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有錢還是能使鬼推磨,李汐沒有說出來的話都讓這個老伯說了。

李汐揹著新衣,跟在老伯的身後來到一處雅緻樸素的地方,這裡是一處用竹子圍起的院落,裡面種著疏疏落落的竹子,屋子也是用竹子做出來的房子,清新淡雅的綠色讓人心曠神怡,李汐還沒有走近就聞到陣陣的藥香。

“花大夫,在嗎?我的親戚來看我,可惜病了,想請你看看.”

老伯站在籬笆門前,高聲說道,裡面沒有動靜,老伯又高聲說了一次,裡面才傳來一陣輕微的聲音,有人走出來李汐看到一個身穿綠色輕紗衣裳的女子從房子裡嫋嫋婷婷地走出來,步履輕盈,面容清秀,她見到老伯立即朗聲說道:“謝伯,你的親戚怎麼了?我不是說過,不是黑風鎮的人,我不會診治,你忘記規矩了嗎?”

“我知道,可這個是我的侄女,她原道而來,得病了,走不了,你給她瞧瞧,就當做看在我的面子上,要不親戚那邊不好說話哇.”

謝伯一臉的憨厚樣,摸摸後腦勺,看著綠衣女子,綠衣女子瞟了一眼李汐,李汐急忙低下頭,她天生華貴,就算是衣衫襤褸也難以掩飾她的貴氣,用新衣的話來說,那就是鶴立雞群。

“花大夫,我一個人無兒無女,要是連親戚都得罪了,以後就沒有人看我了,好姑娘,你就幫幫我吧.”

謝伯裝出一副淒涼的模樣,要是沒有說動花大夫,鞋墊的金葉子就要給收回來,他下半輩子都要靠這張金葉子,他可不想給回李汐。

花大夫顯然被謝伯打動,再看了一眼李汐,隨口說道:“謝伯,既然如此,我就幫你看一次,不過你記著,下次你有病,就不能來我這裡看了.”

花大夫對謝伯說道,謝伯的臉色一變,想不到花大夫絲毫沒有讓自己佔便宜的意思。

想到金葉子也可以讓自己去其他地方看大夫,謝伯就訕訕地退出去了。

“進來吧.”

花大夫對李汐說完,自己就先進去,李汐揹著新衣,一步一步地走進去,花大夫在裡面等著李汐,絲毫沒有幫忙的意思,她就坐在竹子做的椅子裡,看著李汐把新衣背進去,李汐被一邊的竹子盆景絆倒,差點就要摔到地上,花大夫仍然沒有出手幫助的意思,還是冷冷地看著李汐自己把新衣放在竹椅裡。

“謝伯說你是他的親戚,要是他的親戚是王公貴族,他也不用一輩子窩在黑風鎮,我對你的身份沒有興趣,是你有事還是她有事.”

花大夫對著李汐冷冷地說道,她看了一眼新衣,新衣的面色青白,牙關緊咬。

李汐正想出言責難,很顯然是新衣有事,花大夫竟然在問是誰有事,也不過是一瞬間,李汐對花大夫的醫術極為佩服,她想起沈清鳴之前為自己做出的診治,自己的身子虛弱,看似病症纏身,想不到這個大夫一眼就看出自己的症狀。

“是她,請花大夫為她診治.”

李汐拱手作揖,只要可以救回新衣,她可以放下身段,忘記自己公主的身份。

“我叫花蓮,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叫我華大夫,我有言在先,既然謝伯用他的一次換你們的一次,你們就只能有一個人給我看,你選好了,就是她?你的身子也不是很好,要是經過我的調養,你的壽命會延長十年以上.”

花蓮漫不經心地說道,她看到李汐的面色看似粉紅,實際是因為緊張和奔波造成的血氣上衝,她的面色本就比新衣更加青白。

“不用,請華大夫為我……的妹妹診治,只要她能平安度過,我願意做任何事情.”

