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眾大臣不會再抓住你軟禁廉王爺的事情,而是轉向另外一件事,就是要你和駙馬分開.”

安佑本來想遲點再和李汐說起這件事,但是根據安國候收到的訊息,明天早朝的時候,李權的下屬就提起這件事,對李汐逼宮,只要可以把鳳塵趕出朝堂,李汐就等於折了有力的翅膀,剩下來的事情就很容易了。

“我和鳳塵分開?就是因為我和他吵架?我和他吵架也是今晚的事情,難道他們全部都知道了?”

李汐還是不明白安佑的意思,不過是夫妻之間的爭執,為何要她和鳳塵分開。

安佑低頭思忖了一會,還是迅速抬起頭,與其讓李汐陷入未知被人攻擊,不如自己親自告訴她,讓她做好準備還好。

安佑把知道的情況告訴李汐,和蘭青言告訴鳳塵的大同小異,明天早朝準備逼宮的大臣,當然握有比蘭青言手裡的信箋更有分量的證據,李汐可能到時會無力招架。

李汐聽著安佑的說話,一直保持沉默,她的手裡緊緊握住一個杯子,杯子裡的水涼了,她還是沒有說話。

鳳塵在上面看到,心痛至極,他沒有想到自己的身份會給李汐帶來如此多的困擾,他恨不得立即找到穆王爺,把他碎屍萬段。

“汐兒!”

安佑心裡不忍,還是要喚醒李汐,明天還有更難堪的場面等著李汐,他只能提前告知李汐,讓李汐做好準備。

“我知道了,我……累了,我要就寢了.”

李汐的眼神茫然,她想看著安佑說話,找了好一會,目光才找到坐在自己面前的安佑。

“汐兒,不要勉強,我去告訴鳳塵,你們有一個照應就行了,那些人不過是在報復你軟禁廉王爺,你不能服軟.”

說到後面一句,安佑自己也覺得沒有底氣,李汐的身份太特殊,那些大臣一直在等著李汐歸來,好向李汐發難。

“我知道了,我會自己想辦法,這些日子,一直都辛苦你了,回去歇息吧.”

李汐的眼神似乎不在安佑身上,她按住新衣的手,勉強站起來,分神之際,差點摔倒,安佑及時扶住了她,李汐正好對上安佑擔心的眼神,她對安佑笑笑。

“我沒事,就是太累了.”

安佑心知此刻說的再多都是於事無補,他之所以拖延到現在都沒有處理這件事,就是太棘手了,需要李汐親自處理,李權的手下對李權果然是忠心耿耿,收集到的證據使人無可反駁,所有的證據都顯示,鳳塵不過藉著成為炎夏國的駙馬,做北狄的內應,伺機吞併炎夏國。

李權就算被軟禁,都沒有放棄驅逐李錚和李汐離開皇位的想法。

他有的是人,李汐再厲害,也不可能把這些人全部罷官,除非李汐想看到無人上朝,無人執行政事。

鳳塵蹲在屋頂,等到安佑回去自己的房間,李汐寢室的燭火熄滅,他才悄悄地離開,他深愛李汐也心疼李汐,為此,他想出一個辦法,絕對不會令李汐為難。

蘭青言聽到鳳塵的想法,眉頭打了一百個結,他很想拒絕鳳塵,鳳塵直接湊到蘭青言的面前,一隻手臂搭在蘭青言的肩頭:“你要是不答應,我立即用駙馬的身份,賜給你一百個宮女,要是新衣知道,你說她會怎麼想?”

蘭青言聽到臉都綠了,鳳塵怎麼會知道這個秘密?難道是新衣?“不用冤枉新衣,是你自己告訴我的,想不到你和新衣好上了,什麼時候的事情?上次你照顧她?哼,還敢說對李盈盈一片情深,轉頭就……”鳳塵還沒有說完,他的嘴巴就被蘭青言捂住了,他驚慌地四處張望,其實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蘭青言還是擔心有人偷聽。

“我什麼時候告訴你了?”

蘭青言真是又氣又急,他上次照顧得了鼠疫的新衣,他是抱著對李汐和鳳塵負責的心態,沒有想到,貼身照顧一個月之後,新衣竟然喜歡上了自己,她雖然沒有直接告訴蘭青言她的心情,但是蘭青言一眼就看出新衣喜歡自己,他為了這件事已經儘量迴避新衣,不想見到新衣彼此尷尬。

“她的手上有你貼身戴著的手環.”

鳳塵剛才在屋頂看到新衣手腕的手環,用黑玉製成的玉環,全天下只有一個,就是鳳塵在小時候懇求鳳銘從外國的貢品裡請出來的護身符,當時他把這個送給蘭青言,希望上天可以保佑蘭青言。

任何東西都會認錯,這個黑玉手環不會認錯,他見到在蘭青言的手腕不只千次,就算閉著眼睛,隨手一抹都可以認出,他剛才見到竟然在新衣的手上,他立即知道他們之間有不為人知的故事。

也是這個手環,他想到一個一箭雙鵰的辦法,這個辦法,最大的得益者是蘭青言和新衣。

“我和新衣……唉,她……也是一個可憐的姑娘.”

蘭青言覺得一言難盡,他婉拒了新衣的心意,不想新衣竟然要求得到他身上的一件物事,當做是對蘭青言的念想,之後他們就各不相干,相見也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蘭青言為了斷絕新衣的念頭,一口答應,不想新衣竟然要求得到他的黑玉手環,他猶豫了半晌,還是解下來送給了新衣,新衣如獲至寶,一直戴在手腕,今天剛剛回宮的李汐並沒有發覺,反而是蹲在來儀居屋頂的鳳塵發覺了。

這個正好成為鳳塵威脅蘭青言的證據,他的心裡對蘭青言和新衣也有了自己的打算。

“如果你不答應,我就去告訴汐兒,你對新衣做了什麼,孤男孤女共處一室,過了一個月,你說你們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你說出去,有誰會相信?”

鳳塵近距離望著蘭青言,嘿嘿直笑,蘭青言第一次覺得鳳塵是如此可惡。

他瞪著一對眼睛,無奈他的眼睛始終比不上鳳塵那對看似多情的眼眸。

蘭青言覺得自己被逼進了窮巷,他只能把鳳塵的手從自己的肩上移開,答應了鳳塵的要求,他嘆息著說道:“但願你和我的犧牲都是值得.”

“我不求回報,只求汐兒好好活著,看到她笑,不管我做什麼,都是值得.”

鳳塵拍拍蘭青言的肩膀,走到窗前,望著天上的月亮,他只希望,今晚的李汐,會有一個好夢,明天,她要面對的或者是一個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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