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澤沉默了良久,微冷的目光落在有些冰涼的橙汁上,指節緩緩敲擊桌面,最後抬眸說:“錚哥從小就很喜歡若凡,成天圍著她轉,但若凡眼光太高,從來沒有往那方面想。

後來,錚哥有了女朋友,我以為,他放下了。

但前不久,我看到他總是和若凡一同進出,心裡就存了疑問.”

顧筠之皺眉:“你是懷疑……傅錚?”

“如果若凡和‘六蠹門’的人有關,我猜想,傅錚也脫不了干係.”

傅天澤道。

顧筠之依舊疑惑:“可若凡和爺爺已經向我們澄清,那些事,是顧家的眼線報告的.”

傅天澤深吸一口氣,說:“這些都太過於巧合。

筠之,巧合的事情,也都有巧合的道理,你說呢?”

“這件事我會繼續追查。

如果真的和若凡以及傅錚有關,那麼天澤……”顧筠之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的目光落在深色桌面上,染深了他的眼眸。

頓了頓,他終於說:“那麼南北派的問題,比我們想的更為嚴重。

‘六蠹門’的勢力,到底滲入我們中間多久,滲入多少程度,只怕會超乎我們的想像.”

傅天澤冷笑:“連趙家都不再遮遮掩掩,有多嚴重,可想而知。

他們是以為,南北派沒有人可以對抗他們了.”

“沒有人?呵,有你我二人,還有清如,絕不會讓他們得逞.”

顧筠之咬牙切齒。

傅天澤的眼神暗下來,輕聲說了句:“筠之,我後悔了,我不該讓她進入這些是非.”

說完這句,他端起杯子,一飲而盡杯中的橙汁,站起身,準備登機。

許若凡可能沒有想到,當時在傅天澤和許清如的婚禮之後,處於情緒低谷的她,為了刺激顧筠之說的那一番話,留下了怎麼的隱患。

*昆城,傅家老宅。

許清如回到老宅後,把自己鎖在臥室裡,裹著傅天澤的西裝外套,坐在床上發呆。

她實在是想念傅天澤,尤其是經過今天一天的“驚濤駭浪”,還有洗手間裡那令人臉紅心跳的相聚之後,她更是覺得滿心的鬱結無法傾吐。

如果現在能躺在傅天澤懷裡,告訴他,她的害怕與思念,告訴他,她的決定,那該多好啊……許清如幽怨地嘆了口氣。

傅天澤在首都機場轉機的時候,給她來過一次電話,兩人也沒能好好說一會話,傅天澤便說顧筠之來了,要和顧筠之談談。

現在,許清如對著滿室的清冷,竟然有些生顧筠之的氣,這個人,竟然還和她搶男人?太過分了!她很想告訴他,她已經下了決心了,她接受他的計劃,去努力成為南派的掌門人。

可這個決定,她總覺得,不能隨隨便便說了,要找個恰當的時機,免得他覺得她只是一時頭腦發熱。

萬千的煩惱思緒無處排解,許清如只有鬱悶。

“喵喵——”門外傳來小黃的叫聲,委屈巴巴的,許清如回神,心想千萬不能把小黃餓瘦了,讓傅天澤回來嘲笑她,趕緊起身,戀戀不捨脫下傅天澤的外套,去倒了小碗牛奶,喂小黃。

一心只懂吃的小黃,一邊舔著牛奶,一邊滿意地“喵喵”叫,絲毫沒有在意主人的低落情緒。

許清如抬手,輕輕撫過她柔順的毛,嘆氣:“小黃啊小黃,我要是你,就好了……什麼都不用想,每天還有人餵我吃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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