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厭惡
“是嗎,本公主可不是這麼認為。
世界上就是有那麼一種人,既想當婊子還想立牌坊。
你可千萬不要告訴我你對你的結髮妻子情深意重。
那請問陸家又是怎麼回事呢?”
長公主出言諷刺到倒。
“對了,剛剛那個女人只是謝府一個妾室而已。
請你永遠要記住她的身份。
說的直白一些,一個玩物而已。
還是一個青樓出來的玩物。
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過了。
你竟然也敢有興趣。
還真的是不挑呢.”
長公主所說的話不可為不毒。
長公主在外一向以善良溫順的外表欺騙世人。
估計這世界上並沒有幾個人知道她說話竟是如此狠毒。
對於這個和自己未婚夫的結髮妻子同名同姓的女人,長公主不知為何對陸琅琅是十分的厭惡。
在她眼裡陸琅琅就是一個青樓出來的狐狸精而已。
就應該乖乖的待在青樓裡。
聞流昭聽到長公主惡毒的言語,心裡很是厭惡。
但是表面絲毫沒有讓人看出來。
“長公主,今日前院兒還有很多客人,我先過去了.”
聞流昭怕要是再跟長公主待下去,會讓長公主察覺到自己對她的厭惡,所以找了個藉口離開了。
對於這位狠毒的長公主。
聞流昭暫時是惹不起的。
雖然心底十分的厭煩,但是為了自己的前途。
還是要繼續忍耐下去。
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當年。
對於陸家不也是這樣嗎?他相信只要給他時間。
有朝一日他一定會強大到把長公主踩在腳下,將所受的一切折辱都通通還給她。
“哼,你說我們這位重情的聞大人心裡是不是還在想著他的結髮妻子呢?男人都是犯賤的。
失去了才會知道好。
真的是可笑之極。
其實如果真的想明白了就會知道。
男人的心。
是最不可靠的。
還是權勢最靠得住.”
長公主說這番話的時候,既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身邊的侍女。
身後的侍女自然是不敢搭話的。
空氣是死一般的寂靜。
長公主多年把持朝政,權傾朝野。
又怎麼會像那些無知少女一般迷失在男人的甜言蜜語裡呢?對於聞流昭他是喜歡的。
所以才會選擇佔有。
但是對於今日聞流昭的種種表現,他還是很不滿的。
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戰。
他是不允許任何人去挑戰他的威嚴的。
即使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也不可以。
更何況,只是一個出身低賤的聞流昭。
說得直白些長公主似乎從來沒有愛過任何人。
她只愛她自己。
對於聞流昭她只是想要佔有。
但並不愛。
以前也許是愛過的。
但是現在,長公主早已被權勢衝昏了頭腦。
失去了愛人的能力,剩下的只有猜忌與蠻橫。
“就是這裡,陸姨娘你先稍等,長公主隨後就到.”
長公主的侍女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陸琅琅到了長公主的院子裡。
被長公主的侍女就這樣隨意扔在了這裡。
雖然知道被長公主召見,憑著現在的尷尬身份,自己在這裡等著實屬正常。
但是心裡依然很不舒服。
這種被人無視,輕視,甚至是蔑視的感覺很不好。
她認真地觀察著這個院子,真的是很符合長公主的風格。
其實走了這麼久的路,他的腳早就酸的不得了。
不過現在是在長公主的院子裡,自然不敢,不守規矩,所以依然老老實實的站著。
“陸姨娘,公主剛剛有急事。
不能再來見你了。
長公主叫我來給您傳個話。
您可以先回去了.”
看到剛剛帶自己過來的侍女。
只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態度竟然變化如此之大。
只可惜這個是你從頭到尾都沒有抬起頭看自己,所以並不知道她心裡的想法。
於是又回到宴會各家女眷所在的地方。
對於今日長公主召見她,在他她裡已經成為了一個謎團。
始終找不到答案。
她可不相信長公主會無緣無故的想要見自己。
又無緣無故的讓她回來。
這很不符合長公主歷來的行事風格。
是不是這中間又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呢?才導致長公主臨時改變了主意。
這種感覺真的是糟糕透了。
就像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想到聞流昭,長公主,自己的敵人還真是一個比一個強大。
不過她並不氣餒。
因為她也一定會讓自己強大起來。
然後親手報仇。
結束那個卑鄙無恥。
狼心狗肺之人的性命。
不過她也並不是完全沒有收穫。
至少知道了聞流昭現在已經對她產生了懷疑。
雖然不知道是哪裡漏出的破綻。
但是可以讓她更加警覺。
以後自己的言行舉止,更是要謹慎小心。
不可以有絲毫的錯漏。
不對,她自認為一直都掩飾的很好。
既然謝謝韞舜都沒有對她產生任何懷疑。
聞流昭又怎麼會懷疑呢。
也許這一切並不是她露出了什麼破綻。
而是聞流昭私底下調查了她。
因為沒有原主的記憶。
但是從水月偶爾驚訝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得出,她與原主脾氣秉性,說話,行為。
都有很大的不同。
看來以後她要多加註意了。
更要想辦法瞭解原主原來的一切。
“奴婢給長公主請安。
陸琅琅已經按照公主的吩咐,回到了宴會女眷所在的地方.”
長公主的侍女。
打發了陸琅琅之後立刻來向長公主稟告。
“今日是你去請的那位姨娘,你覺得她如何?”
長公主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裡問著她的侍女。
“依照奴婢看來,那位謝府的那位姨娘。
只是一個愛慕虛榮,膽小怕事之人,並沒有什麼可取之處。
一路上都是唯唯諾諾。
一副上不得檯面的樣子.”
從長公主的語氣和眼神中就可以看的出來。
長公主對於這位謝府的陸姨娘還很是厭惡,所以故意她說得十分不堪。
既然能夠在長公主身邊待著的人,察言觀色功夫都非常了得。
看到長公主。
眼底的不屑。
她知道自己賭對了。
至於陸琅琅,雖然曾經出手相幫,但是與自己的性命和前途相比。
就不值一談了。
她今年已經十八歲了,再有兩年就可以放出府嫁人了。
她未來的一切都捏在長公主的手裡。
這就是做奴婢最大的無奈,生死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