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幾人在一個房間門口停下,雖然上次沈以朗准許了季向瑤在任何時候都可以出來。

可是這麼多天她大部分的時間依舊是躺在床上,就像是一個毫無生氣的人,沒了旁人的照顧現在的她像一個廢人一樣,連吃飯的力氣都沒有。

沈以朗站在門外,視線落在最後面的沈如歌身上,開口道,“沈小姐,她現在的情況不穩定,你最好不要進去了。”

話落,沈如歌眼神中出現一抹遲疑,語氣也極為不善,“我不進去怎麼知道你們是不是合起夥來騙我的?”

沈以朗聽著並沒有任何的不適,解釋道,“您可以讓旁邊這位小姐代您進去看看。”

沈如歌抿了抿唇,幾人就這樣僵持著,女人看向他的眼神變得凌厲了些,“若我執意要進去呢?”

沈以朗眉眼微動,語氣篤定,“你進不去。”

這個房間是他特地設計的,沒有他,裡面的人出不來,外面的人進不去。

幾秒過後,沈如歌轉頭對著莫莫小聲說道,“莫莫,既然我不方便進去,那你進去替我看看,季向瑤到底是不是真的如他們所說真的快死了。”

莫莫點了點頭,“放心吧如歌,交給我。”

隨後沈如歌看著幾人都進了房間,房間的門被沈以朗關上。

房間內很暗,暗到所有人都看不清房間裡的陳設,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到有一張床。

沈以朗將暖黃色的燈光開啟,床上的女人就那樣靜靜的躺在那裡。

細細看去,莫莫已經快認不出來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季向瑤。

怎麼說也是曾經扛住了鏡頭的女明星,和現在這個瘦骨嶙峋的女人完全不搭邊。

莫莫緩緩走向前去,看清了女人的臉後還是嚇了一跳,臉色白的嚇人,頭髮也脫的差不多了。

這絕不會是裝出來的,就算是演戲她都不會這樣付出,她是真的染上了艾滋。

床上的女人聽見動靜緩緩的想要抬起眼皮,可不知怎的,睏意將她包裹,眼睛只能微微的眯起一條小小的縫。

可從這條縫中,她看到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人,季向瑤的臉上似乎沒有半點的震驚。

只是嘴唇微動,輕聲地說著,“小宴,怎麼會在這裡?我已經死了嗎?怎麼會看到他們……”

“他騙我了,他不是說不會讓我死的嗎,騙子……”

眾人看到這一幕都是一陣唏噓,都沒想到過季向瑤居然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這樣痛苦的活著,可沒有一個人心疼她,這一切不過是她咎由自取。

這時,沈以朗走向前去,在床前蹲下,在季向瑤耳旁說道,“你沒死,他們都是真的,我沒騙你。”

季向瑤聽見這話,表情明顯的變了變,隨後慢慢的睜大眼睛,看向季向宴。

女人的嘴唇變得有些顫抖,聲音虛弱道,“小宴,你真的是小宴,我快要死了,怎麼辦小宴,我快要死了,我不想死,我好想活下來,你救救我好嗎……”

季向瑤的情緒異常的激動,這種事放在誰身上都不能接受,大好的年紀就面臨著這樣的病痛。

季向宴一臉疏遠的站在遠處,看著她這副模樣臉上並沒有半點的波動,就好像眼前的這個女人與他沒有半分關係。

季向瑤想要起身,可是她的身體支撐不住,狠狠的摔在床上,沈以朗見狀將她扶起。

而季向宴只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季向瑤看出季向宴的不對勁,收起了眼淚,隨後說道,“小宴,你聽到我說的了嗎?我得了艾滋,我快要死了,你知道這些天我有多想你嗎?我好希望你能像現在這樣出現在我的面前,還好,現在你來了……”

季向宴仍舊一臉平靜的打量著她,並沒有理會她所說的話,片刻過後,男人悠悠的開口,“你,真的是我的姐姐嗎?”

季向瑤表情一愣,她全然沒料到他會說這句話,內心漸漸的慌張起來。

嘴裡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只是說著,“小宴,我不是你姐姐誰是你姐姐?是不是那個賤女人,你們都已經離婚了她都不讓我好過嗎?她就是在挑撥你和我之間的關係……”

“閉嘴———”

“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身後的莫莫一口打斷,若不是看在她現在是個病人,她一定將這個女人的嘴撕爛。

季向瑤將視線落在了莫莫身上,眼中的情緒漸漸的變得複雜,隨後環視著四周,卻沒有發現那個女人的身影。

她在這裡,那沈如歌呢,她不相信沈如歌沒有過來,女人的聲音漸漸的變得大了起來,可就算再大對他們而言都沒有什麼差別。

“沈如歌呢?你在這裡沈如歌肯定也在,她為什麼不出現?你是不是在暗地裡看我的笑話,你出來啊。”

這裡的人都不是第一次見著她這副樣子,並沒有什麼大驚小怪,沈以朗安撫著她的情緒。

“你冷靜點,否則我就要跟你打鎮定劑了。”

話落,女人果然漸漸的安靜下來了,她不要打鎮定劑,打了鎮定劑她就沒有任何知覺了。

坐在輪椅上的李默顏盯著她緩緩開口,“季向瑤,沈度是不是你害死的?”

一聽到這個名字,季向瑤像是被打了興奮劑一般,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你有證據是我做的嗎?沒證據你就不要說話。”

房間內只聽得見季向瑤的笑聲,格外的瘮人,季向瑤就像是一個女鬼一般。

沒有聽到想聽的答案,季向宴有力的聲音再次響起,“季向瑤,我說你到底是不是我的親姐姐,你自己說的機會我只給你這一次。”

話落,房間內變得安靜下來,無一人說話,片刻過後,季向瑤仍舊開口,“我就是你的姐姐,親姐姐!”

女人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親姐姐這三個字也咬的格外的重,像是在證明什麼。

聞言,眾人都不再說什麼,只是以看戲的姿態看著季向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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