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如聽到他這樣說,身子顫了顫,微微抬頭看他,半天吐出一句話:“這是你的房間,我去客臥睡.”

“這裡離書房近,你住這裡方便些。

可以嗎?”

傅天澤小心翼翼地詢問,連說話聲都不敢太大。

許清如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站在一旁,垂下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

傅天澤當她預設了,於是抬腳向門裡走去。

許清如趕緊往旁邊躲了躲,和他保持一段距離。

還是這麼害怕他嗎?他直著身子,輕手輕腳走進房間,迅速拿了一些日用品,走出門的時候,許清如還站在原地,低著頭,黑髮蓋住她的半張臉。

傅天澤苦笑,這一次,她又不知道會逃避他多久了。

他沒有逗留,徑直走了出去。

許清如聽到他遠去的腳步聲,不自覺地走到門口,看見他逐漸遠去的背影,那背影,看起來孤單又清冷。

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眼裡的情緒已經變化。

或許那個時候,傅天澤回一次頭,便能看到她眼裡的溫柔和憂傷,也就不會,錯過那些時光。

傅天澤一路僵直進了客臥,放下手裡的東西,有些頹然地坐到辦公桌後的椅子裡,拉開抽屜,輕柔地拿出放在裡面的白色絲絨盒子。

一枚閃亮璀璨的鑽石端端正正置於盒子中,被譽為“鴿子蛋”的十克拉粉鑽,切割成心形,鑲嵌在白金戒圈上,折射出周圍的光芒。

原本那天,想趁著她試婚紗的時候,為她戴上這枚戒指。

可現在……錯失良機。

兩年前他們結婚,他的求婚戒指,不過就是從學校門口精品店裡花幾十塊錢買來的銀戒,籤離婚協議的那天,她當即把那枚戒指,從二十幾樓扔了出去,他那時候找了許多天,都沒有再找回來。

他們結婚兩年多,可他連一枚像樣的結婚戒指,都沒能給他的妻子。

傅天澤痛苦地合上絲絨盒,仰面靠在椅子上,渾身上下都散發出悲傷的氣息。

---------------------------------------------------------------------------------------------------------------------------------日子平靜地繼續,許清如每天按部就班,除了看書查資料,關注嚴涵的病情,和傅爺爺學習一些鑑古的知識,和傅奶奶學種茶花,並沒有其他什麼事情。

她已經近十天沒有看到傅天澤了,他每天早出晚歸,連飯也不在家裡吃,似乎每天都在加班。

許清如隱約覺得,傅天澤似乎是在有意避開她。

自從那天晚上的事情後,她也很害怕見到他。

她現在對他的感情很複雜,以前她脆弱難過的時候,最想依靠的人就是他,可是現在,傅天澤對她來說,時而熟悉時而陌生,讓她不知所措。

好在兩位老人善解人意,似乎也在刻意避開他們夫妻倆的話題,可能在等他們兩人自己和解吧。

這天下午,許清如在書房裡翻到一些民國材料,看了一會,不太明白,便去找傅老先生解答。

走到書房門口,無意中聽到了裡面傳來的聲音。

“確定是趙家的人做的?”

是傅老先生的聲音。

“十有八九是.”

“跟若凡有關嗎?”

“不確定,倒是和……和弟妹的親戚有關.”

“你是說沈丹那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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