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羅紋紙嗎?”

許清如指尖輕撫紙面,細細一看,看到紙上有隱隱的簾紋,猜想這應該是清代的手工紙,羅紋紙。

傅天澤:“嗯,是。

許清如同學,你的重點是紙嗎?”

許清如扁扁嘴,翻到第二頁,開始看。

“傅氏之先,姓韓氏,韓與周同姓,姓姬氏。

宋太祖建隆元年,先祖有功,賜姓趙。

順治三年,為保韓氏族脈,改傅姓.”

許清如目光隨著文字移動,眉間緊蹙。

“怎麼?需要我翻譯嗎?”

傅天澤看她嚴肅的模樣,又開始嘲笑她。

她咬牙:“我能看懂文言文.”

“呵……小如,你不覺得讓我翻譯你會看得快一些?”

“傅天澤,你再搗亂,就請你先去睡覺好嗎?”

“好吧,我閉嘴.”

許清如目光再次回到札記上,然而……她竟然忘記看到哪裡了。

很好,她又被傅天澤帶偏了。

以前也是這樣,有時她在畫圖,他就會湊過來,像只貓一樣左蹭蹭右蹭蹭,非要蹭到她理他,忘記自己下一步該畫什麼為止。

當然,這種情況都是發生在她熬夜看書畫圖的時候,那時他總是用這種方式強迫她停止熬夜,第二天再拋下自己的課業幫她趕進度。

無論那時的許清如還是現在的許清如,都並不知道,傅天澤並沒有什麼“課業”,那時他所有的“課業”,就是幾乎拋棄所有,陪在她身邊。

可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不是他自己提出看札記的嗎?許清如嘆了口氣,集中精神,勉強找到她思路斷開的地方,繼續讀下去。

夜已深沉,昆城這座山中之城,遠遠可以看到山的輪廓,隱隱約約,模模糊糊,像水墨畫一般。

群山環繞中的昆城,依舊燈光璀璨,如群星閃耀。

隱沒在綠蔭之後的傅家老宅,走廊裡微微透著溫柔的燈光,唯有二樓東南一側的房間,透出明亮的光。

許清如坐在書桌前,一手撐著額頭,一手翻動書頁,目光全數凝聚在文字之間,眉頭緊鎖,專注而凝重地思考些什麼。

傅天澤站在她的身側,目光一會落在文字上,一會落在許清如身上,最後全數集中在了許清如略顯凝重的小臉上。

呵……這種時刻,總會讓他的心變得無比地柔軟和幸福。

這是他深愛的女孩呵。

她認真而嚴肅的模樣總是讓他,無法移開目光。

時間緩緩流逝,許清如手裡的札記也翻到了最後。

“南北兩派現在要找的,是不是‘邊郎國’墓葬群?他們認為,我爸爸留給我的資料,和‘邊郎國’墓葬群有關,所以才會處處找我麻煩,對嗎?”

許清如側首抬頭,看向傅天澤,才發現這貨又在盯著她看了。

無語。

傅天澤回過神來,有些詫異。

“隨筆錄”裡關於“邊郎國”的記錄也只不過聊聊一頁,其中一條,是傅懷音曾經在古董市場交易場所“鬼市”上,發現了疑似“邊郎國”遺物的玉扳指。

另一條,是有關“邊郎國”的傳說。

【小劇場29】文言文情書某天,傅天澤收到了一封列印出來的情書:自相見日,寤寐思之,輾轉反側,望君一見,人約黃昏後,教五樓下。

傍晚,許清如躲在角落裡,準備捉姦。

傅天澤從她身後來了。

傅天澤:玩夠了?許清如驚:你知道是我寫的?傅天澤:當然。

狗屁不通的文言文,除了你還有誰?許清如:…我可沒耍你,確實有小學妹給你遞情書,遞到我這裡來了,我給你轉譯了下。

傅天澤:轉譯?許清如:翻譯講究信達雅,我都做到了。

傅天澤:真是…謎之自信。

許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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