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場面,邊關將士的聲音,比這些朝中大臣的聲音要洪亮的多。

只是,邊關的聲音,只有熱情,豪邁,而這些聲音中,虛偽、勢力、有他不喜的一切。

緊扣李汐的手,也有了一絲鬆動,今後自己也要面對這些難看的嘴臉嗎?感受到鳳塵的變化,李汐不明地轉頭,見他微皺的眉宇一絲厭惡,不由得鬆了手,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

百官朝賀之後,是桐梧宮的設宴,拖著一身嫁衣不便,李汐要先回來儀居換了衣裳,隨後還要將紫金密匣放好。

“主子,這密匣交給幻櫻去放便成了,鳳塵還等著呢.”

換衣時,新衣勸阻道。

李汐卻搖搖頭,“六皇叔知道我取得兵符,勢必不會善罷甘休,不親眼看著它放進去,我不安心.”

話音才落,外頭跌跌撞撞跑進來一名女侍,“公主,公主不好了,皇上……皇上……”她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新衣喝道:“有話好好說.”

“皇上昨兒個受了風寒,今日不聽沈公子勸告,硬要參加公主的婚禮,此刻高燒不退,沈公子說……說若是高燒再不退去,只怕……”“該死.”

女侍的話還未說完,李汐低咒一聲,拖著一身嫁衣便往乾清宮趕去。

新衣正要跟上去,可一想懷中的匣子,當先放好再說。

立即吩咐道:“去桐梧宮通知安小侯爺,說公主會晚些過去.”

說完,也不等那女侍回答,自己往來儀居後院行去。

李汐一路疾奔到乾清宮,在一堆慌張的人當中,找到了魏子良,蹙眉詢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魏子良臉色也不好看,一身橙紅的衣已經染了不少的汙漬,他道:“今晨起來皇上便覺得有些不適,沈公子勸她休息,可皇上卻執意要去參加公主的婚禮。

許是祖廟的太寒,皇上回來後便一直高燒不退,沈公子正在裡頭,情況不容樂觀.”

“稍後再與你算賬.”

擔心李錚,李汐扔下這樣一句,便匆匆往李錚的寢宮趕去。

寢宮外間已經跪了一地的太醫,一個個面色難看,一幅大難臨頭的模樣,見了李汐來,更是面如死灰。

李汐不想看到他們,揮揮手便打發了出去。

轉入裡間,見沈清鳴正在為李錚行針,不敢出聲打擾,只得靜靜立在一旁。

桐梧宮。

皇上與公主回宮換衣,卻許久沒來,在座百官只能等著。

鳳塵立在玉階之下,目光遙遙看著殿門,不知想些什麼。

安佑察覺有些不對,暗道乾清宮與來儀居離桐梧宮都不算遠,即便路上有事耽擱,也該到了。

他瞧瞧時辰,乾咳兩聲,宣佈開宴。

蘭青言已經起身,端著酒杯朝鳳塵敬酒。

鳳塵心不在焉,飲了一杯,聽得蘭青言在耳邊說:“你放心,你們拜了天地,祭了祖廟,整個炎夏都知道你是駙馬爺,公主跑不了的.”

鳳塵瞥了他一眼,落座後,又是一杯酒下肚。

鳳銘也覺得奇怪,喚來安佑,低聲囑咐道:“你去看看,究竟怎麼回事?”

公主並非不知禮數的人,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出岔子。

安佑應聲而去。

席上不斷有人來敬鳳塵,他卻一人獨自飲了悶酒,誰也不理。

來人尷尬,被蘭青言一一接了過去,勸到一旁。

鳳銘瞧著鳳塵不對勁,上前來提醒道:“你現在是駙馬爺,多少人盯著你這位置,要挑你的刺。

這才成親第一日,你不想明日有人參你一本吧?”

鳳塵笑,“她都不怕,我有何懼?”

自己兒子脾氣倔強,鳳銘也實屬無奈,只是這宴會上公主不出席,對鳳塵確係極大的侮辱,也不知事後人們怎麼想,難怪他脾氣不好。

安佑很快回來,帶來的訊息卻是,公主累了,飲宴便不來了。

鳳塵一聽,握在手中的杯子應聲而碎,他面無表情起身,朝在座的官員抱拳告辭。

鳳銘忙出來打圓場,又有安佑等人在,總算是沒有亂。

蘭青言瞧著,無奈地搖搖頭,他原以為今日的婚禮會極其無趣,沒想到這麼有意思。

鳳塵那樣心高氣傲的一個人,被公主如此羞辱,即便明日他拿出休書一紙,也是不為過的。

乾清宮,沈清鳴替李錚扎完針,人已經滿頭大汗。

李汐卻顧不得他的疲憊,急急問道:“神醫,皇兄的身子如何?”

“皇上今早已經發燒,為了能堅持參加婚禮,用冰雪降了溫。

如今寒氣襲體,加上在外頭受了風寒,這才導致高燒不下。

沈某已用銀針疏通皇上筋脈,使寒氣不至於鬱結體內,至於其他,還要看天意.”

沈清鳴臉色沉重道。

“神醫這是何意?”

李錚身子一向強健,即便感染了風寒,也不該如此嚴重?瞧著沈清鳴的意思,後面的事情,他也無能為力嗎?沈清鳴道:“皇上的智力形同六歲,他的意志力也十分脆弱,一旦沉淪下去,只怕不會再醒來了.”

李汐身子一顫,退後兩步,抵在案邊,久久不語。

“公主,皇貴妃求見.”

外頭女侍來稟。

“不見……”“公主,駙馬爺來了.”

女侍又稟。

李汐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傳令下去,沒有本宮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乾清宮,讓新衣與幻櫻立即前來。

告訴安小侯爺,婚禮照舊,讓鳳將軍與安國候來乾清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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