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她的解釋,江北似鬆了一口氣到,“我今天未曾出門,也不知有沒有。

你若很喜歡這個,我一會兒可以帶你去看看.”

蘇以漁幾乎一眼激動,“我們現在就走吧!”

對她過於積極的態度,他不掩狐疑,“你這麼著急幹什麼?該不會,你認識劇組中的人吧?”

她一臉心虛,趕忙解釋,“我怎麼可能會認識劇組的人。

我只是好奇……”未等她解釋完,江北一臉恍然到,“記得你曾說過,你時常到岸邊來玩,也正因如此才會海浪捲上岸,是吧?”

蘇以漁點點頭,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確實是這樣.”

說到這裡,他凝著她的目光不眼狡黠,“所以,你前幾日也有看到劇組在岸邊拍戲是不是?”

她不覺心虛,但仍是點頭,“確實有看到.”

江北故作深意到,“難怪,你這麼著急想去看他們拍戲。

你是不是看上劇組中的什麼人了?”

蘇以漁眉梢抽動,一臉無語,“……”難為他,為自己找了這樣一個合理的解釋。

看她幽怨的神色,江北微帶心虛,“是我說的不對嗎?”

蘇以漁一臉無奈,“當然不對,人魚殊途,我怎麼可能會看上劇組的什麼人。

我只是好奇,好奇什麼是拍戲。

畢竟,水裡根本沒有這樣高科技.”

她一臉虔誠點頭,希望以此來消除他對自己的懷疑。

她神色忐忑的凝著他深邃的眸光,就在她思量其它能打消她懷疑的藉口時,他卻一臉恍然點頭,“原來如此.”

說完,江北看向她的目光滿是同情,“難為你在海底生活這麼多年.”

蘇以漁一臉尷尬,一時不知如何回應,“……”看她窘迫的神色,以為她是擔心今日看到劇組來拍戲。

江北趕忙到,“我們現在就過去吧!”

蘇以漁一臉茫然,“去哪裡?”

他笑容狡黠,“你不是想要去看拍戲,我們就去看拍戲吧!”

她一臉不敢相信,“真的去嗎?”

江北認真點頭,轉而是一臉擔憂道,“當然是真的,只不過你的腳傷,沒有關係嗎?”

他說著,將目光落在她受傷腳踝上,神色幽幽。

看得出他是真的為她的腳傷擔心。

蘇以漁見狀,連忙解釋,“已經沒什麼大礙,本來就不是很嚴重的傷。

估計再休息兩天,就會康復。

只是這段時間,要繼續麻煩你了.”

對她的歉疚,江北不以為然,“有什麼麻煩的,我們可是朋友!”

聽聞他對他們間的關係的稱謂,她不覺一愣,“朋友?”

江北故作不滿,“你不想要我這個朋友嗎?就算你不想要,但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蘇以漁神色不掩為難,“可是,我……”她想說她不是人,所以無法做朋友。

畢竟,朋友相交還要付出真心。

然她從一開始就騙了他,又如何要求成為他的朋友。

可看他認真的表情,她話到嘴邊,最終又吐不出來。

可是,她也不想在騙他。

將她臉上糾結的表情看在眼中,江北神色溫柔,“別去計較那些無謂的東西了。

朋友需要交心,只要你對我好,我對你好,其它那些虛無的身份根本不重要.”

蘇以漁對視他真誠的目光,一臉複雜,“這輩子能認識你,真好!”

他輕撫她額前柔軟的髮絲,笑容依舊溫柔,“我也是一樣,這輩子還能認識一條美人魚,簡直比中六合彩還要幸運.”

提及她偽裝的身份,她笑容不免尷尬,但卻未多說什麼,只跟著他的腳步向劇組所包下的海域走去。

希望,可以見到認識的人,能早日逃離這裡。

當然,並非江北對她不好,只是這個男人太過純良。

純良到,讓她覺得騙他就會良心不安。

她每日飽受良心的譴責,真心覺得度日如年。

比遭受任何酷刑,都要難以忍受。

注意到她情緒的變化,江北一臉擔心,“你怎麼了,臉色不太好看,是不是腳上的傷又開始痛了?”

說著,他將目光鎖在她受傷的腳踝上,神色更加擔憂,“不如,我們改天再去吧!反正,他們也不是一時半刻就可以把戲拍完。

我明天再去也可以.”

蘇以漁聞言趕忙擺手,“我沒事,我們還是現在過去吧!”

她好不容易有能重新見到親人的機會,可不想就這樣輕易錯過。

若是錯過這一次,還不知什麼時候能再有見到他們的機會。

看她堅持的態度,江北最終沒有再反對,“那好吧!”

