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嘉琳被這些資訊攪得思緒一團麻,腦袋發昏,氣惱道:“這個什麼朱該不會也是‘六蠹門’的人吧?這‘六蠹門’那個老大到底是誰?嫂子,你被他們綁架去,有沒有掌握一點線索?”

許清如搖頭:“警方那邊也來問過筆錄,他幾個手下我已經去警局做了拼圖,畫出他們大致的模樣,但那個老大,全身裹得嚴嚴實實,聲音也做了處理,是男是女我都看不出來.”

刀老闆聽到這裡,長長地“嗯”了一聲,發表自己的看法:“依我看,這個人不願意以真面目面對你,要麼呢,是怕被你記住了,畫出來讓警方通緝他。

要麼呢……還有一種可能.”

刀老闆頓了頓,喝一口酒,說:“很有可能,是你認識的人,或者是,將來會認識的人.”

這句話宛如一個驚雷,提醒了許清如。

是了,這個可能性,才是致命的。

那個蒙面人,很有可能是她認識的人,甚至就是南北兩派的人。

南北兩派她能夠接觸到的人,還能有誰?傅家,顧家,許家,趙家……“六蠹門”的勢力,已經滲入了整個鑑古圈,甚至滲入了鑑古圈的領導者之中。

這種可能性,讓許清如不寒而慄。

她閃了閃眼眸,看向傅天澤,他依舊在淡定地喝橙汁,仿若這一切,對於他而言,不值一提。

*刀老闆的飯局持續到了晚八點,月上梢頭,大家酒足飯飽,又聊了些滇東的趣聞,刀老闆接了個電話,說是有同行上門“摟貨”,酒席也就散了。

凌越和肖嘉琳住在另一家賓館,四人約了第二天相見的時間和地點,四散離開。

臨走前,刀老闆送了許清如和傅天澤一對木雕鴛鴦,說是大理劍川的同行帶來的特色木雕,擺在家裡添點顏色,算是給他們的結婚禮物。

傅天澤一手提著那對木雕鴛鴦,一手牽著許清如,走在夜晚安靜的街巷上,“踢踢踏踏”都是兩人的腳步聲。

街道兩側的燈光昏黃,穹頂的月光柔美,相互映襯著,勾勒出小縣城建築物的輪廓。

許清如一路沉默不語,傅天澤知道她心裡的想法,知道她對他的疑惑,所以也沒有攪擾她,讓她自個兒慢慢想。

等到了賓館,放下東西,他決定做點什麼來為她答疑解惑。

於是在許清如回過神來之前,傅天澤張開雙臂,從身後環抱住她的腰肢,將她緊緊抱在懷裡,下頜抵在她肩窩裡,在她耳畔低語:“你是不是有話想和我說?”

許清如顫了顫,站穩了身子,抬手拉開他抱在腰上的雙臂,轉身抬頭看他,神色凝重而嚴肅:“我有正事和你談.”

傅天澤再一次張開雙臂,又死皮賴臉地抱住她,將她困在懷裡,低低地說:“你說.”

沒法了。

許清如靠在他懷裡,認真地問:“那個二牛一蛇貯貝器,是你給刀老闆的?”

傅天澤“嗯”了一聲,沉默著等許清如繼續問。

結果許清如比他更沉默,半晌不語,他只能主動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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