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琅琅本想著繼續從事你口中套得自己事情。

但是。

卻意外的看見。

一個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五馬分屍的人。

聞流昭,她心裡的恨意像是野獸一般,想要衝出。

她拼命地壓制住心底的那股恨意。

現在還不是時候。

她還很弱小。

根本就沒有能力與聞流昭對上。

所以只能韜光養晦。

她緊緊地攥住雙手。

努力的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

將眼底的恨意,深深的隱藏藏在心裡。

不讓人看出分毫。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聞流昭看見陸琅琅,總覺得她的身上有許多違和之處。

於是就想好好試探一番。

“奴婢給聞大人請安,奴婢侍奉長公主之命,帶陸琅姨娘前去見長公主.”

長公主的侍女上前主動回答道。

對於聞大人,她不敢有絲毫的不敬。

畢竟文大人即將成為長公主的駙馬的事情,人盡皆知。

“是嗎,你就是謝韞舜那位姨娘吧,咱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不知道為什麼,我對你總是有種熟悉的感覺.”

聞流昭一邊說話,一邊像陸琅琅走進。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聞流昭想走的近一些。

從眼前這個人的身上看到一些熟悉的樣子。

“聞大人請自重.”

感覺到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陸琅琅感覺快要窒息。

於是後退了幾步,保持距離。

陸琅琅始終低下頭不敢抬起。

她害怕自己控住不住自己的眼神。

“自重,哼,你只是一個小小的姨娘而已,怎麼敢和本大人如此說話.”

聞流昭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她說自重而自時,心裡很是惱怒。

“雖然只是妾室,但也是謝府的妾室,所以自重二字還是說得的.”

陸琅琅語氣平靜,眼神坦然的說道。

心裡卻已經將眼前這個無恥的人千刀萬剮。

沒想到。

這個小人竟然在自己的面前擺起了官威。

還真的是風水輪流轉。

“對了,你可知道本大人的結髮妻子叫什麼?”

聞流昭繼續問到。

然後緊緊地盯著陸琅琅,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的變化。

他迫切的想從她的肢體或者言語,眼神裡看到慌亂。

不過結果卻帶給他深深的失望。

“自然是知道。

我家爺早就告訴過妾室聞大人的結髮妻子和我是同名同姓.”

聽到聞流昭這個無恥卑鄙小人,問出的問題。

陸琅琅恨不得立刻就結果了他。

雖然心裡很到不行。

但是面色依然平靜,語氣更是淡淡的。

“哦,既然你知道本官的妻子和你是同名同姓,那你有沒有覺得。

你和我之間。

也是很有緣分的.”

聞流昭說著又走向陸琅琅。

他真的很不甘心,於是據繼續試探。

“聞大人說笑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同名同姓,普天之下更是不少。

難不成都是有緣嗎?您這樣說讓妾身很是惶恐.”

陸琅琅還故意裝作惶恐,膽小懦弱的樣子。

陸琅琅剛剛抬起頭,看到了聞流昭的眼睛,自然知道了他心裡的想法。

心裡十分震驚,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哪裡露出了破綻,竟然引起他的懷疑。

“算了吧,你還不趕快帶他去見長公主。

讓長公主等的時間長了,小心你的小命.”

聞流昭試探了幾句。

發現陸琅琅十分的無趣。

尤其是看到那惶恐,膽小懦弱的樣子。

心裡十分厭惡。

想著心底的那個她。

一個妾室既然跟她同名同姓,厭惡更加多了幾分。

沒想到同名同姓的兩個人,差距竟然如此之大。

他不想再繼續和眼前這個女人說話。

不然他怕忍不住會掐死她。

因為他覺得眼前的這個人根本不配叫陸琅琅這個名字。

一個青樓出身的妾室而已,竟然也叫這個名字,簡直是對這個名字的侮辱與褻瀆。

“奴婢先行告退.”

長公主的侍女向聞流昭行了一個禮。

然後帶著陸琅琅離開了。

陸琅琅緊緊地跟在侍女的身後。

感覺到身後的人終於不在看自己。

心裡才徹底放鬆下來。

想著眼前這一關算是暫時過了。

她剛剛明顯的感覺到了聞流昭是在試探她。

沒想到聞流昭竟然開始對她產生了懷疑。

其實她剛剛緊張的不得了。

但是沒有辦法,只能強裝鎮定,現在她一身冷汗。

一路上陸琅琅都在仔細的回想每一次和聞流昭見面時的情形,底是自己在什麼時候露出的破綻,才讓他那麼懷疑自己今日還進行了一番試探,但是,將事情想了好幾遍,還是沒有想到任何頭緒。

“陸姨娘,您不必太過在意。

聞大人也只是隨便問問而已。

您不需要感到害怕或者驚慌.”

長公主的侍女看到陸琅琅一路上都沉默不語,以為她是在為剛剛的事情感到後怕,所以出言安慰。

“謝謝你,剛剛確實嚇了我一跳。

我還從來沒有經歷過這些事情,讓姐姐見笑了.”

陸琅琅知道這位長公主的侍女誤會了,但是並沒有解釋什麼。

因為沒有必要。

“怎麼樣?對於試探的結果你可滿意?”

本該在院子裡等待召見陸琅琅的長公主,突然出現在聞流昭的身後。

“臣,不知道長公主在說些什麼.”

聞流昭對於突然出現的長公主還是很驚訝的。

不過想到這是在長公主府。

也就不感到奇怪什麼了。

不過,對於長公主竟然找人監視自己,心裡還是很不高興的。

不過並沒有表現出來。

誰讓對方侍是長公主呢,只能暫時忍耐。

“你難道真的以為本公主會毫不知情嗎?你不是一直都在懷疑,這個陸琅琅就是你的結髮妻子嗎?怎麼樣?你試探了結果如何?你,是不是死心了呢?”

長公主把話直白的說了出來。

“公主,您說笑了。

臣怎麼會有那樣慌繆的想法呢?臣的結髮妻子已經故去。

而那個女人雖然和臣的結髮妻子同名同姓,但是。

並不是一個人。

而是謝府的一個妾室。

臣怎麼會糊塗到分不清二人呢?”

聞流昭說得情真意切,言之鑿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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