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處置李常在,也希望是最後一次,若李常在但真魅惑皇上,不必皇貴妃勞心,本宮自會處置,若不然,本宮定會追究到底.”

“公主這是擺明了要維護李常在了?”

李盈盈支起了身子,眸色也變得凌厲起來。

“是.”

李汐毫不示軟。

兩人對視許久,李盈盈驀然嗤笑出聲,“公主可不要忘了,如今這後宮,可是本宮執政。

先帝令公主攝政,可沒有說後宮也要你管吶.”

李汐也笑,笑李盈盈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拿這個來壓自己。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後宮也是朝政的一部分,本宮既然有攝政大權,就有管制後宮的權利。

皇貴妃這個協理六宮的大權,還是本宮交給你的,本宮既然能交給你,自然也能收回來.”

李盈盈臉色微變,以李汐的手段,相信她是說到做到。

頓了頓,她陰陽怪氣道:“是啊,以攝政公主的能耐,什麼事做不出來,為了炎夏可謂是六親不認,連自己兄長都能幽禁的人.”

李汐默然,這樣的話她聽過很多,卻是頭次從李盈盈嘴裡聽說。

寒風再起,掠的樹枝獵獵作響,她看著門邊慵懶的女子,心早已經寒下來,“你既然知道本宮的手段,就最好收斂著,如今本宮還留著你的性命,不過是看在你是六叔獨女的份兒上.”

她轉身,裙裾在風中翻飛,聲音也格外清冷,“李盈盈,本宮可以隨時要你性命,不要等到那一日.”

李盈盈正待發作,忽聽得身後腳步聲傳來,便知道是李錚醒來,她眼圈一紅,轉身便撲進李錚的懷裡,嬌怯怯地喚了一聲:“皇上,公主說要殺了臣妾.”

抬起的腳步在聽到身後的聲音時,堪堪停在原地。

李汐緩緩轉身,見到那人只著了一身玄黃的中衣,將李盈盈攬在懷中,正一臉陰霾地看著自己。

“皇兄……”所有的話,到了嘴邊只化作這一聲輕呼,再次看到那熟悉的眼眸出現這樣陌生的情緒,李汐的心,被生生的撕裂開來。

那個人,可是自己的皇兄,自己發誓要用一生去守護的人,此刻卻用那樣冷漠的眼神看著自己。

“公主李汐,以下犯上,衝撞皇嫂,越俎代庖,著令其在來儀居寢宮,閉門思過半月,不得召見任何人,無詔不得出宮.”

冷風咆哮著將李錚的話送入那個女子的耳中,似乎風大了,她有些聽不清,不可置信地問了一遍,“皇兄,你剛才說了什麼?”

君王冷著臉將剛才的話重複一遍,已經有侍衛進來,站在李汐身旁,要將她帶下去。

風愈發大,吹得李汐的裙裾翻飛著。

李汐經常羽冠束髮,少有用髮簪,今日為了來見李錚,特意選了一身觸水藍的常服,頭髮挽成堆雲髻,用一根共孔雀藍的寶石簪子斜斜插著。

簪子在女子的顫抖中掉落,一頭青絲如瀑般散下,被風吹亂在空中交纏著,遮住了李汐一臉的悽楚。

“皇兄,但真絕情如此嗎?”

強壓住心中的酸楚,李汐顫聲問著背對她的李錚。

李錚身形微頓,摟著李盈盈的手鬆了松,“一直都是你在逼朕.”

一聲驚雷劃破了天際,大雨磅礴而下,將那位女子挺直的脊樑生生壓彎,“我逼你?那又是誰在逼我?”

“是你一直在逼自己.”

李錚涼涼地說完,不再管雨幕中的李汐,摟著李盈盈進去。

李汐終於支援不住,抱著雙膝慢慢蹲下,淚水被雨水沖刷,交雜在一處流下。

在來到乾清宮之前,她還想著她的皇兄還未變,還是那個對她呵護備至的哥哥,可此時此刻,面對那扇緊緊關上的門,她在暴雨的洗禮中,她才清楚地意識到,那座宮殿裡住著的人,再不是她熟悉的皇兄。

李錚在進入裡間的一瞬,被藏身在裡面的沈清鳴敲暈了過去,身子的重量全部落在李盈盈身上,險些栽倒下去。

“你做什麼?”

李盈盈壓著聲音問道。

沈清鳴不語,示意她幫忙將李錚扶到床上去,微嘆道:“這次失敗,再難有下次的機會.”

李盈盈注意到他說話時的眼神不住地瞥向窗外,忽然明白他眼中那一抹色複雜的情緒是什麼,譏誚道:“你在擔心她?”

沈清鳴在燻爐裡燃了一根檀香,以掩蓋那個藥丸的味道,對李盈盈的話不置可否。

李盈盈輕輕地笑出聲,那笑聲中有她自己也說不出的悲涼,“沈清鳴,你可別忘了,她可是你殺父仇人的女兒.”

“沈某從未忘懷.”

這一次,沈清鳴的聲音異常的堅決。

李盈盈仍舊只是笑,看著那個男子的身影,眼眶逐漸的溼潤。

自己將身家性命全交付他一身,到最後能得到什麼?這個問題李盈盈不敢去深想,因為不願碰觸到那個顯而易見的答案。

斂了神思,李盈盈看看床上的李錚,擔憂問道:“他怎麼辦?”

“皇上要到明兒一早才會醒來,為了安全起見,今夜你就在這裡歇著.”

沈清鳴柔和地說完,準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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