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就開始頭疼腦熱,晚上就倒下了。

路辭打了十幾個電話,她沒接到。

當天晚上,那臭小子逃了拍攝,連夜趕回來。

發現她發燒,傻了吧唧用沒擰的冰毛巾拍到她臉上,陸冉凍得一下子醒了,氣的破口大罵,“阿辭,你不會照顧人,送我去醫院也行啊!”

他急得滿臉通紅,,“我……我忘了,我太慌了,阿冉,你別怕,我送你,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不疼……不難受……”陸冉頭疼,還聽他在一旁叨叨,心煩意亂的,“我不是孩子.”

“可你不懂照顧自己.”

路辭很難受,又一本正經,“我會學的.”

學的很認真。

就是一見陸冉生病就慌,學的半點用不上。

……阿、辭。

鬱致將巾帕擰乾,蓋在她額頭,俯下身,眼神幽深,“乖,再說一遍.”

陸冉只皺眉,半句話也不肯說了。

鬱致不知她是胡說還是真是自己夢中人。

只覺得看著她這般難受,心裡很不是滋味,有一種正要照顧人的衝動。

嗤——他照顧人?怎麼可能……陸冉安靜了會兒,沒幾時,又叫著渴。

鬱致看了半晌,指尖在她唇上摩擦片刻,汲了水喂她。

那模樣,專注的像對待一個寶物。

“你該不會是個惑人心的鬼怪,不然為何一見你便不由己.”

管家推門進來,一見此,嚇的都不敢說話。

他是最瞭解自家五爺的,平日裡人模人樣,溫良恭謹,進度有度。

實際上又嬌又金貴,除了吃飯穿衣,其他一概被僕人伺候的妥當,哪裡動手伺候過別人。

鬱致這人又有些潔癖,旁人用過的東西一概不用,近了身都覺得對方渾身不乾淨,生要讓對方滾開才成,更別提給人擦汗這種“不乾淨活”,簡直是天下落紅雨,千年難得一見。

不過,主子對這姑娘一開始就不同。

若是旁人,玄門那夜,主子該頭也不抬的離開了。

“主子,金御醫來了.”

“讓他進來.”

鬱致收了巾帕,端坐在一側,捂著唇咳嗽。

見金御醫進來,咳嗽的更厲害了,“勞煩金御醫了.”

說完就見金御醫畏畏縮縮的左看右看。

像是在怕什麼。

鬱致皺眉道,“金御醫在看什麼?”

金御醫心裡咯噔一跳,下意識問,“沒…旁…旁人吧?”

這是被陸冉白日裡說的嚇到了。

“偌大房間統共四人,還能有誰?”

鬱致手擋住唇,又低低咳了幾聲,“金御醫說的是?”

金御醫伸手去把脈,“沒誰就好,沒誰就好.”

陸冉本就被凍了一個多時辰,稍緩了三日,又進陰池,只是一場發熱,已經是身體素質過硬,金御醫連連嘆息。

“這姑娘底子好,但也經不住這麼折騰啊,以後落了病根,可就難辦了。

臣開個方子,殿下按此方抓藥即可,之後千萬不能讓病人再受寒……”金御醫交代了一大堆,鬱致記下,讓管家送人,順便去抓藥。

房間裡只剩下陸冉和鬱致。

昏暗的光影交錯,鬱致一時不知自己身在何處,是夢中還是現實?他抬手,給換了巾帕,又一動不動的呆坐著。

好像曾幾何時,他也是這樣。

陸冉做了一晚上的夢,本來夢中全是宿小樓,後面竟換成了路辭,他面容陰森森的,手上抓著一根繩,口中呢喃,“阿冉,阿冉,綁住你你是不是就不跑了?”

接著,陸冉就被綁在了床上。

她一個勁兒的掙扎,可那繩子也不知是什麼材質,掙扎半天,毛用都沒有。

往日自傲的功夫也沒了用處,陸冉難得受了一回憋屈,還不等她罵娘,路辭先哭了。

眼淚汪汪的,跪在床邊求她,“不走好不好?”

陸冉睜開眼,腦袋裡還渾渾噩噩的,全都是路辭的聲,慢慢的,那聲音居然變成了鬱致那個死變態,嚇得陸冉一個激靈。

她從床上彈起來,出了一身汗,這才真醒來了。

“醒了?”

宛如玉石清潤的聲。

這聲音真好聽……哦,是死變態的。

陸冉抬眸,昨兒大病一場,是她心情最差時候,這個時候陸冉就不喜歡穩妥,只想揍人,一想到面前人就是害的自己發燒的,她就覺得手癢癢。

“有事兒說事,沒事兒滾蛋.”

陸冉沒好氣道。

“我還以為你會裝到底,怎麼?不繼續裝了?”

鬱致俯下身,手往上抬,就要碰到陸冉,半路被截住。

陸冉抓著鬱致的手,眼神冰冷冷的,“可一不可再.”

“我若是要繼續呢?”

很奇怪的,鬱致竟沒惱火沒鬼畜,只是那笑古里古怪的,蘊含深意。

“你可以試試.”

陸冉笑了,不見一絲暖意。

鬱致眸光一沉,被抓的手突然一轉,反手抓向陸冉胳膊。

陸冉早有準備,眼疾手快躲開,另一隻手卡住鬱致。

二人腦海裡似乎都起了號角,動作不但沒有停下,反而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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