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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天澤突然回到昆城,出現在“公判”現場的訊息,顧筠之很快便知曉了,他迅速和傅天澤取得聯絡,掐著時間到了首都機場,送他一程。
飛往美國的飛機,都要在北上廣三地起飛,傅天澤從昆城飛來,但留給他的時間不多,顧筠之只能透過特殊通道,進入貴賓轉機區,匆匆見傅天澤一面。
兩人坐在鬆軟的沙發椅上,傅天澤點了杯咖啡。
“你這樣兩地奔波,熬得住?還敢喝咖啡?”
顧筠之奪過他面前的咖啡杯。
傅天澤想起許清如跟他說,讓他在飛機上補一覺,這麼想著,就換了杯橙汁。
“我還可以.”
傅天澤輕笑道,可臉上的疲態無處可藏。
顧筠之嘆了口氣,有些自責:“我不好,我應該親自去昆城。
有我在,南北兩派至少不會過於為難清如.”
“你在,他們會連你一起為難。
你有什麼立場維護清如?你是顧家的人,難不成和齊老公然撕裂?”
傅天澤不以為然地說道。
顧筠之的目光黯淡下來,自嘲,是呵,他以什麼立場,維護許清如?他如果在,南北派的人只怕會因為他的“維護”,更加針對許清如。
顧筠之悠悠嘆了口氣,說:“我聽說,清如用肉眼鑑定出了丁子鼎用的鐵,是人工冶鐵.”
傅天澤點頭承認。
“天澤,你說得對,清如是南派掌門人最合適的人選,她的能力,遠在我想象之上。
這一次她在南北兩派面前展露了本事,南北兩派的人一定對她有所關注,以後……”顧筠之說到這裡,不再說話,神色有些變化莫測。
以後,會有更多的人想關注她,她也可能,面臨更多的危險。
傅天澤也深知這一點。
所以他那個時候提醒許清如,不要管南北派的人做什麼。
只是,她那頭倔牛,怎麼肯聽?當初甘冒危險去查她父親的案子,現在又不顧後果要維護傅家,她這樣的性子,已經註定了不可能安生。
現在,他只能想個法子保護她,要麼帶著她遠走高飛,要麼把她推向最高的位置,讓他們忌憚。
哪一種方式,才是她願意的?傅天澤額頭微疼,抬起手來,揉了揉額角。
“天澤,你太累了,需要休息。
我已經得到爺爺的同意了,我去昆城,幫你照看傅家和清如.”
顧筠之說道,想了想又加了句:“我帶胡寂生一起去,你不用怕我和清如獨處,瓜田李下,惹人非議.”
傅天澤失笑:“顧二少爺,可惜了,我們家清如看不上你,你就算和她獨處,也不會有什麼瓜田李下的機會.”
顧筠之簡直吃癟。
兩人聊了會,傅天澤深邃的眸子,看向玻璃窗外在跑道上滑行的飛機,說:“這次傅家遭到算計,只怕是禍起蕭牆.”
顧筠之驚:“你懷疑,是傅家的人做的?”
“嗯……能夠得到丁子鼎的訊息,又能夠在傅家的私家飛機上動手,沒有內部人的幫忙,不可能辦到.”
傅天澤陰著眸子說。
“你有懷疑的人了麼?”
顧筠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