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英恆湊至她身邊,一臉邪笑,“所以現在,我只能靠你。

幫我將公司裡面的監控錄影拿出來給我看看.”

看她戒備的神色,他趕忙擺手,“你放心,我不會為難你,你只要把最近一個月的監控錄影,拿出來給我看就行.”

蘇以漁被他的理所當然,氣得臉色有些難看,“你以為我是誰?我不過是從其它公司外調過來,暫時管理廣告拍攝的負責人。

我憑什麼調監控錄影.”

段英恆意味深長,“我記得你這次被調回公司時,似乎又遭到了一次意外水災是吧?”

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她盯著他目光不掩警惕,“你想要怎麼樣?”

他不答反問,看著她的眸色更深,“這次的兇手,不是還一直沒有調查出來?”

蘇以漁幾乎咬牙切齒,“你不時想我借這次的事故,把監控影片調出來給你看?”

段英恆攤手,依舊一臉的理所當然,“又不是沒有先例,為何不可?”

她一臉漆黑,“你倒是理所當然,可你要知道上次調看監控錄影,差點引起公司上層動盪。

幸虧,當時有白赫哥在場壓制,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這次白赫哥不在,我單獨去要,董事會怎麼會容我.”

正因為有上次的事發生,她才不敢再去挑戰權威好不好?尤其,這一次的情況,與上次還不通。

上次她不過是來幫忙,到底是否調查出來,與她沒多大的關係。

然也更因此,故她對皓月的任何人都不需要顧忌。

可這次她是帶著任務而來,她需要幫他們上次事故調查出來幕後黑手。

萬一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打草驚蛇,那之前所付出的努力不是付諸東流?她絕對不允許這樣的意外發生,故不等他在說,她已決然拒絕,“所以,我幫不了段少,還請段少另請高明!”

被她言辭拒絕,他倒是也不生氣,依舊糾纏到,“所謂一回生二回熟,你也說上次為了調監控錄影,將整個公司上層鬧得雞犬不寧。

這次再出事,絕不會有像上次那麼不懂的人再出來阻撓,除非他們再也不想在再皓月混了!”

蘇以漁臉色難看,“也就是我不可以不幫你唄?”

段英恆一臉義正言辭,“也不是不可以不幫我,我只是希望你能以大局為重.”

她聞言直接冷笑,“幫你調看監控錄影怎麼是以大局為重,你不是隻是想透過它瞭解公司的情況,難道還有其它見不得人的目的不成?”

段英恆被她反問的臉色難看,盯著她,半晌無言以對,“……”看他不語,蘇以漁的臉色也變得難看,“不回答就是被我猜對了,你對皓月,真的有不可見人的目的是不是?”

他沉默半晌,一臉無奈到,“我想說這些,都是白赫哥事先安排給我的任務,你是否願意幫忙呢?”

她微怔一瞬,但很快恢復淡然,直接一臉冷笑到,“不會!”

沒想到她依舊會拒絕,這讓他一臉的意外。

段英恆此刻盯著她的目光,幾乎帶著怨憤,“你連白赫哥的面子都不給了?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你都忘記白赫哥為了護著你,做了多少事,得罪了多少人。

可你現在竟以兩字回覆他。

真是傷心……”蘇以漁無奈解釋到,“我不幫忙,不是因為不給白赫哥面子,而是因為我根本不相信你的話。

你所說的話前後都矛盾,你不知道嗎?”

他一臉認真,“或許有那麼一點,但是應該不影響事實本身。

你要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白赫哥。

你忘記,我之前跟你說的白赫哥的叔叔……”蘇以漁臉色微微有些難看,可看著他的目光依舊滿是懷疑,“……”知她不信,段英恆一臉無奈到,“我承認,我剛才撒了謊。

但我不是不想讓你知道太多,害你擔心嗎!”

她依舊一臉懷疑,“可你現在還是告訴了我!你到底是真害怕我擔心,還是不想我搶你的功勞.”

他微帶無奈,“你不是以為,我幫白赫哥會得到什麼好處吧?”

蘇以漁不答反問,凝著他的目光深邃,“難道沒有嗎?”

段英恆臉色難看,“怎麼可能會有?蘇以漁,我在你心目中,是這麼卑鄙的人嗎?”

看他憤怒的臉龐,她一臉無害到,“真不是我懷疑你,只是,我對你不瞭解。

我看不透你心中所想。

就比如你似乎和明總很好,可白赫哥依舊也很好。

我真是弄不清楚,你到底是哪一邊的人.”

他沉默半晌,突然一臉邪笑到,“你和明總還有白赫哥的關係不也很好,還有藍旭錦,難道,你也是帶著多重身份和目的人?”

蘇以漁無奈訕笑,“我們的情況不一樣吧!”

