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可強見祁晴表情凝重,考慮到祁晴與莫尋接觸較多,見聞肯定不同於普通人,終於也意識到了嚴重性。

他將態度端正過來,說道:“我們雖然是工程兵,但一個個都是經歷過正規軍事訓練的,很多人也是在一線部隊待過。

你放心,這個地方的重要性我們心裡都清楚,往後會加強防範的.”

祁晴問:“你們上級難道沒有發一些內部檔案,介紹異能者的情況麼?我覺得國家應該早就對異能者有了一些瞭解。

知己知彼,才能防備地更全面.”

徐可強回答:“目前我們只是知道有極少量的異能者存在,但凡用過異能或者使用了所謂道具的人都已經有專人盯著了。

還是那句話,這幫人只要有真正攻擊能力的異能或道具,用科學裝置還是能觀測監控的。

比較難防的應該是特殊方法刺探情報的,這我們也沒有辦法.”

“你說基地那邊有其他人駐防對吧?”

祁晴忽然想到了這一點。

徐可強點點頭:“基地內外都是有精英部隊駐防的,裝備比我們好。

如果真有關於異能者的防範要領,他們那邊肯定傳達的更多一些.”

祁晴想1、2號防空洞只是改建為民用避難所,這邊的工程兵和安防保衛情況肯定比不過基地內外。

無論是四葉草還是鄺有朋背後那什麼機構、甚至是敵特,一定更關心基地的情況。

這麼一想她們避難所這邊也沒有太多擔憂了。

她於是又說:“四葉草組織在s市就派人刺殺過我和莫尋,為了他們那個邪惡計劃,說要主動淘汰百分之五十的被選中者。

或許他們一直堅持這個理念,還要把不服從他們的人趕盡殺絕。

我們搬到這裡之後,聽說是有人到我以前住的地方查訊息,不排除他們能千里迢迢追到這裡,然後又幹壞事的可能.”

徐可強沒想到早在s市祁晴和莫尋就被四葉草的人追殺了。

四葉草這個組織罔顧法律濫殺無辜的做法徐可強肯定是不贊同的,他鄭重道:“我明白了。

我會申請更多防禦力量,目前志願者們都警醒一些,上面的新佈防計劃批准前,我先安排專人給你們做安防的培訓。

今後你們肩上的擔子又重了.”

祁晴卻高興道:“那太好了。

而且不要小瞧我們,我們以前住在廠區裡可不是吃喝玩樂,莫尋給我們每個人制定了鍛鍊的計劃,包括我母親都嚴格執行,不敢鬆懈。

若是現在有專人給我們培訓,一定不會讓他們失望的。

我們志願者也能組織巡邏,補充你們正規軍的力量.”

祁晴前段時間比較消沉,很少與人交談這麼久,現在不由自主提了好幾次莫尋,徐可強就莫名憂心,旁敲側擊道:“莫尋離開的時候沒和你說清楚麼?”

祁晴疑惑道:“說清楚什麼?”

“他和我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他每次出任務都是九死一生,戰損率很高的。

我此前單獨和他聊過,讓他與你說清楚.”

祁晴笑道:“就這啊,你還真以為我們是男女朋友麼?我早就把他拒了。

莫尋這麼優秀的人才,應該上交給國家。

這道理我懂.”

徐可強一臉不信:“你真懂?我可就真信你已經把莫尋甩了,那麼我最新知道的一個關於他的事就先不告訴你了.”

“……”祁晴沒想到徐可強一臉憨厚地耍心眼,她於是把心一橫理論道,“我和莫尋不是男女朋友,那也是共患難的朋友。

當初一起住在地下室地好幾個人都挺關心莫尋的安危,你有啥事不對我說也行,你和別人說一下。

比如凌雪松和馮珂他們,就隔三岔五總問我打聽呢.”

祁晴面上雖然滿不在乎的樣子,心中卻縈繞著一股說不清的情緒,總覺得自己剛才那種講話的樣子有點厚顏。

可是仔細想一下,她當初也是厚著臉皮存心要繫結莫尋,只為求一時的安全方便。

現在防空洞直接變避難所了,有官方建設運營,那她就沒道理再纏著莫尋。

徐可強多半是瞭解莫尋過去的一些秘密,所以才說莫尋和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祁晴明白徐可強全都是好意,就是自己心中過不去那個檻。

她以為莫尋離開了,二十多天杳無音訊,她每天沉迷工作,努力結交新朋友,就能淡忘了莫尋。

事實證明,她越是假裝不在意,把思念藏到越深的地方,就越是難以壓抑。

以至於她今天和徐可強聊天,總是提起莫尋這個名字。

她近期的所有印象深刻的記憶都與莫尋有關,根本避不開忘不掉。

徐可強嘆了一口氣說:“算了,告訴你也無妨,省的一個兩個又來煩我。

我這邊剛接到上級通知,明後天會有軍機送莫尋回來。

讓我給他專門安排一個有隔離條件的病房.”

“他這是從哪裡回來,為什麼還要隔離病房?”

祁晴緊張關切地問。

徐可強說:“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總之這個隔離病房的建設條件要求標準很高,還要生化防護。

這個病房搭建由我們這邊負責,我已經在2號防空洞那邊選了地方,儘量遠離1號防空洞,免得威脅到普通群眾的安全.”

祁晴只能安慰自己,至少莫尋還活著,他是自愈力異能,有什麼病應該都能自愈才對。

當祁晴再一次跟車隊執行任務歸來之時,徐可強悄悄通知她,莫尋已經到了。

去探望莫尋麼?祁晴掙扎了一下,還是沒能抵抗多日來的思念,順應了內心的渴望,懇求道:“讓我去看看他可以麼?他有沒有想見我?”

徐可強嘆了一口氣:“唉,他的確想見你。

不過我和他說,你都承認將他甩了,若是不想來,我也沒轍,他還一臉挺傷心的樣子。

沒想到你居然這麼不堅定!”

祁晴說:“難道禁止探視麼?他母親已經去世,父親還在s市,身邊也沒有其他親人,我這個朋友去看看又能如何?”

徐可強默不做聲,莫尋的父親既然在s市,那他為何要遠離親人,到他們這個偏遠山溝來呢?恐怕最初莫尋還真是為了保護金簋基地而來呢。

一想到這些,徐可強就又忍不住多說了一句:“小晴,莫尋既然父親還在s市,他當初跟你來這裡,恐怕也不是為了你.”

莫尋早就講過他父親關在s市的監獄,父子關係都斷的差不多了,所以祁晴才不會因為徐可強這種說辭動搖什麼,反而暗中慶幸莫尋的秘密她也是知道一些的,大咧咧道:“他怎麼想我管不了也不在乎。

我反正是將他當朋友,在廠區這裡,我們這些人過的很開心,他也真的很為大家追想,幫了我們許多。

就衝這些情誼,我去看看他,有什麼不可以?除非有規定不能探視,那我會遵守規定.”

徐可強本來想編造一個規定,回頭再騙莫尋說祁晴不想見他,可是見祁晴這般言談說法,他終究還是心軟了:“算了,我帶你去見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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