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那十幾個對丁子鼎做過鑑定的人,臉色一陣白一陣紅。

傅天澤的行事作風他們很瞭解,向來軟硬不吃,手段狠絕,他說出的話,絕不是開玩笑。

齊梅二老已經不知道,是該同意技術鑑定,還是不同意技術鑑定,精彩的表情繞了一圈又一圈,說不出決策的話語。

他們不決斷,傅天澤卻要決斷了。

他揚眉,輕笑:“我已經請了最為權威的文物鑑定技術專家組過來,他們會對這個丁子鼎進行鑑定,不需要很久,二十分鐘足以出結果。

至於你們接不接受結果,那是你們的事.”

傅天澤的決定果決而堅定,帶著不容拒絕的氣場,將目光落在站在大廳後排的那一隊西裝革履的人,老少皆有,幾個小青年手裡還拿著一箱一箱的裝置。

這下,眾人都深吸了一口氣,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們確實想反對,想呼喊,想像剛才謾罵許清如那樣,繼續謾罵傅天澤這種行為。

可那是傅天澤,他有手段,更有地位。

他那句,“傅家不是鑑古圈的人”,他們無法反駁。

不是鑑古圈的人,他們憑什麼以鑑古圈的條框去限制他?傅天澤心裡可沒有這麼多糾結,他徑直請了那一對鑑定專家過來,開始做技術鑑定。

這些專家,南北派中稍有些地位的人都認識,是來自科學院的知名教授,他們用技術鑑定判定出的文物,不會比在場的人少。

技術的鑑定手法也沒什麼特別的,藥水,測定儀,探測器。

鑑定的過程也沒有什麼複雜的,便是取了結晶斑和青銅鼎本體的物質,進行化學成分對比。

這一過程中,大多數人都是沉默的,偶有議論,也是聲如蚊吶。

傅天澤一直站在許清如身側,這兩個人,從傅天澤出現後,卻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就那麼靜靜地杵著,可彼此之間的氣息,卻是相互纏繞在一起,明明是獨立的兩個個體,可在旁人看來,卻是無可分離的一體。

真是奇了怪了,這兩個人,怎麼就這麼契合呢?許若凡站在另一側的丁子鼎,目光有意無意落在她的妹妹和妹夫身上,些許苦澀的微笑在嘴角泛起。

都過去了。

許若凡對自己說。

技術鑑定持續了不到二十分鐘,其中一位專家笑呵呵的,用便攜印表機列印出來,遞到傅天澤面前:“小傅啊,結果已經出來了,你說你火急火燎地把我們聚集過來,我還以為天要塌了.”

傅天澤輕笑,道:“謝謝你,袁教授,確實是天要塌了,還好有你們力挽狂瀾.”

這下,袁教授倒聽不懂了,天哪裡塌了?可對於傅天澤來說,許清如受到傷害,那就是天塌了。

傅天澤沒有接那份報告,而是朝站在一旁的齊梅二老揚去目光,道:“這鑑定結果,我不需要,我想,南北派的人更需要,請您給齊老先生.”

袁教授是認識齊韻的,兩人同在bj,私底下沒少來往,還經常就鑑古的事情辯論爭執。

袁教授瞭然,走向齊韻,把鑑定結果給了他。

結果很簡單,結晶斑與青銅鼎本體元素不一致,結晶斑是偽造後附著到鼎身上的,而青銅鼎本身所用的材料,是人工冶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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