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衣等了半晌,都沒有感覺到自己沒有知覺要死,反而過了半晌,李汐衝到了她的身邊,扶起她,用衣袖為她擦去嘴角的鮮血。

“新衣,醒醒!”

李汐輕輕拍打新衣的臉頰,她見到新衣兩眼緊閉,大驚失色,生怕新衣就此死去,她呼喊新衣的聲音都帶著哭腔。

新衣緩緩睜開眼睛,見到李汐擔心的眼眸在自己眼前放大,她傻傻地問道:“主子,我們都到了陰間?這裡是不是閻羅王的大殿?”

“你說什麼傻話,我們都沒有死,我們還活著,你睜大眼睛看看我,我們還活著.”

李汐見到新衣睜大眼睛,她又哭又笑,抱著新衣幾乎要痛哭失聲。

“怎麼回事?”

新衣睜大眼睛,沒有見到茶鋪,也沒有見到茶鋪周圍的樹林,這裡也是一片樹林,卻不是她們剛才呆過的樹林。

李汐為她擦去嘴角溢位的鮮血,才把剛才的情形告訴新衣。

李汐也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她的身手再厲害也不能從二十個黑衣人的包圍圈裡突圍而出,她只在心裡感到對李錚的遺憾,想來上天也不願意李錚一個人離開,自己和李錚自幼相依為命,或者就算是死都一樣,兩人都要在一起。

李汐想到這裡,反而坦然,新衣就在自己的身邊,如果能和新衣死在一起,也是不錯的結果,她看了一眼新衣,只是心疼新衣嘴角不斷溢位的鮮血,剛才她為了救自己,此刻要經受這種痛苦的折磨。

就在李汐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一群青衣人出現,他們的人數不及黑衣人,但是身手極好,每個人出手就是絕招,黑衣人的身手不弱,但是和青衣人對峙中沒有絲毫優勢,青衣人和黑衣人對峙期間,有一個人聲音沙啞,對李汐快速喝道:“帶著你的人,走!”

李汐審時度勢,她不清楚雙方的來頭,自己目前的情況當然是走為上策。

她也沒有顧忌其他,立即扶著新衣離開,為首的黑衣人眼看手下反而陷進包圍圈,他只能放棄新衣加入戰團,他斜眼看到李汐帶著新衣騎馬離開,他想攔住李汐,一個青衣人攔在他的面前。

“是何人派你們暗殺公主?”

青衣人的長劍舞出團團的劍花,把頭領困在其中,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李汐和新衣離開。

“需要公主人頭的人!你們多管閒事!我會讓你們看到你們應得的下場!”

黑衣人頭領惱羞成怒,他全身發功,身體脹成一個碩大的氣球,對著青衣人飛去,青衣人閃身避開,在避過黑衣人的身邊的時候,手指在黑衣人的眉心重重一點,破掉了對方的武功、。

黑衣人頓時如同洩氣的氣球,癱倒在地,想不到對方竟然知道自己的死穴,輕而易舉地破掉自己多年的修為。

“你到底是誰?”

黑衣人捂住自己的心口,壓制自己的血氣,不讓自己在對方面前示弱,即使已經落敗,他還是不甘心,身為殺手多年,不曾落敗,還是如此迅速,徹底。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誰派你來?要是你不說,我讓你生不如死!”

青衣人首領一腳踩在黑衣人的心口,為了避免黑衣人自殺,他壓住的是黑衣人的穴道,黑衣人不能輕舉妄動。

至於其他的黑衣人,早就被青衣人制服,個個躺在地上呻吟不住,他們的手腕都被折斷,牙齒都被打掉,就算是自殺都找不到力氣。

黑衣人就算想說也說不出來了,一支支冷箭從遠處射向黑衣人的胸膛,黑衣人全部中箭身亡,鳳塵氣急,鳳清想追趕,被鳳塵拉住:“不用追,那些人都是有備而來,箭上都塗有毒藥,你就算追上去也沒有用.”

