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如把眼淚隱忍在眼眶裡,決不讓它們落下來。

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傅天澤做出這樣的安排,一定已經想了後招,他也一定會留下一些東西給她,她要冷靜下來,按照傅天澤的安排去做接下來的事情。

書房安靜得很,空空蕩蕩的房間裡,已經沒有了往日那個忙碌的身影,沒有他敲擊鍵盤的聲音,沒有他苦思冥想的模樣,也沒有他淺笑的眼眸。

許清如吸了一口氣,走到書櫃前、書桌前,仔仔細細翻找他留下的線索。

找了一圈,終於在一本《考古學隨筆》中找到了夾著的一封信。

信封上“致小如”幾個字窮勁有力,是傅天澤的筆記。

她的心間顫抖,開啟信封,取出裡面的兩頁紙。

“小如,別擔心,一切我都已經安排好。

在家好好等我,勿念.”

第一頁只有簡簡單單的一句話。

“勿念”?叫她怎麼勿念?他不知道,他在美國這段時間,她思念他都要思念成病了麼?他不知道她不想看他再一次這樣為自己拼命麼?許清如忽然很後悔,那天她不應該因為心情失落,騙傅天澤說她經期來了,不願意和他“開枝散葉”。

她不該這麼任性的。

要是她不鬧這一出,或許今天傅天澤就捨不得實施這個什麼破計劃……都怪她不好。

許清如擦擦眼角的淚水,翻到第二張紙。

是關於“滇王之印”的一些簡單記載,另有幾行備註:【此印力證古滇國,何物可證“邊郎國”?若“邊郎國”當真存在,真如文獻上所言,尚青銅,愛貯貝,或與古滇國時間相近,地域也應相近。

我與緗新幾番查證,或許曲靖霖山有些線索。

】許清如一字一句讀下來,便明白了這意思。

留下這些文字的,是他們的父輩,或是傅與晴,或是她爸爸許誨平。

可這不是許誨平的字跡,所以,是傅天澤的父親,傅與晴留下的。

按備註所說,傅與晴和顧緗新透過查證發現,曲靖霖山有關於“邊郎國”的線索。

她很快便將事情都聯絡起來了。

當年三個父輩正式循著“邊郎國”的線索去做考古調研,一直以來,外界都說傅顧二人是在曲靖虞山出的事,但這筆記上寫的是“霖山”,加之她此前和肖嘉琳、凌越一同去探查時,發現虞山可能並不是真正的事故現場。

所以,霖山才是真正的事故現場。

許清如微微訝異,她不知道傅天澤是從哪裡得到這些線索,何時得到,但眼下他把這些資料都留給她,就是要為她所用的。

她開啟了電腦,在地圖上搜尋霖山的位置,許久卻搜尋不到結果。

是不是由於年代久遠,地區的名字發生了變化?許清如想起了“曲靖本地通”凌越,給他發去一條資訊,詢問關於霖山的事情。

【小許你這幾天還好吧?我們都很擔心你,但傅少說讓我們不要打擾你,我看他就是想自己霸佔你,我們連發條問候簡訊都不給,真是太可惡了!你要好好教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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