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洲。

四月的探險隊迎來了一場瓢潑大雨,這場雨,雨勢之大,讓人覺得天是不是漏了。

惡劣的天氣,只能讓一切探索活動暫停。

但是一些外出的人員,能否在這樣的天氣中保住性命,這是石溪十分擔憂的事情。

小溪上游,江流所在的這個,由十五人組成的搜尋隊,幸運的在大雨到來之前,找到了一處還算寬敞的山洞。

大雨從中午時分就開始下,到了黃昏十分也沒有絲毫停歇的跡象。

到處都是溼漉漉的,這樣的情況根本無法生火讓自己暖和一些。

隊員們只能隨手用寬大的葉子接著雨水,吃著乾巴巴難以下嚥的乾糧。

到今天為止他們已經離開營地七天了,這裡已經距離營地有一定距離。

但是他們依舊連一個人影都沒有見到。

若非這場大雨,也許他們今天就要踏上返回的路程。

如今只能如此悲催的蜷縮在潮溼的山洞中。

夜晚,雨勢漸小。

到了午夜時分,天空中烏雲散去,點點的星光出現在璀璨娥夜空中。

雨聲停止,林中的蟲鳴悄然響起。

那些喜歡夜行的動物,也在大雨之後重新的活躍起來,黑夜中的雨林散發著勃勃生機。

值夜的江流,抱著腰刀靠在洞口,哈欠連天的看著前方黑漆漆的叢林。

“現在四月了,家裡應該開始種地了.”

這是一個幽幽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江流回頭看去,見是自己同隊的戰友。

“都四月了啊!”

江流喃喃道。

“是啊,四月了,不知道朝廷有沒有分給我家一頭牛,當初同意出海,朝廷可是答應了我了的.”

那年輕的戰士有些擔憂道。

江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人們常說大王是愛護百姓的,答應的事情一定會做到,說不定伯母現在都耕完地,開始種莊稼了,到時候等咱們回去,看哪個還敢看不起咱們.”

年輕的戰士點點頭道:“要是能活著回去,老子就娶上幾個婆娘,也讓老子的孩子去學府,最好將來能去長安的那個科學院,這樣我死了也能見祖先了.”

“嘿!科學院,那裡能是普通人能去的地方嗎,那些人都是人精,看看咱們的海航用的大船,就是那些傢伙弄出來的,孃的,這麼大的傢伙,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是怎麼漂在水上的,你說他們的腦袋咋就這麼好使呢.”

“嘿嘿,你不懂,秦州那地方太窮,我跟你說,這科學院還真是任何人都能去的地方,朝廷現在只免費提供三年的學習,想要學習更多,只能捨得花錢了,只要老子的崽子努力一點,咱將來也許就是大官的老子,這要是走出去,那個不對咱高看一眼.”

年輕的戰士一幅大地方出身的自豪模樣。

江流對這些事情不怎麼關注,此時閒來無事,便閒聊了起來。

“誰都可以嗎?我老家那邊說那些大官都是天上的神靈在人間化身,都是註定的.”

年輕戰士聞言,鄙視的看了江流一眼,道:“你這是什麼歪理,大王都不敢說自己是神靈的化身,那些官員有怎麼可能是。

別的地方我不知道,就我們鎮上十三年的時候,就有一個人透過了科舉考試,據說現在都在南方當了鎮上了。

那人我見過,他要是神,我把自己的腦袋摘下來。

”正在江流準備說什麼的時候,忽然寂靜的林中傳來一陣沙沙聲。

“噓!”

江流頓時一個激靈,連忙翻身坐起,動作麻利的將刀抽了出來。

“怎麼了?”

年輕的戰士不解的問道。

“噓!有情況,別說話.”

江流壓低了聲音。

見江流警惕的盯著黑漆漆的叢林,他也有些緊張了起來。

疑神疑鬼之下,只覺得黑漆漆的林間變得影影綽綽起來,好像有無數雙眼睛盯著自己。

“你在這盯著,我去叫排長!”

說著江流悄悄的向後退去。

排長被江流叫醒,聽了江流的稟報之後,不敢有任何大意。

連忙其他人叫起來。

但是那異響再也沒有出現過,彷彿這一切都是江流的幻聽一般。

“你是不是聽錯了?”

排長看了看洞外靜悄悄的黑夜,面帶懷疑之色的問道。

江流認真的說道:“排長,屬下絕對沒有聽錯,那絕對是人走路的聲音,而且不只一個.”

排長沉吟片刻,有向外看了看,道:“今夜四人值夜,天亮再看看情況.”

在眾人緊張的心情中,陽光終於透過叢林照射進了山洞之中。

一大早,排長就帶著人去聲音傳來的方向探查。

在搜尋了一會兒後,果然在一個略為隱蔽的地方,發現了一串略顯凌亂的腳印。

“孃的,看來咱們的目標找到了,兄弟們趕緊吃飯,咱們去去看看到底是誰在監視咱們.”

在齊人眼中,土人的戰鬥力極其低下,雖然他們只有十五人,幾百年是隻穿戴著輕甲,但並沒有多少膽怯之色。

若是讓他們率先發現了朝廷想要尋找的東西,那絕對是大功一件。

即便將來上報上去,自己這些人不是頭功,那露出來的湯湯水水,也足夠自己舒坦的生活很久了。

隊員們匆匆填飽肚子,追蹤著林間的足跡而去。

由於剛下過雨的原因,地上的足跡格外的清晰。

這讓江流等人的追蹤容易了很多。

只是在追蹤了數個小時後,足跡忽然間消失不見。

如此詭異的情況,讓排長隱隱覺得有些不妙起來。

“大家小心一點,別。

.”

還沒等他的話說完,頓時愣在了原地。

只見周圍的叢林中,走出一個個拿著簡陋弓箭的裸男,木棍不善的看著他們。

排長心臟猛的突了一下,知道自己這是中了埋伏。

“防禦!”

如今的情況,只能先結陣自保,是戰是逃只能看這些裸南的的下一步舉動了。

雙方都在警惕的打量著對方,對於這些土人而言,他們是第一次見到穿著古怪毛皮的人類,而且齊人有趣的舉動,也讓這些土人一時間,也看不懂這些古怪的人要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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