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明米加擦肩時,注意到她凝著自己一雙猩紅的眸子,她臉上也閃過一絲挑釁的笑。

她故意用只有她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湊近她耳邊道,“看來,兒媳確實是明家的人!即使,不能親自指揮明家的保鏢,也有人替我指揮.”

她聞言,瞪向她的目光都帶著猙獰,“你……”蘇以漁卻不在理,跟著明光的腳步進入到病房內。

明晨楓與昨天一樣,還躺在病床上。

雙眸緊閉,臉上身上都包裹著紗布。

看來,昨晚果然只是一個夢。

只那個夢太真實,讓她一時都有些混淆,以為昨晚的事情,是真實發生的。

明光沒看她的神色變化,只似自語到,“醫生說小楓的情況好轉不少,照這樣發展下去,估計用不了多久,他就會醒.”

蘇以漁尷尬一笑,一眼試探,“那真是太好了。

不知道,明晚的事是否還繼續?”

他一眼深意,“當然要繼續,怎麼你害怕了?”

她趕忙擺手,一臉複雜,“也不是害怕,只是覺得害明總的主謀,或許不在皓月.”

明光眸色一深,一眼狡黠,“不在皓月那還會在哪裡?秦氏集團,藍氏集團,段氏集團,亦或者是明氏集團或季氏集團……”蘇以漁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確實有這個可能,尤其是,明氏集團和季氏集團.”

他明知故問,“你的意思是想說,是身邊的人害了小楓?”

她不答反問,凝著他的眸光深邃,“為什麼沒有這個可能?”

明光一時語塞,他倒也不是沒有懷疑過身邊的人,只是……只是,這個範圍太小,以至於讓他,不忍心去查。

萬一真的查到,身邊的人,他自己都怕自己承受不了。

畢竟,那些都是自己的親人,甚至,枕邊人……蘇以漁將他臉上的情緒看在眼中,落寞一笑,“看來,明董不是不知曉,而是不敢接受。

既如此,那我也沒什麼可說的,明晚的是我會照辦,但至於結果,我恐怕應該不會如明董的意.”

明光沉默半晌,一眼幽幽,“那你給我一個目標,不懷疑皓月的人,我又該懷疑誰?”

她仍舊沒有直說,只意味深長,“我聽說,明董已經開始著手寫遺產了!”

他聞言臉色一變,“你的意思……”蘇以漁眸色更深,“我您的遺產,是否盡數留給了明總?”

明光不容她說完,厲聲反駁,“你想跟我說,害小楓的人是曉琳嗎?我告訴你絕對不可能。

曉琳雖刁蠻一點,任性一點,說話難聽一點,可她心腸很好。

絕不會做出這種傷人性命的事。

尤其,這個人還是我唯一的兒子.”

對他的排斥,她也生氣,只笑得無奈到,“正因,明晨楓是明董您唯一的兒子,你不覺得這種可能性更大嗎?”

明光沉默一瞬,神色不掩凌厲,“你有什麼證據?”

蘇以漁猶豫了一下,終還是到,“我說了您可能不信,但我還是想要告訴您一件事,我昨晚被人綁架了!”

對她這番話,他一臉懷疑,“你被綁架?那你怎麼還會站在這裡.”

她有些無奈回應,“是段少救了我.”

明光不在懷疑,只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到,“英恆那小子隨她母親,在刑偵方面很有點本事,不做警察倒是可惜。

只他救了你又代表什麼?”

蘇以漁一臉認真,“代表我昨晚確實被人綁架了!但福大命大,被段少救了回來.”

他突然勾起一抹冷笑,“就算,可以證明你被綁架,那也不能說明,綁架你的人就是曉琳.”

她對他的不信,也不著急,仍舊耐心解釋,“我若說,我聽到了綁匪們的談話,聽到他們親口說,派他們來我命的人就是季總。

那麼,你還懷疑我的話嗎?”

明光一眼狐疑,“他們當你的面,親口說,派他們來綁架你的人是季總嗎?”

蘇以漁一臉認真點頭,生怕他不信她的話,“是!”

而他聞言,依舊一臉不屑,“那你憑什麼確定,他們說的就是真話。

而不是為了,想要嫁禍給季總,才故意說的這番話呢?”

她趕忙解釋道,“因為,我當時是昏迷的,不是,是他們以為我在昏迷,可我已經醒了。

所以,才會說出這番話!”

見他仍然一臉懷疑,蘇以漁微帶焦急到,“我真的肯定,他們說的都是真話,上次撞傷明總,和這次要綁架我的人都是季總派來.”

看她焦急的表情,明光未再多問,只看著她目光幽深,讓她不覺發毛。

蘇以漁趕忙到,“明董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撒謊,我說的都是真話。

不信,你可以問段少!”

他一眼狡黠,“英恆也聽到了綁匪們的對話?”

