麼能夠讓你犧牲色相去套訊息?”
犧牲色相?這用語真是太殘暴了。
顧筠之扶額:“清如,這樣吧,關於汪芷楓的事情我會去查,她的事情我比你熟悉許多,查起來也比你容易。
你現在專注在爨底下村的事情上就可以了.”
許清如聽後,覺得顧筠之這話有理,點頭:“那就麻煩你了.”
顧筠之笑而不語。
這丫頭可真夠狠的,讓他“犧牲色相”去查汪芷楓?不知道換作是傅天澤,她還會不會這麼爽快?要是換作傅天澤,這丫頭怕是要把天都掀了吧?*南北派不日內將在bj爨底下村展開文物蒐集與調研的訊息,很快便在鑑古圈傳開。
這種新聞並不少見,以往南北派也經常往全國各地蒐集與研究文物,只是每一次的地點不同而已,所以對於這個新聞,其他人並不覺得有什麼稀奇的。
可有的人不這麼認為。
傅天澤收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已經回到了昆城,又坐在院子裡,曬著太陽,抱著小黃擼貓。
小黃軟趴趴地躺在他懷裡,極為不滿。
可許清如不在,傅爺爺最近有些感冒,沒心情給它順毛,只能委屈巴巴地接受傅天澤的摧殘了。
“你成天抱著小黃在那裡裝什麼死?”
傅爺爺蹣跚著腳步從樓上下來,冷風吹過來,讓他不禁咳了兩聲。
傅天澤趕緊放下小黃,過去扶傅爺爺。
“爺爺,您下來做什麼?外面冷.”
傅天澤有些無奈。
傅勁松哼了一聲,緩緩走到傅天澤剛才坐的椅子旁,伸手過去扶住椅子,坐了下去,順手將小黃撈起來,抱在大腿上。
小黃見終於換了個人抱它,興致勃勃地蹭來蹭去。
傅天澤無語地看了一眼這隻貓。
真是隻白眼狼,不對,白眼貓!“總是躺在床上,這病怎麼可能好得了?我要出來透透氣.”
傅勁松小孩子氣地說道,吹鬍子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