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英恆直接被她的疑問氣樂,他盯著她,一臉冷笑,“蘇以漁!你可不像是那麼純良的性格,難道,是我之前走眼?”

蘇以漁一臉漆黑,“你才惡毒呢!”

見她黑臉,他趕忙解釋,“我只是說你不純良,又不是不純善,你生什麼氣?”

她嘴角抽動,一臉陰鬱,“這兩者有區別嗎?”

段英恆笑得惡劣,“當然,區別還很大。

一個是厚黑學,一個是真傻瓜。

若是你,你願意做哪個?前者,後者……”蘇以漁一臉無語,“總感覺這兩者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段英恆對她的排斥,他趕忙解釋,“怎麼能都不是好東西?純良……”蘇以漁不掩焦急,“真的沒有時間了,我們還是上車再聊吧!”

見無法推辭,他只能答應,但態度異常堅決,“上車可以,不過要我開車才行!”

對於他積極的態度,她一臉無語,“這開車又不是什麼好活,你堂堂國際大明星,何至於非要跟我搶開車?”

段英恆認真解釋,“因為我想多活幾年!”

蘇以漁頓時無言,也沒辦法和他在爭搶,只能任由他開車。

她上了車,不過這次未坐在副駕駛,而是坐在了後排。

因記得昨晚在夢中,她坐的就是這個位置。

而明晨楓就坐在她身邊。

她坐在此處,依稀間,竟能聞到屬於明晨楓的味道。

是她得錯覺吧!就算是,他真的坐過這輛車,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怎還會殘留屬於他的味道。

看來,她真是病地不清!蘇以漁趕緊晃了晃頭,收回神智,看向前排正透過後視鏡看自己的男人,一臉尷尬,“還不開車嗎?”

段英恆一眼複雜,“你不是真的撞邪吧?否則,怎麼總跟丟了魂一樣.”

蘇以漁一臉尷尬,幾乎強顏歡笑,“估計是昨晚迷藥喝得太多,現在還沒緩過來。

倒是你,昨晚喝得那麼醉,怎麼還能趕來救我?”

他不屑冷笑,“自然是根本就沒醉,才能趕得及.”

她一臉幽暗,“什麼意思,你說你故意裝醉,讓那些人把我帶走?”

看他淡然的表情,就知被自己說中。

蘇以漁頓時黑臉,幾乎咬牙切齒到,“你到底怎麼想的,竟然讓那些暴徒將我帶走。

你就不怕我出事嗎?萬一他們不止是將我丟掉,任我自生自滅,而是乾脆殺了我一了百了怎麼辦?”

她越說越氣,最後幾乎怒聲。

可段英恆那張臉,始終淡漠的幾乎不帶情緒。

對他的無視,她更加憤然,“我在跟你說話,你到底聽沒聽見?”

他輕勾薄唇,臉上又綻開那邪氣四溢的笑,“聽見了,是我考慮不周,讓你受了苦,不過,現在這不是沒事嗎?”

蘇以漁一臉陰鬱,“現在沒事不代表不會有事,現在沒事代表我命大。

我萬一命軟一點,我今天是不是就看不到天上的太陽了!”

段英恆嬉笑擺手,“那不可能,今天是晴天.”

對他不認真的表情,她一臉憤怒,“段英恆……”見她真生氣,他趕緊擺手,“開玩笑而已,別太激動.”

蘇以漁幾乎咬牙切齒,“在你眼裡,我的命,能拿來開玩笑是嗎?”

段英恆一臉漆黑,“怎麼這麼說呢!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我是確定你沒事,才會讓他們把你帶走。

換句話說,若你在路上出事,我們肯定會出面把你救下來.”

她臉色一變,一眼警覺,“我們?你說的我們,除了你,還有誰?昨晚,是否有其他人和你一起……”他沒有回答,而是狡黠一笑,“你覺得還有誰?”

他不知這個女人是在裝糊塗,還是真的不記得昨晚的事。

對於,裝昏迷的事,雖明晨楓未打算再瞞著她。

可是,他又不是明晨楓。

他沒有說謊騙她,已經,算是對她仁至義盡了。

他更沒有義務,告訴她有關於他的一切。

況且,看著她著急的樣子,還是挺有意思的一件事。

蘇以漁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應他,“我……”因她真的不確定,昨晚那到底是夢,還是真實存在。

