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甲.”

鳳銘立即變臉,扔了兵策取了寶劍就衝了出去,揚言要將那個不學無術的劣子給就地正法。

蘭青言愣了一下,慌忙跟著跳了出去,“老爺子,你先別衝動啊.”

鳳塵正在前院吩咐管家,聽得身後傳來咿咿呀呀的聲音,不用回頭,身子斜裡避開。

還未站穩,寒光閃來,貼著他臉頰擦過。

鳳銘一擊不中,手腕翻轉,左手劍鞘直擊鳳塵面門,右手從右邊遊走過去,直插鳳塵腰眼。

鳳塵將這兩個殺招看在眼裡,涼涼一笑,身子後仰避開前招,腳尖點過劍鞘,一個翻轉已經奪了過來,貼在腰眼處,正好擋住了劍鋒。

鳳銘瞧著不好,正要回撤,手腕冰涼一片,卻是被三尺軟劍纏上。

只好鬆手棄劍,退後數仗。

蘭青言趕來時,正看到鳳塵收劍入鞘,軟劍貼在裡襯的腰間,一臉風淡雲輕。

鳳銘依著院子的小樹喘氣,指著他的手指在打顫,話都說不出。

“老了也該有個老人的樣子,還以為是小時候,傷筋動骨一百天,我可不會照顧你.”

鳳塵說著,將劍扔還給鳳銘,原本關心的話,從他嘴裡出來,變了個樣,氣的鳳銘臉色通紅。

不等蘭青言上前打圓場,鳳塵又道:“選賢大試我已經參加了,京基無我什麼事,再過兩日我便趕回邊關去.”

“站住.”

鳳銘終於是緩過氣來,喝住正要出門的鳳塵,“你既然中了三甲,就得留在朝廷聽用,公主未曾下令讓你回邊關,你便不能回去.”

鳳銘一臉奸計得逞的模樣,轉到鳳塵跟前,得意道:“你自負甚高,必定不曾細看此次選賢大試的規則.”

鳳塵轉頭看眸子便沉了下來。

“我不是你親生的,這一點我懷疑了二十三年,今天終於證實了.”

鳳塵悠悠地上說完,出門去了。

鳳銘大笑出聲,“和老子鬥,你還嫩了點.”

蘭青言也是愣了愣,自己不該為這兩父子擔心的,可隨後一想,驚得一身冷汗,忙追上鳳塵。

“那件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不怎麼辦.”

鳳塵仍舊平淡。

“那可是欺君大罪,是要滿門抄斬的,眼下鳳家雖得皇恩,可廉親王那老匹夫,可是時時刻刻盯著鳳家的.”

見鳳塵一臉不在乎,蘭青言著急說道。

“你不是鳳家人,要斬也斬不到你頭上.”

鳳塵突然停住了腳步,轉頭盯著蘭青,“我去皇宮.”

蘭青言驚得睜大了眼,“你不是向來討厭皇宮的嗎?”

鳳塵留給他的,只剩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水月別居,正廳。

鳳塵躬身行禮,便道:“恕草民愚鈍,無法答應三殿下的請託.”

“原因呢?”

李昭窩在榻上,手上的書慢慢垂下。

“沒有.”

鳳塵答道。

李昭沒料到他如此乾脆,只是拒絕遲了一個月,未免也太晚了些。

頭次鳳塵未曾應話,他還以為,他是應了的,卻沒想到他竟然還是拒絕了。

“殿下若無他事,草民先行告辭.”

鳳塵說著,轉身要離去,李昭又喚住他。

“聽說,鳳公子與朋友中了第三甲,不知有何期待的官職?”

李昭看著那抹冷清的背影,他自認閱人無數,任何人到了他面前,都能看透三分。

可鳳塵這個人,冷冷清清,讓你自認為看透了,卻又覺得並未看透。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殿下能給嗎?”

鳳塵轉頭看著李昭,一臉認真不似玩笑。

李昭愣了片刻,忽然大笑起來,他笑鳳塵的狂,笑他的妄,更是覺得有意思。

“我給不了你.”

鳳塵又要離開,李昭又道:“但你可以自己爭取.”

“沒必要.”

鳳塵人已經在門外,頭也不回,“至少現在,沒什麼東西值得我去爭取的.”

李昭起身到窗前,童兒取了披風給他披上,“殿下,你看鳳塵這人,會不會成為公主的阻礙?”

李昭搖搖頭,他也看不透鳳塵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此次選賢大試第一名,陳鋒,可查到什麼資料?”

“確有陳鋒此人,可她細細查下去時,除了一個名字,什麼都沒有。

邊關將士甚至連他樣貌都不曾瞧過.”

童兒恭敬回道。

李昭咧咧嘴角,笑了,“看來,我猜測的不假.”

見童兒不解,他笑道:“行了,你去替我把木雕的工具取來.”

“殿下身子大不如前,太醫的意思,雕刻這些事情,殿下也不要做了.”

童兒勸道。

李昭道:“再過七日,便是汐兒的生辰,我也沒什麼好送的,也就只能雕刻個小玩意兒了.”

童兒便不再多話,在公主的事情上,殿下總是格外的執著且認真,哪怕是拼著自己的性命,也定要去做的。

有時,童兒也會大膽的揣測,殿下在乎的,是這天下蒼生,還是公主李汐?李汐本不太願意過生辰,可李錚不依,“汐兒為了炎夏辛勞一年,你的生辰如何能冷冷清清?每年你替朕操辦,朕也要替你辦.”

李汐還要拒絕,李錚義正言辭道:“汐兒就聽皇兄這次吧,這次你什麼都不用做.”

李汐無奈,瞧著那雙滿含希冀的眼,不忍拒絕,只好點頭。

“簡簡單單就好,眼下國庫雖然充裕,可也不能鋪張.”

“皇上才說了主子不必操心,這音兒還未落下呢,又唸叨上了.”

新衣一旁掩嘴直笑,捧了茶給李汐,“依著奴婢的意思,主子這七日時間,就什麼也不用過問罷.”

李汐睨了她一眼,李錚又在一旁附和,無奈地嘆氣。

雖然李汐已有發話,此次生宴就簡單一些就好,可李錚卻相當上心,整日與魏子良商議生宴的細節,事事親自處理。

新衣更是早在半月之前,就開始為李汐的生宴準備著,近日更是忙碌,按照李錚的意思,在桐梧宮佈置下。

而李汐這個正主,趁著這段時間無多少事,倒是經常去乾清宮問問沈清鳴李錚病情一事,間或擺上棋局對弈幾盤。

李汐生辰的前一天,新衣捧著新制的新衣興致沖沖的朝勤政殿跑去,一推開門卻未見自家主子身影。

暗道奇怪,主子一天有事無事都在這勤政殿批閱奏摺,或是看看書打發時間,剛才還看見自家主子在這裡,怎麼一眨眼便不見了。

一跺腳,朝來儀居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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