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本公主可不是這麼認為。

世界上就是有那麼一種人,既想當婊子還想立牌坊。

你可千萬不要告訴我你對你的結髮妻子情深意重。

那請問陸家又是怎麼回事呢?”

長公主出言諷刺到倒。

“對了,剛剛那個女人只是謝府一個妾室而已。

請你永遠要記住她的身份。

說的直白一些,一個玩物而已。

還是一個青樓出來的玩物。

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過了。

你竟然也敢有興趣。

還真的是不挑呢.”

長公主所說的話不可為不毒。

長公主在外一向以善良溫順的外表欺騙世人。

估計這世界上並沒有幾個人知道她說話竟是如此狠毒。

對於這個和自己未婚夫的結髮妻子同名同姓的女人,長公主不知為何對陸琅琅是十分的厭惡。

在她眼裡陸琅琅就是一個青樓出來的狐狸精而已。

就應該乖乖的待在青樓裡。

聞流昭聽到長公主惡毒的言語,心裡很是厭惡。

但是表面絲毫沒有讓人看出來。

“長公主,今日前院兒還有很多客人,我先過去了.”

聞流昭怕要是再跟長公主待下去,會讓長公主察覺到自己對她的厭惡,所以找了個藉口離開了。

對於這位狠毒的長公主。

聞流昭暫時是惹不起的。

雖然心底十分的厭煩,但是為了自己的前途。

還是要繼續忍耐下去。

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當年。

對於陸家不也是這樣嗎?他相信只要給他時間。

有朝一日他一定會強大到把長公主踩在腳下,將所受的一切折辱都通通還給她。

“哼,你說我們這位重情的聞大人心裡是不是還在想著他的結髮妻子呢?男人都是犯賤的。

失去了才會知道好。

真的是可笑之極。

其實如果真的想明白了就會知道。

男人的心。

是最不可靠的。

還是權勢最靠得住.”

長公主說這番話的時候,既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身邊的侍女。

身後的侍女自然是不敢搭話的。

空氣是死一般的寂靜。

長公主多年把持朝政,權傾朝野。

又怎麼會像那些無知少女一般迷失在男人的甜言蜜語裡呢?對於聞流昭他是喜歡的。

所以才會選擇佔有。

但是對於今日聞流昭的種種表現,他還是很不滿的。

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戰。

他是不允許任何人去挑戰他的威嚴的。

即使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也不可以。

更何況,只是一個出身低賤的聞流昭。

說得直白些長公主似乎從來沒有愛過任何人。

她只愛她自己。

對於聞流昭她只是想要佔有。

但並不愛。

以前也許是愛過的。

但是現在,長公主早已被權勢衝昏了頭腦。

失去了愛人的能力,剩下的只有猜忌與蠻橫。

“就是這裡,陸姨娘你先稍等,長公主隨後就到.”

長公主的侍女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陸琅琅到了長公主的院子裡。

被長公主的侍女就這樣隨意扔在了這裡。

雖然知道被長公主召見,憑著現在的尷尬身份,自己在這裡等著實屬正常。

但是心裡依然很不舒服。

這種被人無視,輕視,甚至是蔑視的感覺很不好。

她認真地觀察著這個院子,真的是很符合長公主的風格。

其實走了這麼久的路,他的腳早就酸的不得了。

不過現在是在長公主的院子裡,自然不敢,不守規矩,所以依然老老實實的站著。

“陸姨娘,公主剛剛有急事。

不能再來見你了。

長公主叫我來給您傳個話。

您可以先回去了.”

看到剛剛帶自己過來的侍女。

只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態度竟然變化如此之大。

只可惜這個是你從頭到尾都沒有抬起頭看自己,所以並不知道她心裡的想法。

於是又回到宴會各家女眷所在的地方。

對於今日長公主召見她,在他她裡已經成為了一個謎團。

始終找不到答案。

她可不相信長公主會無緣無故的想要見自己。

又無緣無故的讓她回來。

這很不符合長公主歷來的行事風格。

是不是這中間又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呢?才導致長公主臨時改變了主意。

這種感覺真的是糟糕透了。

就像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想到聞流昭,長公主,自己的敵人還真是一個比一個強大。

不過她並不氣餒。

因為她也一定會讓自己強大起來。

然後親手報仇。

結束那個卑鄙無恥。

狼心狗肺之人的性命。

不過她也並不是完全沒有收穫。

至少知道了聞流昭現在已經對她產生了懷疑。

雖然不知道是哪裡漏出的破綻。

但是可以讓她更加警覺。

以後自己的言行舉止,更是要謹慎小心。

不可以有絲毫的錯漏。

不對,她自認為一直都掩飾的很好。

既然謝謝韞舜都沒有對她產生任何懷疑。

聞流昭又怎麼會懷疑呢。

也許這一切並不是她露出了什麼破綻。

而是聞流昭私底下調查了她。

因為沒有原主的記憶。

但是從水月偶爾驚訝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得出,她與原主脾氣秉性,說話,行為。

都有很大的不同。

看來以後她要多加註意了。

更要想辦法瞭解原主原來的一切。

“奴婢給長公主請安。

陸琅琅已經按照公主的吩咐,回到了宴會女眷所在的地方.”

長公主的侍女。

打發了陸琅琅之後立刻來向長公主稟告。

“今日是你去請的那位姨娘,你覺得她如何?”

長公主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裡問著她的侍女。

“依照奴婢看來,那位謝府的那位姨娘。

只是一個愛慕虛榮,膽小怕事之人,並沒有什麼可取之處。

一路上都是唯唯諾諾。

一副上不得檯面的樣子.”

從長公主的語氣和眼神中就可以看的出來。

長公主對於這位謝府的陸姨娘還很是厭惡,所以故意她說得十分不堪。

既然能夠在長公主身邊待著的人,察言觀色功夫都非常了得。

看到長公主。

眼底的不屑。

她知道自己賭對了。

至於陸琅琅,雖然曾經出手相幫,但是與自己的性命和前途相比。

就不值一談了。

她今年已經十八歲了,再有兩年就可以放出府嫁人了。

她未來的一切都捏在長公主的手裡。

這就是做奴婢最大的無奈,生死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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