李汐一口拒絕了花蓮的提議,花蓮的臉色稍稍變化。

“想不到你為了一個侍女,居然連十年的壽命都不要,看來你是一個不錯的重情重義的主子,行,我就為她看看,你給我幫忙.”

花蓮一眼就看穿李汐和新衣是男扮女裝,也看到李汐的身上透出的貴氣,她剛才不過是試探,很多人為了自己,不惜犧牲最親近的人,十年的壽命不是一個簡單的誘惑,她既然可以使謝伯犧牲一次換來診治的機會,當中的原因不言自明,她想著李汐即使會答應把機會讓給新衣,也會有掙扎和猶豫,想不到李汐想都不想就立即拒絕了。

李汐也不再廢話,走到花蓮的身邊,開始幫助花蓮為新衣診治。

花蓮和李汐一起把新衣放在竹床上,花蓮開啟新衣的衣服,新衣沒有知覺,當花蓮把手按在新衣的腹部,新衣發出痛苦的呻吟,花蓮的手鬆開,新衣的嘴角溢位一絲血跡,不似之前的如同泉湧。

儘管如此,新衣還是沒有醒來。

“她的五臟六腑受到損害,很嚴重,沒有中毒.”

花蓮為新衣診脈,再仔細檢視之後就對李汐說道,李汐急著問道。

“那你一定有辦法可以診治,對吧?”

李汐從來沒有如今緊張,生怕花蓮會說出新衣已經救不回來的話。

“對,不過這種情況太嚴重,我要耗損太多,就算是抵上謝伯的一次也不夠.”

花蓮用竹子做成的毛巾擦擦手,隨手把毛巾扔在竹籃裡,就去抽屜裡撿取草藥,準備煎藥。

“你要什麼?”

李汐問道,她看到花蓮雖然對待自己態度冷清,但是對待新衣的態度很認真,醫者仁心,她既然答應了謝伯和自己,想來都會治好新衣。

“我要的東西,不是金銀珠寶,你不要想著自己有錢就可以收買我.”

花蓮把李汐沒有說出口的話堵回去,她看到李汐似乎想用東西交換,她立即一口拒絕。

“你想要什麼,就算是我的……”李汐沒有說完,就被花蓮截斷了。

“我不要你的命,你的命對我來說,不值錢,人命換不來草藥.”

花蓮對著李汐揚揚手裡的藥材,她對李汐毫不在乎。

“你能治好新衣嗎?”

李汐看看新衣,再看看花蓮,花蓮對她點點頭。

“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的條件.”

花蓮對李汐說道,她看到李汐立即答應了。

“不要這麼輕易就答應,聽我說完你再做決定,你看到了,我這裡全部都是竹子,我每年要從十里外的黑風坡去砍回十棵竹子回來,今年還沒沒有砍回來,你就去幫我砍回來,我就幫你治好這個人.”

花蓮看著李汐,等待李汐的決定,她接著說道:“在去之前我告訴你,那裡的路不好走,路上不是有強盜就是長滿了不知名的毒草,很多人都去了沒有活著回來,你自己好好想想,要是沒有性命回來,我,可不會負責.”

花蓮的手在快速撿取一些草藥,李汐沒有猶豫,立即說道:“把方向和位置告訴我,我立即就去,不會有一刻耽擱.”

花蓮轉身看著李汐,她的眼神專注地看著李汐,她看了半晌,確定李汐不是一時衝動,冷笑幾聲:“看來還有人為其他人不顧自己性命的人,行,我畫張地圖給你,你自己去吧.”

花蓮隨手畫下地圖,就塞到李汐的手裡,隨著地圖,還有剛才她撿取的草藥。

“這些草藥都是可以解毒的,要是你遇上什麼毒草,就隨便用一些,至於能不能保住你的性命,就看你的命數.”

花蓮把藥包扔到李汐的懷裡,就不再理會李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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