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出門前,祁晴忽然問徐可強:“你看我現在這樣可以麼?要不要去洗把臉什麼的?”

徐母胎單身直男可強看著一頭短髮的祁晴,她面板白皙臉上不髒衣服不皺,完全是乾乾淨淨清爽模樣,並不懂得這有啥好打扮的,現在就挺好看的,不耐煩地催促道:“快走,去的話只有我帶著才行,別人還要開各種證明。

我一會兒還有個會呢.”

“哦.”

祁晴也熄了打扮的心思,之前可是她明確拒絕了莫尋的,現在就是以普通朋友身份去看看他的情況,稍微表示一下關心,自己長什麼樣子是男是女其實都不重要。

平時志願者的生活區都在1號防空洞,2號防空洞只有承擔相應工作的人持工作證才會過去。

祁晴跟運輸隊送貨都是送到2號防空洞,因此也有出入證,不過與長期內部工作證的顏色不同,她的綠色證件限制停留30分鐘。

2號防空洞規劃為生產區,生態園已經建好,招收懂得種植和能養小動物的人去那邊“上班”,聽說以後還要開幾條生產線,生產日常用品。

現在大家都是開足馬力往防空洞內運輸儲備物資,等著外邊天氣更熱,運輸勢必沒有現在這樣方便,到時候再開展其他生產工作也不遲。

徐可強帶著祁晴走的1、2號防空洞之間的通道,到了崗哨,守衛顯然認識徐可強,先敬禮問好,才拿出了手持裝置,按照流程刷了證件確認無誤之後放行。

祁晴的證件也能刷過,從刷過開始30分鐘計時,若是時間超出她還沒有刷卡離開,就會被全站廣播。

志願者出現一次這種延誤,就會被取消在此區域的通行資格。

進入2號防空洞之後,先路過的是一個過道,這裡通往一些物資庫房,再往前走有三條岔路,祁晴知道其中兩條路。

一條路是通往外部的,每次送貨她基本上是從那條道路進來。

還有一條路是去生態園的,她也運送過一些物資直接交付到生態園所在區域。

第三條路那裡有一個看起來很結實的金屬門,有監控也有真人守衛。

徐可強帶祁晴來到此地,與祁晴一起手寫身份登記,刷卡確認身份和通行資格,而後才被放入。

祁晴只覺得自己在那裡登記的時候背後似乎有什麼人盯著她看,她說不出是自己感覺敏銳還是怎的,就是覺得彆扭。

當她飛快回頭四下尋找那個目光的來源時,卻見基本都是穿著軍裝和工作制服的人。

只有一個戴棒球帽的男人是普通的便裝,短袖體恤加牛仔褲,不過這人腰帶上彆著一張運輸車隊的通行證,應該是進來卸貨的。

祁晴隻眼角餘光掃過,那個人離得也比較遠,一開始並沒有看清那人容貌。

等大門從身後關上,祁晴卻在潛意識裡回憶了一下那人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好像是臉上顏色不太自然,太白了,與脖子和手臂的面板都不同。

大男人的臉這麼白?是怕曬,在臉上塗抹防曬霜塗太多了麼?祁晴的腦海中忽然閃現出了一張帶著刀疤的臉龐。

那個畫面出現了不到一秒,卻讓祁晴心頭一緊。

雪崩的那天她也有清醒時提前看到未來要發生的危險場面的情況。

那麼此時她為什麼會看到刀疤臉的男人?可是剛才看到的那個穿便裝戴棒球帽有通行證的人臉上明明沒有刀疤。

幾個月之前剛下雪的時候,她在莫尋的手機上看到過那個人的模樣,可惜印象不深刻了。

等一會兒見到莫尋,他若是還帶著那部手機,可以再看看確認一下。

徐可強說道:“這裡仍然是2號防空洞區域,停留時間都累計在你那30分鐘內,你注意控制一下,別聊太久。

隔離病房在前面,有探訪室,不用換衣服。

內外是用裝置通話,直接講話是聽不見的.”

祁晴憂心忡忡,雖然拿不準,還是提醒了一句:“剛才我們進入這個通道前,在門外有個穿便裝戴黑色棒球帽的男人,我覺得他臉色和身體肌膚不匹配,比較可疑。

那人有運輸隊的出入證,建議你查一下.”

徐可強沒有多問,拿起步話機對守衛隊的人發出了請求,讓他們核查目前在2號防空洞內持有運輸隊出入證的那個可疑男人,看是否化妝用了別人的證件。

所有持證件的人都留了指紋,平時只是核對證件,一旦發現不妥才會複查指紋驗明正身。

安排完這些,兩人已經來到了探訪室門口。

有醫護人員剛從裡面出來,徐可強在帶祁晴來之前都已經聯絡穩妥,如今交接一下,他就帶著祁晴進入了探訪室。

探訪室與隔離病房之間是一整面落地玻璃觀察窗。

外邊這一側有一道很簡約的窗簾,並非柔軟家用款,而是一塊投影布那種沒有任何花俏僅能遮光的複核材料的簾子,沒有人探訪的時候簾子就會被拉上。

如今這個簾子是拉開的,內外的人隔著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彼此。

祁晴一陣風一樣就衝向了掛在牆上的電話,摘了話筒,問道:“莫尋,你沒事吧?”

其實她能很清楚地看到莫尋穿著短袖條紋病號服坐在隔離病房內的病床上,沒有缺胳膊少腿,俊美的臉就是略微有一點蒼白。

偏偏她知道莫尋最能忍痛,越是這種看起來還行的模樣,越是讓祁晴擔心,畢竟不是什麼病人都能住隔離病房的。

莫尋摘下了床邊的電話,語氣溫和不答反問:“你怎麼剪了短髮,還曬黑了許多?”

祁晴強硬道:“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我沒事.”

莫尋乖巧道,“就是可能有傳染性,才被隔離觀察。

我自己什麼體質你也清楚啊,所以只能先住這裡,免得害了別人.”

祁晴依然不信:“你真沒事?把衣服脫了我看看有沒有新傷.”

旁邊站著的徐可強猶豫著是不是自己應該站到門外去?怎麼他們兩人的對話這麼勁爆?普通異性朋友能上來就讓脫衣服的麼?可是他其實也挺尋的身體究竟出了什麼問題,要不就先貼牆假裝柱子?莫尋才不會輕易上當,反正祁晴進不來,他就是不脫又能如何?他還特意點了一句:“那邊徐可強還在屋裡呢,你說話的時候稍微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祁晴這才想起屋裡還有個人,瞪了一眼徐可強,心想這直男怎麼還在屋裡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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