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到醫院只有十分鐘的路程,可季向宴卻覺得這十分鐘格外的漫長。

他嘗試著用輕柔的動作撫摸她的臉龐,但他的指尖卻止不住的顫抖,下顎線條也變得緊繃。

自從那次酒精過敏進了醫院之後,他就在沒讓她碰過一滴酒,沒想到今天卻……

該死……

季向宴一副情急的神態嚇壞了坐診的醫生,好在並沒有什麼大礙,醫生掛了點滴,開了抗過敏的藥。

約莫一個小時後便會醒來,只需要在醫院觀察兩天,沒有特殊情況便可以出院了。

李雪瑩匆匆趕來時病床上的女人還在昏迷中。

風塵僕僕的女人站在病床旁,眼中帶著一絲擔憂,對著一旁神色凝重的男人氣喘吁吁問道,“她沒事吧。”

季向宴冷冷的看著她,眸中染上一抹薄怒,“跟我出來。”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了病房,季向宴轉身抽出西褲裡的手,將門關上,走到女人面前。

面無表情的俊臉,眼裡閃著寒冰,發出攝人的聲音,情緒有些激動,“她怎麼會喝酒,她酒精過敏你不知道嗎?”

被吼的李雪瑩怔了一瞬,臉上寫滿了不悅,微微皺眉,隨即也不甘示弱,吼了回去。

“不是,你有病吧,我是她的誰?誰TM知道她酒精過敏,你這麼能耐當時你怎麼不在,馬後炮,再說那種情況不喝那姓王的不會善罷甘休。”

聞言,男人被眼前人說的啞口無言,意識到自己的語言有些失態,抿了抿唇,沉聲,“抱歉,我失態了。”

於情於理這件事都不能怪在她身上,男人沉聲道,“誰讓她喝的?”

兩人雖然認識不久,但能讓他道歉,也是頭一次,女人只好作罷。

但她知道他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今天王林讓他的寶貝秘書進了醫院,明天的M國就不會再有他這號人物,一如當初的王衝一樣。

“季向宴,我警告你,我們這次的合作就差王林拍板決定了,最後一步,你別給我整什麼么蛾子,否則我們做的這一切都功虧一簣了。”

男人眉頭鎖緊,沒有說話,眼中盡是算計,良久過後,沉聲道,“這個合同作廢,和季氏的合同我多讓利一個百分點給李舟,否則季氏的違約金將會雙手奉上。”

這話的意思是王林和他必須選一個,李雪瑩臉上的不悅瞬間消失,隨之代替的是一臉玩味,和一絲不可置信,“嘖嘖,季總我有得選嗎?這是為博美人一笑不惜一擲千金?”

青州所有和季氏合作過的合作方都知道,季向宴可是個實實在在的商人,在他手裡可討不到什麼好,一個百分點對於大型專案來說是一筆不小的數字。

“李舟初入青州得罪了季氏無異於是找死。”

李雪瑩擺了擺手,撇了撇嘴,無奈道,“所以說你開心就好嘍,不用在意我們的感受。”

她同樣也是商人,孰輕孰重她還是分得清的,於她而言,這是個單選題。

王林對她來說只是單單的一個合作方,而季氏確實是一棵搖錢樹。

男人嘴角咧出一抹勢在必得,“李總,相信我們會合作的很愉快。”

李雪瑩只是若有所思的盯著他,眼眸扭轉,“可我比較好奇的是沈如歌在季總的心裡到底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兩人的一些傳言在網上眾說紛紜,不辨真假。

男人沉默的臉龐如水一般平靜,絲毫看不出內心的真實想法。

看著男人並不打算說話,便結束了兩人的話題,嘴角挑起一抹笑意,“那我就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季總可要好好照顧沈秘書。”

好奇歸好奇,惹惱了他,對她可沒什麼好處。

隨即便踩著七厘米的高跟鞋走向醫院外,留下修長苗條的背影。

季向宴輕輕摩挲著指腹,冷冽英俊的面上隱藏著的是一顆陰冷的心,一顆隨時能把人弄死的心。

背輕靠在牆壁上,他從口袋中掏出煙盒,開啟火機,香菸被緩緩點燃,空氣瀰漫著一絲煙味。

煙還未抽一口,一旁的護士便快步跑來,臉色微紅,“你好先生,醫院禁止抽菸,如有需要請移至樓道。”

季向宴看了看牆壁上接的禁止吸菸的標誌,面無表情的將煙掐滅,轉頭對護士說了聲抱歉,便進入了病房。

護士一臉不值錢的樣子,自言自語道,“不光長得高,長得帥,聲音還這麼好聽。”

進入病房後的季向宴輕聲將門關上,以免吵到床上的女人。

看著她睡著的樣子,面上多了一絲寧靜和乖巧,因為過敏的緣故,臉上紅撲撲的,睡著了還皺著的眉頭,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撫平。

剛伸出的手因為女人的慢慢轉醒而收了回來,沈如歌微微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男人清晰的五官,稜角分明,帶著一絲怒意。

身上還有些發癢,沈如歌來不及說話,抬起手就想去撓,季向宴眼疾手快抓住她。

他的手掌溫暖而有力,彷彿是一片避風港。

“哪裡癢?我幫你塗藥。”

“手臂……”

聲音小到只有兩人能聽見,帶著一股撒嬌之氣。

季向宴心中的怒火瞬間被澆滅,隨之而來的是一抹心疼,將袖子擼起,露出女人如牛奶般的面板,微微泛紅。

他拿起醫生開的藥膏,在手臂上輕輕塗抹著,修長的手指指節處關節線條分明,指尖敏感而靈活,惹得人一陣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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