尤其,在今早看見明晨楓還包紮嚴實的躺在病床上,她對昨晚的事情更加懷疑了。

看她遲疑的眼神,段英恆再一次確認,她是確是不記得昨晚的事情了!或者,不是不記得。

而是,不願意相信是真的。

那這件事對他來說,不算是壞事,或許……或許,還是一件好事呢!皓月——兩人踩著上班的鈴聲踏入到公司。

剛一進公司大門,一些昨晚參加她歡迎宴會的職員,再見到她,立刻驚慌逃走。

雖昨晚沒人知道,她什麼時候被擄劫。

可段英恆醒來鬧那一番,眾人皆知。

也因此,昨晚去的所有的人,都被當做了被嫌疑物件。

昨晚宴會,基本都沒有回家,而是,直接被帶到了公司進行盤查。

直到早晨,才被放出來。

陣仗那麼大,排查那麼嚴密,大家都以為這位新來的外派已經死了。

可沒想到,她又活生生的來到公司。

並且,還和段英恆兩人有說有笑。

這一幕,讓不知情的見到,還以為昨晚那一切是他們提前設計好,就是為了折磨他們的戲碼。

注意到周圍人凝著她,不太良善的目光,蘇以漁一眼戒備。

昨晚後來發生的事,她並不清楚。

但在車上的時候,段英恆有寥寥介紹幾語。

讓她大致瞭解,現在公司職員對她的情緒。

早已想到,不會太好,但沒想到會這麼仇恨。

每個人盯著她的目光都似一把利刃。

蘇以漁相信,若是眼神可以殺人,那她定早被這些目光千刀萬剮。

在她抑鬱間,一聲調笑在她面前響起,“來了?”

她看向來人,神色有些複雜,但以點頭回應。

畢竟,昨晚那些綁匪的話,她聽得清楚。

欲害她的人,不是藍嵐,而是季家的人。

正所謂,愛屋及烏,恨屋也及烏。

雖藍嵐不太招人喜歡,可也不至於讓她到仇視的地步。

她沒那麼討厭藍嵐,自然對藍旭錦也沒有太多的牴觸情緒。

雖說,仍然不是很喜歡。

可一旁段英恆看到他,臉色卻不太友好,甚至還帶著敵意。

但並未和他產生衝突,只拉著蘇以漁離開。

藍旭錦倒也沒有阻攔,只是跟著他們的腳步一同離開。

三人都來到休息室。

而今天的休息室,早已煥然一新,變成了正式的辦公室。

看著眼前得情景,蘇以漁不覺一陣驚訝,“怎麼會變成這樣?”

藍旭錦一臉討好,“怎麼,還滿意嗎?”

她沒立刻回應,只一眼複雜,“這些都是你佈置的?”

他也未立刻回應,而是瞥向段英恆,故做挑釁到,“不然你覺得整個皓月,還有誰,會你這麼上心?”

他聞言頓時黑臉,但很快恢復如常,轉而是一眼諷刺,“那不知藍少,為什麼突然這麼上心。

該不會是因為做賊心虛,做了什麼對不起小漁的事,所以才會這麼對她這麼好吧!”

藍旭錦立刻黑臉,“你說什麼?”

段英恆卻不以為然,“我只是合理懷疑,畢竟,昨晚小漁是在,你親侄女手下舉辦的歡迎會上消失。

而且,記得藍少自己也說過,藍總想要對小漁不利!而此番藍少對小漁這麼好,我有理由懷疑,是為了替藍總贖罪.”

他一臉陰鬱到,“我昨晚之所以那麼說,只是想和你們去一起參加歡迎會,沒想到……”他故作深意,“沒想到被你言中,小漁真的出事了!”

藍旭錦臉色有些難看,“我知道,但這件事和藍嵐沒有任何關係.”

段英恆一眼懷疑,“你怎麼知道?”

他微帶無奈,“因為,她是我親侄女,我看她長大,瞭解她的個性。

她絕對不會做出這麼狠毒的事!”

對他的解釋,他不屑冷笑,“是嗎?那不知道當初是誰,因被退婚,而差點燒了明氏集團.”

藍旭錦一時語塞,“那是……”當初,明光一手想要撮合明晨楓和藍嵐兩人的婚事。

可那個時候,明晨楓心裡只有明米加,故抵死不從。

甚至,在訂婚當天逃跑不見。

為此,藍嵐登上了當時所有雜誌的頭條,一時被冠上被豪門拒之門外棄婦。

雖說,藍氏家族也不小。

可藍嵐父親早死,她從小寄住在祖父家。

因沒有父輩撐腰,導致外界以為她沒有背景,容易被欺負。

藍嵐的個性隨其父親藍旭陽,外表柔弱,性格剛烈。

在婚姻大事受到這樣的侮辱,她怎麼會善罷甘休?於是,在明晨楓揚言要去明米加的那天,她拿著桐油罐到明氏集團打算縱火。

幸虧,保安及時發現沒有釀成大禍。

但藍嵐這潑婦的名聲,卻因此遠播。

這也是她,為何都快到三十歲,仍未有人與之訂婚的原因。

對此,蘇以漁也多少了解一些。

在看到藍旭錦被氣得臉色青黑,她趕忙出來解圍,“我知道不是藍總做的!”

段英恆見她出來,微帶不滿,“你怎麼知道?”

蘇以漁耐心解釋,“因為昨晚,我聽到那些綁匪親口說,派他們來綁架我的人不是藍總。

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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