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趕忙擺手,“並非不好吃,而是覺得太好吃了,所以才會這麼驚訝.”

蘇以漁聞言,不覺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他未在繼續,只看著她的目光一眼複雜,看她都不覺發毛,“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江北未立即回應,仍看著她,良久一眼複雜,“你該不會真的是田螺姑娘吧?”

蘇以漁眉梢抽動,一臉無語,“公子,你如此執著我到底是不是田螺姑娘,到底是因田螺姑娘會法術什麼都會變,還是因田螺姑娘,因報恩最後嫁給了漁夫……”不待她說完,他趕忙搶到,“當然是後者.”

聞聽他的理由,她一臉無語到,“那你是否田螺姑娘故事的結局是什麼?”

江北微怔,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蘇以漁倒也不著急,只耐心解釋,“故事的結局是田螺姑娘為漁夫生下孩子後,就消失不見了!”

得知故事最後的結局,他的臉色不覺有些複雜。

她有些忐忑到,“即便,得知我會離開,你還是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她盯著他糾結的表情,真的很怕這個男人會點頭說會。

因若此,她還真的沒有辦法,拒絕這個痴情男。

這個世界上,痴情不可怕,最可怕的事痴情而又單純的男人,真的是很令人不忍心欺騙。

但沒想到,江北在最後卻回應三個字到,“不願意!”

對這個答案,蘇以漁不免感到意外。

畢竟,面前可是她從未見過的單純男人。

連美人魚和田螺姑娘這樣無稽的童話都會相信,竟然,不想留下她當老婆。

即便,她說以後會離開,可男人不都是隻顧眼前的動物。

先把女人騙到手在說,至於以後,這個女人是否還屬於自己,已不再他們的考慮範圍。

畢竟,他們都是下半身的動物。

更何況,很多男人巴不得,女人都不會糾纏他們。

但這個男人,竟然說不願意!到底是她聽錯,還是他說錯,亦或者,他表達的並非她所聽到的意思。

江北注意到她臉色的變化,淡淡一笑,“很奇怪我為何會說不願意嗎?”

蘇以漁倒也不拐彎抹角,疑惑點頭,“確實有點奇怪,我還以為你會說‘不在乎天長久,只在乎曾經擁有’,可是沒想到你竟然說不願意.”

他有些複雜到,“我若說了不願意,你是否會覺得很失望,便會因此不嫁給我了?”

她趕忙擺手,“和這些倒是沒有關係,因即便你說了願意,我同樣沒有可能嫁給你。

至於原因想必,你比我清楚。

我不是田螺姑娘,我是一條魚.”

江北淡笑點頭,“那我就放心多了,其實我說不願意,並非不願意和你在一起,而是在我沒有能力改變彼此命運的情況下,我不想給我們彼此希望。

因我很清楚,田螺姑娘再離開漁夫後,肯定不止漁夫飽受相思之苦。

作為田螺姑娘,她每日也一定以淚洗面,想念她的丈夫和兒子.”

聽完她的理由,蘇以漁凝著他的目光滿是欽佩。

她見過的男人也不算少,尤其在和明晨楓在一起後,見到的優質男人也是很多。

但似乎很少遇到像江北,擁有這樣思想的男人。

當然,這也並非說其它男人不好,比如江白赫,比如藍旭錦。

他們都各自的擔當,但似乎都是先要將女人追到手,才會對其做保證和承諾。

可是,江北是在無法確定彼此能在一起的條件時,連再一起的機會,都不會給彼此。

這或許就是擔當,當然,也可以說是怕事。

不過,總歸要比,不計後果在一起,到最後卻無法保護彼此的人要好。

比如,明晨楓……想起他,她的心情不免複雜,那個男人在她失蹤一整晚,都沒有給她打過一個電話。

之前,她還曾對他抱有幻想,為他找理由,覺得他是被壞人矇蔽了雙眼。

可在一整夜後,他都沒有聯絡她,那能說明什麼?除非,他們被胡江河人抓到,否則,一定已經逃出險境。

若是後者,他們已然平安,卻也沒有給她打一個電話,足矣說明站在這個男人心中並沒有他什麼位置。

那如果是前一種可能性呢?想到明晨楓和明米加可能被胡江河的人所抓,她不覺擔心起來。

雖然,明米加那個男女人死活與她無關,甚至她的內心巴不得她出事。

但對與明晨楓,她可不希望他有任何閃失,畢竟他是她腹中孩子的父親。

注意到她神色的變化,江北一眼關切,“你臉色不太好看,是不是腳傷嚴重了?”

蘇以漁趕忙擺手,“我沒事!就是覺得你的話好有道理,感覺勝讀十年書.”

