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五九年才是真正的餓肚子,自然會有那麼多戶人家全家好幾口人全部都被餓死。
當然這邊是個例,其他地方和這裡差不多。
直到第二年才好點。
他從長江大堤沿著下面那條河的大埂往西走,而這條大埂是那個特殊年代,勞動人民一鏟子一扁擔,日復一日的給挑成現在這樣。
河流就那麼幾條,其餘的都是良田。
這些田地裡又被七橫八縱的小河流分成了場地,排水自然是有大型和小型的排灌站了。
他走了大約三公里的地,到達一處村莊外,不過眼前是條十幾米長的河,往東北方向有個小型排灌站。
他從長江大提哪裡往這邊走的那三里地,幾乎全部都是農場。
而農場又是那個特殊年代的標誌,而農場分了好幾種,有一種住的是城市當中的青年知情,還有農村專門關押當時的政治犯和一些真正的囚犯。
而那時對農場裡除了知情其他人都是有個統稱叫——勞改犯。
他現在到達的地方是個大村,當然還有小村,此刻的農村裡可沒有高樓。
不過好在此刻是改革開放,有大半住的是磚瓦房,不過這裡還是還有大半是土磚草坯加上牛毛氈子擋雨的房,磚頭瓦房二層樓的房子也有,但不是太多。
這就是此刻的九十年代。
農村裡的道路,如果是在天晴,那地面是乾的,不過還是坑坑窪窪,因為到了雨下之之,這裡的路上跟稻田一樣。
走一步都是一個坑。
這時的靴子不是那麼多,同樣是需要錢來買。
而農村又是道路不通暢。
誰家有個幾百塊就是小康了。
大人們的靴子就那麼幾雙,那孩子們怎麼辦呢,有人自然是赤腳,有人則是踩高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