鳳塵從面上拉下幕布,扯下黑衣人的面布,為首的人臉上有一道明顯的刀疤,貫穿整張臉,鳳塵不由深深撥出一口氣,幸好自己及時趕到,這人竟然是江湖上最厲害的殺人組織的頭領,他親自出馬殺害李汐,想來背後的人的來頭不小。

“給我在最快的時間查出這些人是誰派出殺人的.”

鳳塵盯著躺在地上的黑衣人的屍體,心裡想了很多次,還是想不出有人可以知道李汐出宮,而且一路跟蹤而來。

風清負責收拾現場,鳳塵想找到李汐,不想李汐和新衣已經不見蹤影,身邊的人都沒有見到李汐和新衣的去向,眾人都在忙著對付殺手,就算是鳳塵也擔心了李汐的安全,要李汐和新衣先走。

鳳塵循著馬蹄的走向去尋找李汐,不想跟著三里路,發覺了李汐和新衣的馬被綁在路邊的樹上,顯然兩人都放棄了坐騎,不想別人跟蹤,鳳塵這次真的是一籌莫展了。

汐兒,你去了哪裡?我不會再隱瞞自己的行蹤,我要告訴你,我一直都在你的身後,你在在哪裡?你到底在哪裡?為了防止被跟蹤,李汐放棄了坐騎,開始是她和新衣一起行走,到了後來,是她扶著新衣行走,到了最後,是她揹著新衣行走,新衣雖然不再吐血,身子確實越來越弱,力氣微弱,她開始還認得李汐,到了後來,連李汐都認不出了。

李汐揹著新衣也是異常吃力,但是她不願意放下新衣,艱難地一步一步走向前方,她穿過樹林,來到一個小鎮,打聽之下,才知道這個小鎮名叫黑風鎮,此地經常會颳起黑色的旋風而得名,這裡的民生寥落,只有很少的人在鎮子上居住,生活很艱難。

李汐一直以為在自己的管理下,炎夏國應該是國泰民安,百姓安居樂業,沒有想到居然還有如此貧困的地方,這裡的人穿著很簡單,補丁疊著補丁,人們的飲食以粗糧為主,百姓雖然很善良,願意無償送給李汐食物,其實也就是一些窩窩頭。

李汐本來想給百姓一些銀子,想到這樣會引人注目,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老伯,鎮子上有大夫嗎?”

李汐吃完一個窩窩頭,本來想喂新衣吃一個,新衣已經陷入昏迷,滴水不進,李汐趕緊請教給自己窩窩頭的老伯,他說他在黑風鎮已經住了三十年以上,從一出生就在這裡居住。

“以前沒有,五年之前來了一個女大夫,這個大夫很古怪,很少出門,不輕易給人看診,也不收銀子,只要是鎮子上的人,說是每個人在世給看三次,不要診金,要是其他人,不要說銀子,就算是金子堆成山也不給看,前些日子有一個大人知道大夫的名頭來請她看,她死活不給看,逼急了就說要是再逼她看病,她就上京告狀,好厲害的人.”

老伯一邊吃著窩窩頭,一邊告訴李汐,這個大夫的醫術高明,每次都是藥到病除,被稱為活菩薩,只是不輕易見人,除了黑風鎮的人。

李汐聽到心往下沉,開始還慶幸是女大夫,如今看來這個大夫也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只是距離黑風鎮最近的鎮子少說也有三十里,等到趕到那裡,新衣只怕已經死了,她不能讓新衣在自己的眼前死去,幻櫻已經不在了,她不能再失去新衣,為了新衣,她願意做任何事情,付出任何代價。

“老伯,你帶我去看看.”

李汐從懷裡摸出一片金葉子,這片金葉子足以使老伯此生衣食無憂,果然,老伯見到這張金葉子,立即眉開眼笑,把金葉子放在鞋墊裡,然後對李汐說道:“我帶你們過去,就說是我的親戚,看看這個大夫能不能給你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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