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一時間僵持了起來,雖然齊人是被包圍的一方,但是這些土人顯然警惕性很強,並沒有輕易的發起進攻,或者進行任何攻擊的跡象。

林間充滿的詭異的氣氛,齊人心中早已經緊張到了極點,若是不早點打破這種僵局,時間拖的越久對自己就越發的不利。

而這時,土人中一名身材比較高達的男人高聲的說了些什麼。

但毫無意外,他們的語言,齊人每一個能夠聽懂的。

那男人見此,有說了幾句,見對方一臉茫然的樣子,顯然是意識到了什麼。

那男人指了指對方,然後對著自己的腦袋比劃了幾下。

齊人的那金屬頭盔,讓他很感興趣,想要弄過來一個仔細瞅瞅。

排長表情有些凝重,對方既然沒有攻擊的意思,自己若是貿然發起攻擊,很可能會害死自己的屬下。

現在已經失了先機,即便是自己這邊再能打,也無法保證能在近百名土人的包圍中成功的逃掉。

權衡利弊,排長作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他將自己的頭盔摘下,朝那男人示意了一下。

那男人見此,臉上露出了喜悅的表情,讓身旁的一個土人去將頭盔拿來。

看著土人將頭盔從自己手中拿走,齊人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接過頭盔,土人男子敲敲打打了一番,獨特的金屬質感,來自初級工業流水線的藝術,讓他對這頂頭盔愛不釋手。

學著齊人的模樣,將頭盔戴在腦袋上。

那些土人頓時興奮嗷嗷怪叫起來,在齊人聽來,這聲音如同惡鬼在哀嚎。

土人男子顯然對這件禮物很滿意,將自己脖子上佩戴的獸牙項鍊摘了下來,讓人送到排長的手中。

土人的這個舉動不僅讓齊人面面相覷。

很顯然,雙發發生流血事件的可能性應大為降低,江流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這都已經過了一年了,再有一年多的時間,就要返回齊國了,他可不希望,自己毫無意義的死在這些土人手上。

如果能平安的度過這次危機,他決定有機會一定要拜拜神才行。

簡單交易,讓雙方之間的或要聞慢慢的消散。

那土人首領對著自己的族人說了些什麼,之間那些拿著各色武器的土人,紛紛放下了手中的武器,面帶笑容的看著齊人。

既然對方決定示好,排長自然不會腦殘一般的做出什麼讓雙發發生誤判的舉動。

也爽朗的笑了笑,示意自己很喜歡這串項鍊,即便在他內心中,根本不覺得這東西能值幾個錢。

一場衝突化解於無形,隊員們紛紛鬆了口氣。

放下武器的土人們,露出憨厚的笑容,好奇的向著齊人為了上來。

隊員頓時很緊張,下意識就要揮刀自衛。

但是排長卻輕聲道:“別亂動,這些人不會攻擊我們.”

果然那些土人就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般,圍著齊人左看右看,時不時還對探險隊員摸來摸去。

一會扯扯頭髮一會兒摸摸胳膊,彷彿在驗證這些人是不是人類一般。

江流被四五個土人包圍著,只能保持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內心已經不爽到了極點。

但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只能努力的作出友善的表情來。

很快剛才還準備廝殺一場的兩方人馬,就像是多年未見的老友一般相互的說著對方都聽不懂的話。

土人很是熱情,那個明顯是頭領的土人男子,讓齊人跟著他們回到自己部落,並示意到了哪裡,準備大吃一頓。

江流看著那些野蠻無比的土人,覺得他們比劃的吃,不知道是讓自己吃東西,還是準備吃自己。

這二者的含義大不一樣,想到自己很可能會變成一坨大便被排洩出去,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

他很想讓排長不要跟他們走,但是現在的這種情況,說了也許情況會更糟。

江流只能硬著頭皮跟著同伴,在土人的帶領下穿過一條小河,消失在這片密林之中。

這裡的土人,和北方溫帶的那些部落很溼不同,雖然他們從外表上來看並沒有太大的差別。

但是跟著他們一路走來,江流都在觀察他們。

同樣都是極其落後的文明,但是這裡的人顯然要比北方的那些文明程度要高階一些。

知道見到了土人的部落,江流更加的確信了這一點。

這個部落的規模很大,被開拓出來的空地上,分佈著大大小小的茅草房屋。

人口規模看上去將近一千人左右的樣子。

這個規模,即便是當年中原部落聯盟時期也算是一方頗有實力的諸侯了。

而且這個部落已經學會了圈養動物,甚至在不遠處,還有些不知道什麼作物的東西生長在那裡。

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很明顯絕對不會是野生的。

在部落的中央,一個用泥土堆積成的高臺,可以說是土人部落最為醒目的建築物,只是具體的用途為何。

粗略的觀察一番後,江流給這個部落的評價是實力很強,這讓他對自己處境越發的悲觀起來。

齊人的到來,和在北方的部落一般,瞬間就引起了土人的圍觀。

雖然齊人的樣貌和土人看上去差不多,但是二者雙方還是又細微的差別。

在土人頭領的呵斥之下,圍觀的土人只是在遠遠的觀望著,不敢有什麼過分的舉動。

江流等人被安排在一處空地上,等了很長時間,卻沒有一個土人來告訴他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黃昏時分,那個疑似這個部落首領的男人再次出現在眾人面前。

而這一次,在他的身邊出現了一個裝扮奇特的人。

這個人戴著華麗的頭飾與肩飾,而且面部被造型誇張的面具所覆蓋,手中拿著一個金燦燦的手杖。

“#**(#(#))#)!”

這個人開口說了一番話。

見齊人很溼茫然的樣子,對那疑似首領男人點頭示意了一下。

那男子見此,用肢體語言和齊人展開交流。

雙方發揮了自己最大的智慧,來理解對方想要表達的意思。

在極其艱難的溝通中,眾人只能大致猜出對方想要的部分意思。

其一就是他們在詢問自己是誰,從哪裡來,另外讓齊人不太確定的是,好像這些人要和自己交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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