段英恆攤手,故作茫然,“有什麼不一樣的?”

她一臉無奈到,“我壓根不想成為這個圈子的人,是你們非要將我留在這個圈子。

可即便我留在這個圈子,但圈子裡麵人的好壞仍與我無關。

因沒有利益關係,故我心坦蕩。

可段少呢?”

他一眼警覺,“我怎麼樣?”

蘇以漁不屑冷聲,“你是否也敢說一句,和他們兩家都沒有利益關係?”

明白她的意思,段英恆的神色有些意味深長,“你想說什麼?”

她攤手一臉無害,“不想說什麼,只是對你不信任。

所以,我也沒法幫你將皓月的監控錄影偷出來。

當然,我也是真心沒這個能力.”

他直接冷笑,“即便你有,你也仍然不會幫忙不是嗎?”

蘇以漁回應,只淡然一笑到,“我看我們還是來談一談今晚的部署吧!我是否需要提前換一件衣服,畢竟今晚是週年晚會。

我雖不是皓月的正式員工,可好歹也曾在皓月工作了五年多,所以……”段英恆倒也不在糾纏,只是一臉淡淡到,“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一件禮服!”

說著,他從辦公桌下面掏出一個禮盒遞到她的面前。

蘇以漁接過禮盒,一眼的不敢相信,“你特意為我準備的衣服?”

看著她驚異的神色,他依舊一臉淡淡,“開啟看看,是否喜歡?”

她開啟禮盒,再看著裡面的衣服,更加不敢置信。

那是一件藕荷色的連衣裙,領口鑲著珍珠,蕾絲裙襬上鉗著無數的鑽石。

不知這裙子究竟值多少錢,可單這鑲嵌珍珠和鑽石的功夫,就知這件連衣裙一定價值不菲。

在確定這件衣服的價值後,蘇以漁果斷拒絕,“這件裙子,我不能要.”

對於她的拒絕,段英恆倒是沒有太多意外,只一眼疑惑,“那是款式不喜歡,還是顏色不喜歡?有什麼不滿意可以說,我現在命人馬上去改,晚上穿應該還來得及.”

她一臉無語,“與樣式和顏色無關,是價格.”

見他不解的表情,她無奈解釋,“這件連衣裙很貴吧?”

對於她這個顧慮,段英恆一臉詫異,“那又怎麼樣?以你現在的身份,不是就該穿一件很貴的衣服。

別忘記,你可是明總的老婆,身價百億。

總不能穿幾千塊的地攤貨吧!”

幾千塊的地攤貨……蘇以漁被他強大的邏輯思維震懾,有錢人的世界真的很欠揍。

幾千塊的衣服,竟然被稱作地攤貨。

那幾百塊的衣服又當如何?還記得她上學的時候,只買得起幾十塊的衣服,那是否就算是垃圾了!段英恆也未理會她的不滿,只一眼狡黠,“讓你穿你就穿,何況,又不是給你,我只是讓你試試款式.”

蘇以漁頓時一臉警惕,“什麼意思?”

他嘴角綻開一抹邪魅,“我們段氏集團,也要開一家服裝公司,這是新裝主打產品,你就當幫我做個宣傳吧!”

明白他的意思,她一臉抑鬱,“就是免費廣告唄?我怎麼感覺我好像是虧了.”

段英恆趕忙解釋,“你有什麼可吃虧,明明是賺到了.”

看她仍然懷疑的神色,他淡聲解釋,“你看你什麼都不用說,什麼也都不用做,只要穿著好看的衣服穿出席晚會就可以。

何況,就算我不給你這件連衣裙,你不是也沒有其它衣服可以換?”

蘇以漁被他說得無語,“……”他說得好像很有道理似,可她怎麼總覺,自己好像是吃虧了?不理會她的怔愣,段英恆淡聲提醒,“快點去換衣服,換好後我們要先去宴會廳,今晚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們提前準備呢!”

蘇以漁本還想再辯駁兩句,可看他堅決的態度,終也不再多言。

反正,她現在也沒什麼適合的衣服穿。

更主要是,揪出事故的幕後黑手,還需要他的幫忙,所以先忍下吧!至於,其它的事,等著這件事情告一段落在說。

因段英恆所待的休息室,自帶更衣室,故她直接在更衣室換好衣服。

在蘇以漁從更衣室出來的時候,段英恆直接驚呆。

看著他彷彿被雷劈到般,震驚的表情。

她一臉尷尬,“不好看嗎?”

段英恆收斂驚措,一眼驚喜,“我果然沒有看錯人,我們公司的衣服就是為你量身打造。

小漁,你看這樣行不行,以後你就做我們公司服裝的代言人吧?”

蘇以漁幾乎驚呼,“我做代言人?”

看他認真的表情,她一臉訕然,“段少,別開玩笑好不好?何況,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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