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我和你說過嗎?我查你父親的事,查了七年,為的是查清楚當初的考古事故。

那個貯貝器,在你父親出事以後,原本是放在文物鑑定所,但有人把它偷了出來,我那個時候派人跟進了你父親的事,所以就把貯貝器截了過來.”

“我拿到貯貝器,就知道它是個偽器,但能把偽器造得以假亂真的,多半和‘六蠹門’有點關係。

所以,我把它交給刀老闆,請他幫忙打聽這個貯貝器的來歷.”

許清如算是清楚了這件事,又提出下一個疑問:“所以你早就知道,虞山可能並不是當年的事故現場,對嗎?”

傅天澤坦白:“嗯……小如,我手上是有一些資料,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直接給你.”

懷裡的人久默不語,他有些不安地低頭垂眸,看到她含著笑意的臉,皺眉:“笑什麼,小笨蛋?嗯?”

許清如抬眸看他:“我只是想起,當初你說要和我做交易,我回到你身邊,你把關於我爸爸案子的線索給我。

現在,我已經和你在一起了,傅董事長是不是該履行約定了?”

原本應該心酸與難過的話,現在從她口中說出,卻是柔情無比,溫馨動人。

傅天澤低頭,笑:“好,我把所有的資料都給你.”

可許清如很快收斂了笑容,說:“就算你給我,我也還是會親自一步一步地去查。

我們都很清楚,這件事只有我親自去查,才可以引蛇出洞。

你看著一次,我不就把‘六蠹門’的人引出來了嗎?下一趟,我應該要去滇西‘鬼市’看一看了,我爸爸是從那裡拿到那個貯貝器的,說不定會有什麼線索.”

她這一番話,意思已經很明白,她甘願去當這個誘餌,也只有她當這個誘餌,才有希望查清楚整件事情。

可傅天澤不願意。

不願意又怎麼樣?他不是沒有勸過她,不是沒有阻止過她,但她就像是一頭倔牛,決定了的事,怎麼也不肯回頭。

“嗯……去滇西的事情,婚禮過後再說,我們需要一點時間好好籌劃,不能總被他們牽著鼻子走。

還有,萬事小心,不能魯莽.”

沉默了許久,他說的只有這一句。

許清如內心柔軟無比,他的話,就像是一股暖流,穿過她的所有思緒,撫慰她的心靈。

她抬手,撫在他的胸口,輕聲問:“天澤,為什麼你願意支援我去做這些事情?你不覺得我是在胡鬧嗎?”

“嗯,確實是在胡鬧。

可是我的小如,胡鬧得很有水準.”

傅天澤柔聲說,蓋住她撫在他胸口的手,用他手心的溫度熨帖她的手背,低頭吻她的秀髮:“我知道我的小如,很倔很傻,她不查清楚這些事情,會覺得對不起死去的父親和受傷的嚴涵。

她這個傻子,甚至覺得,這是她身為傅家孫媳應當承擔的責任.”

許清如心裡的那股暖流,流淌成一片汪洋,映著天空的一輪明月,澄亮清澈。

“天澤……我被他們綁架的那兩天裡,就在想,如果這一次能夠平安脫險,我不想再糾結了,只想和你好好的過日子.”

“嗯?”

傅天澤還有點反應不過來,一時沒明白她話裡的意思。

“人生不過百餘年,世事無常,生死難料,我不想把時間都浪費在相互折磨試探的事情上。

天澤,以後你都不要再騙我,不要再讓我傷心難過了,好不好?”

許清如溫柔的聲音就像是深夜低吟的清泉聲,清亮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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