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城,花滿樓。

“花滿樓”這一名字,得名於古龍的小說,據說是因為南北派某位前輩,特別喜歡花滿樓這個角色,所以把南北派在昆城的集合會所,命名為“花滿樓”。

“花滿樓”並不對外開放,只是招待南北派的人,如有鑑古盛會在昆城舉行,也由花滿樓來承辦。

這一次所謂的“公判”,便在花滿樓一樓宴會廳進行。

這一所坐落於昆城南邊的會所,離傅家老宅並不遠,許清如一如往常,吃過早飯後,由楊奕載著,與凌越一同來到了花滿樓。

他們還有一個重要任務,便是將丁子鼎親自送到花滿樓。

如此厚重的青銅器,要搬動並不是易事,好在凌越有經驗,叫了幾個手下,用上搬運重器的車輪,總算把丁子鼎安然帶到花滿樓。

彥伯和傅錚已經先一步來到,他們這幾天沒有留宿傅家老宅,依舊是在公司加班處理公事。

傅錚看到許清如走來,上前,有些勉強地笑笑:“弟妹,今天的事情,我和爸爸不能代替你出面。

你是天澤的妻子,是傅家的長媳,無可避免。

不過,如果你覺得哪裡不舒服,隨時跟我們說.”

許清如點頭:“我明白。

錚哥,你和彥伯最近為了天寰集團的事情,辛苦了,我只是出席一次南北派的會議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傅錚聽她這麼說,嘴角泛起不明深意的笑意,指了指大廳的一側,道:“南北派的人都聚集在那邊了,你的位置在第一排,我帶你過去.”

“好。

謝謝錚哥.”

幾個人很快坐下,南北派的人或站或坐,目光都隨著許清如而移動。

從她進入花滿樓開始,這些目光便一直追隨著她,或是嘲笑,或是好奇,或是感慨,道不明說不清。

這些目光,就像當日她在許家宴會上所面對的那些一樣,赤裸裸的,毫不掩飾。

可不同的是,那一天,眾人只當她是螻蟻,可以隨意踐踏。

今日,她卻是傅家的代表,他們即便心存不滿,也只能表示尊重。

南北派的元老陸續到來,大家彼此相互寒暄。

北派來了齊韻和梅家的人,南派來了陳笙。

“唉?陳霄紅沒來?”

身後傳來低低的議論聲,許清如難免聽到。

“嗯,聽說陳霄紅身體又不好了,不知道還能扛幾年.”

“就算能扛十年,南派也還是這個德行,能有什麼起色。

我看她還是趕緊退位讓賢.”

“退位讓賢?讓給誰?陳笙麼?你看陳笙能有什麼本事?還不如他媽.”

“哎,以前南派還有個許若凡,現在啊……我看南派要完了.”

……許清如靜靜聽著這些議論聲,心裡不是滋味。

傅家早已不是南派的人,她也不是南派的人,可聽到曾經輝煌一時的鑑古南派,就此凋零,心裡還是難免唏噓。

她想到了那個曾經照耀整個鑑古圈的女子,那個傳奇一般的傅懷音女士,如果她在天有靈,是否也會為今日南派的衰落而傷心?許清如似乎能夠理解到,傅天澤為什麼要煞費苦心地為南派“找”一個繼承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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