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看到了徐可強,祁晴終於強行將自己對莫尋氾濫的思念之情收斂了起來,恢復到了平素理智的狀態,嚴肅問道:“莫尋,那個刀疤臉的照片你還帶著嗎?讓我看一下.”

莫尋的手機的確在病房內。

他出門執行任務的時候是不會帶著私人手機的,不過如今回來了,這些物品也都轉移到了病房內。

他開機,調出了那張照片。

其實也不算是照片,而是根據目擊者的形容手繪的頭像再拍照。

祁晴隔著玻璃一看,頓時驚出冷汗,對徐可強說道:“應該就是這個人,五官很像。

剛才在2號防空洞三岔路口,我看到這個人了。

他戴了黑色棒球帽,臉色特別白就像是塗了防曬霜一樣,刀疤卻不見了.”

徐可強一聽,趕緊用步話機通知2號防空洞的守衛人員,立刻抓捕嫌疑人。

莫尋卻似乎並不著急,鎮定分析道:“最初他用刀疤示人,很可能也是一種偽裝手段。

高明的化妝術能讓疤痕十分逼真,這種明顯的特徵最容易讓人記憶,反而成為了一種掩蓋迷惑。

s市警方通緝刀疤臉的男人,而他實際上並沒有疤痕,就很容易矇混過關了.”

祁晴心說有理,又想這人是怎麼找到了防空洞這邊的?她和莫尋此前的手機卡號做過偽裝,後來乾脆手機號都換了的。

這人也可能是湊巧為了別的事情才來到廠區,混入防空洞是探查那個基地。

祁晴急忙對莫尋說了鄺利民被殺,黃旭被當作嫌疑人逮捕前後的事情。

莫尋說道:“我也認為黃旭不一定是真兇,就算他親手殺人,也未必出自本心。

看來那些人的確已經找到了鎮子上.”

祁晴隱隱聽出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意味,正要再問些什麼的時候,徐可強的步話機突然響了。

接通後,步話機那邊傳出了焦急的聲音:“那個嫌犯能控制金屬,我們手頭的武器都被他吸走了。

已經有人受傷,他挾持了一名人質,明確說只能用一個叫莫尋的人交換人質。

他還說自己身上帶了大範圍殺傷性武器,若是不能滿足他的條件,死的就不只是他手上這個人質了。

防空洞裡所有人都會死.”

徐可強只是防空洞這邊工程方面的負責人,並沒有更高許可權決策拿什麼換人質,他只能先對上級彙報訊息,並指揮下屬立刻封閉2號防空洞。

2號與1號防空洞之間有一條長通道,且有幾道密閉門隔絕,不止能完全切斷,還能製造密閉緩衝區。

第一時間斷開這兩個區域,至少可以防止大範圍殺傷性武器危害到1號防空洞的普通人。

另外2號防空洞內規劃了多個區域,每一個區域都是可以單獨封閉的。

實際上他和祁晴還有莫尋目前所在的這個區域安防級別最高,本身就是與2號防空洞其他區域隔絕的。

因為這裡有一條隱蔽通道可以去往金簋基地。

祁晴本來拿著電話等莫尋說意見,忽然電話沒聲了,應該是切入了別的線路,莫尋那邊的表情是還在凝神聽內容。

片刻後,祁晴這裡又傳來了莫尋的聲音:“一會兒用我交換人質,就在這裡,我自有安排.”

祁晴擔憂道:“那你的安全怎麼保障?”

莫尋壓低聲音道:“我儘量不把那人弄死。

他很可能還有同夥,你協助徐可強保護群眾.”

一想到那些落在莫尋手裡的壞人基本無人生還的事,祁晴頓時放心了。

徐可強那邊顯然也接收到了新的指令,他對祁晴說道:“你和我先撤出這裡.”

祁晴邁腿就要走,徐可強卻拉住她,將這個房間內唯二的兩套生化防護服分別穿在了身上,並提醒道:“你小心一些,我們開門回到2號防空洞的時候,很可能遭遇其他襲擊,別弄破了衣服.”

祁晴點頭,提起了十二分小心。

兩人從來的時候那道門走出,正好就看到了被人圍住的那個戴棒球帽的人。

他露在短袖t恤外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勒住了一個工人的脖子,嘴裡喊道:“你們不要再靠近了.”

在這人周遭漂浮著各種金屬物,槍械、扳手、錘子之類的什麼都有。

不過圍著他的人裡有人拿著全塑膠的棍子,也有人拿了木板條,看起來是打算試一下有沒有希望救下人質。

徐可強說:“上級同意交換人質,你跟我來.”

那人看了一眼穿了生化防護服的徐可強,以及另一邊纖瘦一些的祁晴,眼中流露出了一絲邪惡的光芒。

他假意聽從了徐可強的指揮,靠了過去。

被挾持的工人也只能跟著被拽走,全身瑟瑟發抖,似乎已經嚇得六神無主。

祁晴的心頭忽然升起了一股不詳的預感,腦海中的畫面還沒有成形,那個被挾持的工人就突然發難了。

看起來似乎是那個工人被一把推向了徐可強,但是祁晴的五感敏銳,發現了那個工人從衣服裡拿出了一個什麼尖銳物,在徐可強忙著救護他的時候,那個工人卻兇狠地發動了偷襲。

祁晴急忙試圖拉住那個工人,棒球帽男人卻一下子操縱所有的金屬物鋪天蓋地戳向她的頭臉。

她的生化防護服雖然是塑膠的,不會被金屬控制影響,但無數金屬物襲擊到頭臉,那也不是鬧著玩的。

她看到了槍械的扳機憑空動了動,對方居然能同時操縱那麼多金屬物?她現在的速度是不可能躲開子彈的,更別說這麼多武器都對著她。

千鈞一髮之際,她脫了防護服一隻手套,手上憑空出現了一個厚重的金屬盾牌。

這是當初莫尋焊接的鐵板盾牌,作為自制護具,在死人襲擊小院子的時候經歷過土炸彈的檢驗,防禦力還不錯。

死活就靠這個了,她用盾牌護住頭臉,身體做出了後退的姿態。

同時她也想到了對方的後招,她拿出來的盾牌畢竟是金屬的,能防住子彈,也可能下一秒就成為了對方的武器。

她提前預料到了這步,當對方看見金屬盾牌的時候,大機率會遵循能力使用的慣性,將這個大件金屬物也控制住。

祁晴等的就是這一刻對方的分神,那是她出手的唯一機會。

祁晴的腎上腺素急速飆升,腦子格外清醒,她的後退姿勢只是障眼法,她藉著金屬盾牌遮蔽對方視線的瞬間,又拿出了那把【未來拆遷隊的切割工具】,開槍毫不留情划過去。

她之前切割冰塊挖隧道用過這把“槍”,現在用起來得心應手。

她與棒球帽男人的距離也不算遠,射程之內,一擊得手。

對付被選中者,這個道具有加成,對方的動作不慢也已經盡力閃躲,甚至成功控制了那個金屬盾牌作為遮蔽物,不過卻沒有擋住【未來拆遷隊的切割工具】發出的光。

那道紅光輕鬆切了盾牌,一併切削掉了棒球帽男人的右手小臂。

直到小臂落地,那人大聲痛叫,鮮紅的血才噴出來。

【未來拆遷隊的切割工具】是某種非金屬材料製造的,對方根本控制不了,祁晴也不怕對方把槍奪走。

就在祁晴打算再次發射紅光時,異變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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