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尋有任務在身,並沒有主動冒頭,祁晴卻看出了莫尋想幫助他們,於是挺身而出,走過去對一個會說國語的空乘人員建議道:“發狂的人還有被咬傷的乘客都應該被捆起來。

你們知道,這可能是奇怪的傳染病,或許透過體液傳播.”

被咬傷的乘客是國人面孔能聽懂國語,憤憤不平爭辯道:“我是受害者,為什麼要綁我?我需要治療和賠償!”

莫尋見祁晴很耐心地給他們解釋,心內的不安莫名減少了一些,就好像兩人是很熟悉的一起戰鬥過的同志那樣,他相信她有能力做到。

然後他看了一下張建南的情況。

後艙鬧出這麼大動靜,就算不看熱鬧的乘客也已經被吵醒了,張建南還在睡覺,這明顯是被人用了安眠藥。

而那個馬蓮裝不下去了,摘了眼罩,從座位上站起來,左右觀望,一臉無辜。

見到莫尋過來,馬蓮還問:“喂,後面到底怎麼回事?祁晴說的是什麼意思?”

飛機後艙有很多國人,自然能聽見祁晴的話,支援她的人佔多數,大家都想將危險提前防範住。

反正乘務員有義務確保更多乘客的安全,如果真是什麼傳染病,沒條件隔離也要把人控制住,免得再讓別人遭殃。

莫尋冷冷瞪了一眼馬蓮,沒理她,徑直往商務艙走去。

馬蓮被莫尋突然流露出的冰冷眼神一刺,嚇得心底泛寒。

她並非普通人,當年在國外受訓,是親眼見識過殺人不眨眼的人。

莫尋那一瞬間流露出的氣質絕對是殺過人的,她不會看錯。

莫尋這種眼神是什麼意思,警告她別作妖麼?這一飛機的都是什麼人啊。

那幾個外國人有一半看著都像特工,還有這個俊美非凡的帥哥,恐怕也不是好惹的。

自己算計張建南也許已經被看穿,那個祁晴也不是省油的燈,不在自己座位上待著,難道也是防著被她暗算?她本來還想用這兩個普通人打掩護,嘗試著看能不能偷到那個手提箱,現在飛機上臥虎藏龍,她決定還是再觀察一下情況不要貿然出手了。

不過那咬人的空姐肯定不是正常疾病,難道傳說中的0號汙染物已經洩露了?正在此時,飛機突然傾斜下降,安全帶提示燈閃爍起來。

祁晴急忙回到自己的座位繫好安全帶,那個佔她位置的也只能悻悻然離開。

她看到舷窗外似乎有其他飛機就在左近,那飛機的造型很像戰鬥機。

難道是因為他們的飛機偏離航線,通訊遭到破壞不能及時回應問詢,附近的國家就派了戰鬥機要逼迫他們降落檢查麼?空乘人員拉扯著發狂的空姐先回到了空乘臨時座位,綁好安全帶和她的手腳,用一塊毛巾堵住了她的嘴,暫時平息了機艙內的混亂。

被咬傷的客人傷口已經處理好,她很惜命地也繫好了安全帶。

不過由於剛才祁晴說了咬傷發狂的症狀很可能會傳染,導致原本在那一排的兩個客人有點擔憂,避之唯恐不及。

可惜飛機上本來就沒有幾個空位,暫時換不開。

大家就互相寬慰,幻想著等飛機降落,將死亡和受傷的人員都請下去,剩下的人不就安全了麼?飛機上以國人為主,在安全文明理性的祖國生活太久,全然不曉得國外的軍隊並不是將保護百姓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一旦真的證實飛機上的汙染源已經洩露,這架飛機上所有人的結局恐怕不比飛機失事好多少。

莫尋聽得有點擔憂,思量著該如何才能完成上級的任務,以及腦海中反覆提及的任務。

祁晴的話讓他覺得不是自己一個人腦子有問題,或許真存在什麼科學無法解釋的干擾。

飛機上有五個被選中者,莫尋對此深信不疑。

他迅速退回自己的位置。

空乘將所有簾幕都開啟了,他這個位置不僅能回頭看到祁晴那邊三個人,也能看到之前藏了手提箱的金髮男人。

或許飛機偏離航線,如今迫降,都在金髮男人的掌控之中,他比商務艙裡大多數人的神態都平和,甚至帶著一種勝利者的姿態。

飛機下降的速度極快,完全不考慮乘客的舒適度,十幾分鍾後舷窗外出現了一片燈火和一條單一的跑道。

看起來他們是要迫降在海上一座孤島的小機場了。

在南zg海上,有建立的軍事基地,很多基地佔領的小島並沒有在通行版本的地圖上標註。

目前飛機迫降的小島似乎就是這樣一座島。

島上除了機場以及配套的指揮塔之外,看起來並沒有其他像樣的建築物。

莫尋的座位雖然不靠窗,不過他的眼神非常好,飛機降落的時候舷窗都是開啟的,他能看到島上零星的標識都是的字母。

原本在飛機兩側出現過的戰鬥機並沒有一同落下。

飛機停穩後,客人們紛紛解開安全帶,試圖使用自己的手機查詢位置,或者聯絡人報平安說明情況。

不過無論哪一國的手機,在這裡都沒有訊號。

莫尋拿出自己的軍用手機看了看,訊號也很微弱。

這裡被遮蔽了民用通訊。

機艙內的廣播再度開啟,並不是機長的聲音,而是從其他地方接入了訊號。

那個聲音用流利的說道:“各位乘客請安靜,飛機因故障緊急迫降該私人島嶼進行維修。

機上或有未知疾病患者,因此乘客暫時不能離開機艙。

待相關部門協調後,提出穩妥解決方案,再進行後續救援工作.”

這些說法乍一聽好像是有點道理的。

飛機有故障迫降最近的機場,該私人島嶼所有者不想讓飛機內疑似有傳染的病人或者屍體踏上這座島也情有可原。

說不定經過協調,飛機很快能修好,他們能及時去往正常大機場,或者是直接飛到z國境內,等待具備能力的國家進行救援。

乘務員雖然提前沒有接到機長任何通知,但此時安撫人心最重要,也用類似地推測試圖勸說乘客們回到座位坐好,安靜等待後續安排。

經濟艙內大多數都是國人,遭遇突發事件,服從集體安排是自幼養成的習慣,廣播聽不懂,經乘務員翻譯後,大家也就暫時放心。

當然,也有人要求將受傷的乘客隔離或者捆綁。

乘務員是不可能在機長不發話的時候就捆綁客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將那一排座位留給傷者,臨近的幾個客人協調到了商務艙的兩個空座安排一下。

莫尋卻發現,那個金髮的乘客拿著自己的行李箱匆匆往駕駛艙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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