他意味深長,“我只是隨口一說,哪有什麼哲理。

倒是你,真的令我刮目。

沒想到你對人類的文化的瞭解還真不少.”

蘇以漁聞言,不覺尷尬,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

她自認對人類的文化了解並不是很深,但相對比的是以她作為人類為參照物。

可是,若她的身份改變,她現在不是人,只是一條魚,那麼她對人類的文化的瞭解,確實不算少。

江北一眼好奇,“能問你,這些知識都是誰教給你的嗎?”

蘇以漁一時猶豫,“這些呀……”在她糾結該如何回答他時,他故作恍然道,“是否是那個書生,就是當初為你取名字的人?”

他為她說出答案,她趕忙點頭,“對對對,就是他.”

江北臉色微變,明顯看到一臉苦澀到,“看來,你和那位書生的關係很不一般.”

生怕引起他的懷疑,蘇以漁趕忙點頭,“確實挺好.”

他遲疑一瞬,一眼複雜到,“那你和他之間,有什麼故事發生嗎?”

她先是一愣,不過立刻明白他的意思,笑容不掩尷尬,“故事?也沒什麼故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人魚殊途,能有什麼故事.”

生怕他在問,會問出什麼不該問的破綻,蘇以漁趕忙轉移話題,“快點吃飯吧!一會兒就該涼了.”

江北滿心疑惑,可也不好多問,只能無奈點頭,“好!”

又吃了一會兒,兩人都已吃飽。

蘇以漁趕忙起身去收拾,然不待她站起,已被江北按到位置上。

看向她滿是詫異的表情,江北柔聲安慰,“你忙了一個早晨,該輪到我為你服務了.”

她一臉茫然,不懂他的什麼意思。

他也未多解釋,而是重新拿起藥箱,準備為她包紮傷口。

蘇以漁臉色一紅,趕忙拒絕,“不用勞煩公子,我自己可以換藥.”

江北微帶不滿,“你自己怎麼換藥?”

雖知他並非詢問自己這個問題,她還是訕笑答到,“我拆下藥布就可以換了。

真的不需要麻煩公子!”

他未離開,卻也未繼續,只沉默良久一眼深意,“你到底是在嫌棄我,還是在害羞?”

蘇以漁趕忙擺手,“我怎麼可能嫌棄你.”

江北一眼幽深,“既然並不是嫌棄,那就是在害羞了?”

她一臉無語,訕笑擺手,“當然也不是害羞,我只是覺得不該麻煩你。

畢竟,你已救了我一命,還收留我在你家,我若是換藥的事也麻煩,真的會很過意不去.”

他突然一臉神秘到,“你若真過意不去,以身相許就好.”

蘇以漁嚇得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來,“我……”凝著她都有些發白的臉色,江北強忍笑意,“開玩笑而已,看把你嚇得樣子。

放心,我就算是在喜歡你,也不會娶你做老婆.”

看她聞言,滿是詫異的神色,他笑得更燦爛,“別問我為什麼,我只是不能娶一條魚而已.”

蘇以漁眉梢抽動,一臉無言。

這個男人,故意耍她是不是?她現在嚴重懷疑,這個男人早已知道她的身份,如今只是陪她演戲,目的就是為了她耍她。

否則,這個世界上怎可能有單純到還相信沒童話故事的男人。

別說是男人,即使三歲以上的兒童,對童話的真實性,都能作出懷疑。

何況,是一個成年男子。

面對眼前懷疑的目光,江北不免尷尬,“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還是我剛又說錯話?我剛真的只是開玩笑,你千萬不要往心裡面去。

我……”蘇以漁未多追問,而是岔開話題到,“你自己一個人住在荒郊野嶺,不害怕嗎?”

對她的形容詞,他不滿解釋,“這裡哪是什麼荒郊野嶺,頂多算是……”不待他說完,她繼續補充,“人煙稀少,人極罕見,窮鄉僻壤?”

然她每補充一個詞,江北的臉色就黑幾分。

最終,他幾乎幽怨到,“其實,我家這附近也不是很偏僻,前兩天還有劇組來我們這附近的海域拍戲呢!”

蘇以漁聞言,心不覺一緊,因好似看到了自由的希望。

於是,她強控制內心的激動到,“你說前幾日有劇組在你們附近的海域拍戲,那麼,今天呢?”

看他疑惑的表情,她趕忙補充到,“我想問今天劇組有沒有來?”

他凝著她,目光微帶複雜,“你很喜歡看拍戲嗎?”

蘇以漁被看得尷尬,趕忙擺手,“其實也不是很喜歡,只是覺得新奇,畢竟是高科技產品。

要知道這種東西,幾百年前根本不存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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