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一怔,回身看向碼頭。

就見遠山和葉站在下面,馬尾辮隨著海風晃動,正在朝他揮手打招呼。

她手裡,還拉著一個看上去很想扭頭就走的大阪朋友。

江夏看了看遠山和葉,又看了看服部平次,忍不住露出了一點友善的微笑:“真巧,你們也出去旅遊?”

……三分鐘後。

籏本族長看著船上再次多出來的兩個陌生人,臉黑成了鍋底。

他本來就心情很差,此時又沒法對著鈴木家的千金發火,火氣頓時傾倒在了自己人身上。

籏本族長痛罵入贅的大女婿:“連一艘船都管不好!人員安排也亂七八糟,你看看,剛才吃的那是些什麼豬食!你就不能去僱一個正常點的廚子?”

女婿籏本北郎,訥訥低下了頭: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捱罵,但他沒少被老丈人罵,總之先低頭受著。

幾乎同時,他旁邊,籏本老頭的二兒子,也露出了尷尬的神色——他是個廚師,擅長法國料理,這一次家族出行,正是他負責伙食。

然而父親顯然更偏愛和食,沒少批判他做的菜品。

籏本族長罵完女婿和兒子,還不解氣。

正好看到孫子在船頭畫畫,他瞥了一眼畫紙,一腳踢在凳腿上,把孫子震得一哆嗦。

看到孫子籏本一郎那副一驚一乍的模樣,籏本族長冷哼一聲,嘲笑道:“老子沒用,兒子也好不到哪裡去!成天只會塗塗抹抹,做些不切實際的白日夢.”

籏本一郎看著自己的畫紙,跟舅舅和老爸一樣,低下了頭。

籏本老頭的氣終於順了一點。

他看向籏本夏江的未婚夫,也就是自己未來的孫婿,蹙眉打量片刻,忽然道:“你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啊,好、好的.”

財城武彥忐忑地看了一眼旗本夏江,朝她點了一下頭,小跑過去,追上了籏本族長。

……一老一少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走廊上。

他們背後,江夏呼吸了一下沁滿殺意的空氣,又看了看旁邊的柯南和服部平次,愜意地伸了個懶腰,感覺這船風水甚好。

……遊艇很大,海上的景色也很好。

江夏沒待在船艙裡,他來到了甲板上,欣賞落日毛利蘭、遠山和葉和鈴木園子,則跑去了廚房——那位被籏本老頭痛罵“做豬食”的籏本祥二,其實是個偶爾會登上美食節目的名廚,毛利蘭有“見星就想追”的習慣,三個女生於是去了廚房圍觀。

而此時,離江夏有一段距離的甲板上。

服部平次靠著欄杆,正在對著海面嘆氣:“好好地出個門,竟然遇到了江夏,不會又要有案件吧……”柯南拍了拍服部平次的小腿,安慰道:“沒事,這艘船上都是一家人.”

服部平次變得更憂愁了:“家裡人互殺的案件,你遇到的難道還少嗎……”“……”柯南感覺很有道理,但是不想承認,“你不要咒人家,應該只是普通的吵嘴,誰家裡沒吵過架……”說完,兩個人再次陷入沉默。

片刻後,他們決定暫時忽略這個沉重的話題。

柯南轉移話題地問:“你為什麼要去人魚島?不會也是去祈求永葆青春的吧.”

“我怎麼會信那種東西.”

服部平次搖了搖頭,他取出一枚信封,遞給柯南,“是因為這個.”

“委託信?”

柯南接過信展開,發現上面只有短短几行字。

寫字的人似乎很慌,字跡發抖,上面寫的是:[我會被人魚殺死,請救救我!]落款“門肋紗織”,後面還有電話。

服部平次撐著欄杆,托腮看著信上的落款:“我接到信以後,立刻打電話過去,問她是不是被人盯上了。

她卻只說自己‘弄丟了儒艮之箭,會被人魚降罪殺死’,讓我隨便做點什麼救她。

“我就建議她去醫院掛號看看精神科,她卻生氣的把電話結束通話了……”柯南:“……”雖然說話方式太直接了一點,但這建議,似乎也不是沒有道理。

不過柯南也有點疑惑:“那你特意過來幹什麼?監督她看病?”

看不出來,服部平次竟然在這方面這麼熱心。

如果是這樣,不如請他順便把江夏也拉去醫院……沒記錯的話,江夏至今都還沒有重新找醫生。

服部平次無端感到一陣寒意。

他在海風的吹拂下裹緊外套,又在柯南期待的注視中搖了搖頭:“和信一起寄來的,還有一筆現金。

我問不出匯款地址,又不想要錢,只能順著地址過來還給她——正好那裡是旅遊勝地,就當是來旅遊了.”

……天黑下來的時候。

幾個高中生回到船艙,進入餐廳——快到晚餐時間了。

等待開飯的過程有些無聊。

籏本夏江在客人們旁邊乾坐了一會兒,乾脆找來一支筆,給好奇心強烈的客人們畫了一副家族關係圖,打發時間。

柯南和服部平次看著桌上的圖紙,又看看江夏,腦中開始下意識地給這一家人,畫仇恨指向圖——根據上船以後他們看到的場景,籏本家最近不太和諧,一副要出大事的模樣。

希望是他們想多了…………“久等了.”

幾分鐘後,晚餐端了上來。

廚師籏本祥二和老管家,都來到了餐廳。

籏本夏江想起什麼,左右看了看,有點疑惑:“爺爺怎麼不來吃飯?他不是說中午沒吃飽嗎?”

“老爺最近心情不好,可能忘了吃飯時間.”

管家朝她躬了躬身,“我去看看.”

年邁的老人直起身,優雅離開。

幾十秒後,走廊裡傳來他殺豬一樣的慘叫:“啊啊啊啊——!!”

“?!”

餐廳裡的人一驚。

江夏刷拉一把推開凳子。

跟柯南和服部平次一起,快步跑了過去。

拐過一道彎,就看見走廊裡,一扇門大敞著,管家跌坐在門外,哆哆嗦嗦地指著大開的房門,說不出話。

江夏跑到門口,發現這似乎是籏本族長的房間——那個剛才在甲板上一路亂殺的毒舌老頭,此時仰面倒在房間裡,一動不動,腹部沁出大片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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