她一臉尷尬到,“他是沒有聽到綁匪的話,但他能證明我被綁架!”

明光沉默半晌,一臉幽幽,“這件事我會處理,你現在需要做的是按計劃行事。

至於其它,你不需要管.”

蘇以漁一臉不甘心,“可是……”然不等她說完,已被他淡聲打斷,“是我之前疏忽,把你安全遺漏。

放心,以後我會派人負責你的安全。

不會讓昨晚的事再發生!”

她一臉無奈,“我不是擔心我的安全問題,我只是……”依舊不容她說完,明光再次打斷,“小楓這邊,你更不需要擔心。

我已將明家最好的保鏢都調了過來,絕對不會有任何疏漏.”

蘇以漁仍想要解釋,“我……”然依舊不給她說完的機會,又被他淡聲打斷,“好了!沒什麼事,就先回去上班吧!”

見她不動,他一臉深意到,“事態嚴重,千萬不要讓皓月那邊對你產生懷疑。

否則……”他未在多說,但蘇以漁也明白他的意思,主動接過話茬,“功虧一簣,我知道!放心,我不會的!我一定會完成你交代的事,但……”但她真的不覺得,會有什麼成效。

可他非要堅持,那麼試一試又何妨。

反正,對她來說也並沒有什麼損害。

兩人房間裡面待了一會兒,蘇以漁便找了一個藉口離開。

她剛離開病房,就被一直在門外焦急等待的段英恆攔住。

不給她多言的機會,他已將她快步帶走。

直到醫院門口,他才停住腳步。

他剛走的極快,蘇以漁感覺喘息都費勁。

好不容易停下來,她趕忙扶著旁邊的柱子,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段英恆握著她的雙肩,一眼緊張,“剛才在病房裡面,你們都說什麼了?”

蘇以漁一臉茫然到,“也沒說什麼,就說起昨晚綁架的事了.”

他一臉焦急,“你把昨晚的事,都告訴明董了?”

她一臉訕然,“難道不能說嗎?可你也沒告訴我,這件事不能說。

何況告訴他,也沒什麼關係……”就算是有關係,也是和季家有關係。

他這麼擔心,難道也和季家有關?他該不會是,喜歡上季苒吧?看出她的心思,段英恆趕忙擺手,“我的意思是想說,如果這件事真沒關係,那還用得著你告訴明董嗎?我和明總自己說,豈不是更好.”

蘇以漁更為茫然,“你能告訴明董,我是知道。

可明晨楓要怎麼說?他現在還昏迷不醒,難道,你是要他,像昨晚一樣,也向明董託夢嗎……”她瞥向他,神色不掩嫌棄。

明晨楓若是能說話,那就證明昨晚的事情是真的,而不是一個夢。

想起昨天那個溫馨的夜晚,她的心情就變得很複雜。

她好像真的病地很嚴重,否則,也不會對夢境那麼難以忘懷。

段英恆聞言,微怔一瞬,一臉忐忑,“你最近怎麼總失神,該不會是撞了邪吧?”

蘇以漁不屑白眼,“不是撞邪,而是撞了你這個妖精!比邪還要可怕!”

他一臉抑鬱,“你生什麼氣?我又沒說什麼,只是……”對他的欲言又止,她一臉不耐煩,“到底想問什麼直接說,我很忙,沒空跟你浪費時間.”

段英恆聞言,一臉不滿,“和我說話,怎麼就變成浪費時間了?”

蘇以漁沒空理他的不悅,快速將他拉到車前,“馬上上班就要遲到,我們有事路上說吧!”

看她要開車,他臉色直接青黑,“你要開車?”

對他的恐懼,她故作無知,“是啊!若是你開車,上班肯定遲到。

所以,肯定是我開車才行.”

段英恆眉梢幾乎抽動,“其實,就算是遲到也遲到不了兩分。

何況,我們這個級別的公司領導,就算是不去,也沒任何影響.”

蘇以漁意味深長,“你不去沒關係,你去對公司,確實也沒什麼影響。

但是我,一定要去.”

對她的諷刺,他倒也不生氣,只一臉狡黠道,“我倒是很佩服你.”

她一臉茫然,“佩服我什麼?”

段英恆一臉無語到,“我昨天沒遭綁架,去上班也就去了。

可你,昨晚是剛遭到你手下職員所舉行的晚宴上的綁架,今天,竟然還要去上班。

你真是嫌命太長是不是?”

蘇以漁不以為然,“不過,是被綁架而已,現在不是安全了?何況,就算是在他們為我舉行的晚上被綁架,可也是他們所為,去上班那又有什麼關係.”

他直接一臉冷笑,“你是真的覺得這次綁架,和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是嗎?”

她故作茫然到,“那你的意思是懷疑皓月裡面,有綁架我的那些人的奸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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