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澤沒有想到,她這樣快就想到了這一層。

“是,你爸爸告誡我,他不贊成我們在一起。

當時傅家被審查,你爸爸掌握了一些證據,為了傅家,我只能放棄你。

小如,你該怪我,是我對不起你,放棄了我們的婚姻.”

傅天澤輕聲說,身子有些僵硬,握著她的手也有些冰涼。

許清如正在思考,父親為什麼會反對他們在一起,又為什麼對傅家這麼無情無義,用可以幫傅家的線索來要挾傅天澤?她被這些思緒攪亂,並沒有注意到傅天澤的不對勁。

而傅天澤只是看著苦思冥想的模樣,目光痴纏而滿足。

“傅天澤.”

思索了許久,理不出頭緒的許清如放棄糾結,叫了傅天澤一聲。

“嗯,我在.”

他立刻就應了。

於是她沉澱情緒,冷靜地告訴他:“我接受你的解釋,也理解你的做法。

但我現在還無法真的諒解你。

傅天澤,你當初接近我帶有太強的目的性,我不能確定你對我感情佔據了幾分,還有……我不想做什麼南派的掌門人,我接觸鑑古圈,是為了查清楚我爸爸的案子.”

“我知道你有你的打算,可你還是利用了我,不管在顧家還是趙家,你都在把我往你設計好的計劃裡推,這一點,我現在還沒辦法接受。

傅天澤,我想過怎樣的人生,這是我的事情,不管出於什麼目的,你都沒有權力擅自為我做決定。

如果說是為了大局著想,你也應該讓我知情,讓我自己做決定.”

“而且,你的能力在我之上,為什麼你一定要把我推上去?你完全可以自己來坐這個位置.”

許清如不解。

傅天澤嘆了一口氣,說:“如果傅家還是當年那個傅家,或許可以……但現在,傅家只有我一個後輩了,我不能丟下天寰集團.”

所以就要推她上去嗎?許清如有些難受地閉了閉眼眸。

“我想先冷靜一段時間,我們先和平相處,暫時把這些恩怨放一邊,青木家族,趙家,還有‘邊郎國’墓葬群的事情,我們需要先處理的,是這些事情.”

這大概也是這段日子以來,許清如對傅天澤說的,最為冷靜和理智的話了。

可這話說得極為殘忍,他寧願她和他鬧,和他生氣,痛訴他欺騙她,利用她,然後給他點什麼懲罰。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冷靜地分析局面,提出什麼“和平相處”。

就像是兩個利益夥伴,就著某個專案分析利弊,達成共識一樣。

他們是夫妻,不是外交聯邦,需要什麼“和平相處”?難道還要來個五項基本原則嗎?傅天澤心裡是一萬個不願意的,可許清如的性子他很瞭解,現在不答應,那就沒得談了。

只能,先退一步。

一趟曲靖之行,好不容易讓她心結有所緩解,想和他“好好過日子”,現在,一切又回到原點了,甚至可能比原點還要遙遠。

他笑笑,那笑容勉強到難看。

“好,聽你的.”

許清如聽到他答應了,心裡竟然沒有放鬆的感覺,還竟然有些失落。

他怎麼不反對?怎麼不咄咄逼人地說他不要和平相處,要和她恩愛相處?怎麼不想前幾次一樣,生氣跑開去加班?難道他對我的感情淡了?內心戲相當足的許清如,狠狠地在心裡罵了自己一下,別矯情糾結了許清如,是你要和平相處的,不要總是嘴上說這樣,心裡卻想著那樣。

貪得無厭。

她深吸一口氣,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全都摒棄乾淨,而後笑笑:“現在我們來談青木家族的事。

藤井伊織昨天來過傅家了,你知道吧?”

這話題轉得那是相當快,快到真的就像是外交會談一般。

不過既然她想轉,那就轉吧。

誰讓他是她的狗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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