他扶著她離開家,慢慢向拍戲的海域靠近。

這一片海域因地理位置偏僻,雖風景極美,也鮮少有遊客來玩。

並且,又被段英恆命人包下,故這段時間,除了拍戲的人外根本沒有外人進出。

故他們兩人的靠近,很快便引起了劇組人的注意。

剛想要攆他們離開,就有人認出蘇以漁的身份。

畢竟,這位是老闆娘。

哪怕因老闆失憶,而導致她現在地位岌岌可危,可那日拍戲她受傷時,明晨楓對她緊張的態度,眾人還是看在眼裡。

故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不管如何,眾人還是願意相信親眼所見,也就是他們兩人的關係,並非外界所傳那般疏離。

不過,那些人剛要喊蘇以漁,就被她快速制止,“請問這裡是在拍廣告,外人不能擅自出去是嗎?”

那些人有點懵,一時不知如何回應。

這時,一個比較聰明的女助理看到她身後的男人,立刻明白她的意思,趕忙點頭,“這裡是在拍廣告,外人不得擅自闖入。

所以請兩位先行離開.”

蘇以漁故作可憐,“我從未見過拍戲,可不可以留在這裡看一會兒。

如果你們做不了主,可否帶我去見你們的主管,讓我親自和他談.”

女人瞟了她身邊怔愣的男人,故作猶豫,然後一臉為難到,“我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先例,不過看在你這麼誠心的份上,我可以幫你先去問問我們主管,他要是同意,你就可以進去看了.”

她一臉感動到,“真是太感謝了!”

女人轉身離開,離開前還不忘將,其它至今為止未看明白究竟發生什麼事的工作人員帶走。

以免暴露蘇以漁的真實身份,她雖不知道究竟發生什麼情況,她會裝作不認識他們,但應該一定有原因。

她作為明晨楓合法妻子,不管未來是否還是明家少奶奶,但是幫她一下總歸不會是壞事。

這年頭,多一個朋友,總要比多一個敵人好。

段英恆的房門被開啟,再看到進來的女人,臉色頓黑,“秦嘉瑜,跟你說了多少次,未經我的允許,不要擅自進我的休息室.”

秦嘉瑜看著他故作慍怒的臉龐,神色始終淡淡,“發完火了,那我是否可以說話了?”

他強忍慍怒到,“你願意說就說,不願意說就離開,我沒功夫跟你閒扯.”

不是他脾氣不好,若是平時,他或者還能和這位秦家大小姐寒暄幾句。

可今日實在是功夫,一晚上的時間,明晨楓和蘇以漁全部消失不見,這讓他怎麼回明城交代。

秦嘉瑜對他的不耐煩並不生氣,依舊保持一臉淡淡,“我其實不願意多說,可看在你那麼著急的份上,才好心過來添亂。

當然,你若不以漁的訊息,那我就不打饒你先走了.”

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段英恆臉色不覺微變,“你剛才說什麼?蘇以漁……”她笑容不掩得意,“看來你還沒忙到喪失理智,確實我剛說的是蘇以漁,她回來了,你要去見嗎?”

他神色少見認真,“當然,她現在在什麼地方,馬上帶我去見她.”

秦嘉瑜故作為難,“恐怕,不太方便.”

段英恆頓時怒道,“秦嘉瑜,你到底又想搞什麼花樣?”

見他生氣,她卻不以為然,“我並非想要搞花樣,我來給你報信的時候,也是誠心誠意。

而是你剛才的態度,讓我寒心,所以我現在不想說了.”

被拿捏到短處,他雖不甘心,仍不得不低頭到,“那你要怎麼樣才能告訴我,蘇以漁在什麼地方?”

秦嘉瑜嘴角閃過一絲邪魅,“很簡單,答應我一個條件.”

段英恆頓時一臉警惕,“什麼條件?”

她一臉仗義,“也不會多為難你,不過是想把上次請你的飯再討回來而已.”

他鬆了一口氣,乾脆答應,“一頓飯而已,我答應你了.”

秦嘉瑜見他答應,趕忙補充到,“這次不許耍賴,更不許耍花樣,你要親自陪我去吃,而且只有你陪我,並且,直到我吃完,你才可以走.”

實在是被他騙了太多次,秦嘉瑜這一次把規矩定的不含漏洞。

段英恆一臉無語,“知道了!這次保證我陪你去吃飯,並且,你吃完我才能離開。

現在是否能告訴我,蘇以漁在什麼地方了?”

她淡淡點頭,“她就在門外.”

他不掩焦急,“那你不早說!”

話音未落,已從衝出休息室。

見他匆忙離開,秦嘉瑜趕忙將他攔住,“你等一下!”

段英恆一臉不耐煩,“還有什麼事,不是都已經答應好,我會陪你一起去吃飯,並且只有我們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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