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井伊織滿眼好奇看著那盤兔肉丁,最後忍不住,拿著筷子夾了幾塊,吃完後兩眼放光:“很好吃啊!原來兔子這麼好吃.”

顧筠之失笑,輕咳一聲道:“藤井小姐,我看你也吃得差不多了,現在可以告訴我實話了嗎?為什麼要偷偷跟著我來梓潼?”

藤井伊織握著筷子的手微微發僵。

她低頭,繼續吃兔肉,置若罔聞。

顧筠之便繼續說:“我記得上次在bj,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青木家族現在和我們勢不兩立,你該回去了.”

藤井伊織手裡的筷子拿不穩了,她放下筷子,抬眸看顧筠之,認真地問他:“你上次說,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nosnolakeinanavalancheeverfeelsrsponsible。

這是stanistajerzylec的詩對麼?”

顧筠之微怔,想了想,點頭:“應該是。

斯坦尼斯洛是為波蘭記者,**將他關進了集中營,後來他逃了出來,參加到反**的鬥爭中.”

藤井伊織現在的中文水平很好了,能明白古語弩之所說的“集中營”與“**”是個什麼意思。

二戰期間,日本同樣站在了**陣營。

藤井伊織的心情有些沉重,可她還是與顧筠之繼續這個話題。

“你是覺得因為青木哲也做過錯事,他的後代也都會做錯事嗎?”

顧筠之沒有說話。

“阿倫特有本書,叫做eichnninjerusale

顧先生聽說過嗎?”

顧筠之點頭:“嗯,中文譯本《艾希曼在耶路撒冷》.”

“顧先生提到**,這本書記錄的就是**戰犯庭審的過程。

她在書裡提出了一個概念.”

“thebanalityofevil,平庸之惡.”

顧筠之接話道。

“既然顧先生知道這個概念,就應該明白,如果一個人面對惡行,什麼都沒做,這也是一種惡。

可是我面對青木家一些不好的作為,並不是什麼都沒做,我阻止過,也提醒過顧先生,所以顧先生不應該認為,我和他們是……”藤井伊織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終於想起那個詞:“一丘之貉.”

顧筠之有些愕然。

藤井伊織竟然這麼認真地在思考這件事嗎?“還有,按照阿倫特的看法,那些什麼都不做的人,才是那些雪崩的雪花。

現在的青木家族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壞的,他們有的人也反對那些做壞事的人,也阻止過,顧先生不能以偏概全.”

藤井伊織一臉嚴肅認真地說。

顧筠之扶額,果然不能隨便糊弄一個哈佛高材生。

否則,她真的會在“理”字上給你反擊。

顧筠之想了想,說:“藤井小姐,你現在中文進步得很快.”

藤井伊織臉一紅,趕緊撇過臉,不好意思地說:“顧先生,我在和你很認真地說這件事.”

“嗯,我知道,我也是認真地問你,你為什麼要跟著我梓潼?”

顧筠之很成功地把話題轉移開了。

顧筠之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青木家族的事情,與藤井伊織本人並無直接關係,他也從來沒有真正責怪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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